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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溫冉扯著嘴角笑笑:“這世事真是難料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找到時偏偏不出現,出現時時間又不對。”

“什麼出現了時間又不對了?”楊洋推門進來。

溫冉看看楊洋:“沒什麼,跟你沒有多大關係。”

“沒有多大關係,就是還有牽連。到底是什麼事,告訴我吧!”楊洋咬著字問。

“沒有,跟你開玩笑呢!別那麼認真。”

“喂,溫冉剛醒,讓她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休息。有什麼話等她好了再說,行嗎?”桑美英數落著楊洋。

楊洋尷尬地笑笑:“好吧!我這就走。小冉,你先養病,等病好了,咱們再好好談談。”

看著楊洋消失的背影,溫冉若有所思地說:“英姐,你又何苦數落他。”

桑美英不屑地說:“那你把真相告訴他,讓他也替你分擔些。”

溫冉無奈地笑了:“怕他受不了那個打擊,該誰承擔誰承擔吧!何必牽扯無辜呢。我唯一能對他說的就是,後會無期。”

兩天後溫冉出院了,她躲在宿舍裡忙著。計劃書做好了,辭職信打好了。

桑美英冷眼看著溫冉做著一切,直到星期四晚上,溫冉請桑美英來到一間咖啡廳。溫冉輕撫著杯子,垂著眼簾幽幽地說:“英姐,我知道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在這個世上不管是同性還是異性朋友,我都沒有。我無法向誰真正的敞開自己的心扉,也無法真正讓自己去相信誰。也許你和我都是受過傷害的人,也許我們的性格太過相像。可我卻想交你這個朋友,只是我要走了,不知何年何月我們才能相聚。”

桑美英眼眶溼潤了:“溫冉,乾杯。我們是一生的朋友,不管相隔多遠,距離,空間,不是問題。”

N市城北,全國一座有名的大學學府,溫冉敲響了副校長辦公室的門。

“請問楊校長在嗎?”

“噢,楊校長去開學術會了,你先坐下等一會兒,應該快回來了。”

秘書給溫冉端來一杯茶,溫冉頷首:“謝謝。”

“不客氣。”

楊靜年推開門進來。“楊校長,有位客人找您。”

楊靜年看向沙發一角的溫冉笑了:“小冉,是路過,還是專程來看叔叔啊!”

“楊校長,我下班了,下午見。”

“好,你走吧!下午見。”楊靜年看看錶慈祥地又對溫冉說:“走,咱們也去吃飯。星期天,你連飯都沒吃就走了,聽楊洋說你不'炫'舒'書'服'網',今天我給你補上。”說著就要站起來。

“請等一等,我有話對您講,佔用不了您很多時間。”溫冉謙和地說。

楊靜年疑惑地看著溫冉:“有什麼事嗎?是不是跟楊洋吵架了,小冉別生氣,看我回去。。。。。。。”

“不,跟楊洋沒有關係,我只是請求您給我點時間,我有一個很俗套的故事想講給您聽,我請求您務必要聽完。”溫冉平靜地要求著。

楊靜年好奇地點點頭心想:“這個女孩有意思,講故事給我聽。”嘴上忙說:“好吧!我會做個很好的聽眾,這樣行嗎?”

溫冉話有深意地笑著說:“謝謝您。”然後娓娓講述起來:“二十八年前有一個小山村,村裡有個女孩二八年華。她清秀美麗,是村裡多少男子追逐的物件。可她偏偏喜歡上了一位城裡來到青年,他們相愛了,他們偷食了禁果。有一天,青年對女孩說他要回城了,並許下諾言,等回到城裡安頓下來,就接女孩進城去團聚。女孩一直等到肚子中的孩子再也掩蓋不住,直等到兩眼的淚水流盡,那青年還是音訊全無。家裡人嫌她丟人,把她許給了一個四十歲的喪妻男人。男人有兩個兒子,而她跟男人的兒子年齡相仿。因為她是大著肚子嫁過來的,村裡人的閒言閒語向她砸來,她只能沉默。男人見她給自己丟了面子,就不停的折磨她,凌辱她。孩子降生後,她的苦難才真正開始。她起五更睡半夜地勞作不說,院子裡,房中,炕上,地下,豬圈旁成了父子三人向她發洩獸慾的地方。七年時間,她已被摧殘的不成人形,而唯一讓她活著的理由,就是她的女兒。她的女兒更是沒過過一天人的日子,打罵是家常便飯。三歲時就得去打豬草,拾牛糞。為了讓娘少挨點那個男人的打,她會拼命地跟人家搶牛糞。男人之所以養著她的女兒,只是想等她的女兒長大,給他的兒子做媳婦。那天父子三人在雪地裡在她身上發洩完獸慾後,把奄奄一息的她扔進了柴房。半夜她喚醒沉睡的女兒,把一個荷包放在女兒手中說:‘我本來應該咬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