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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可大為氣憤,裝哪門子聖女!

看妻子一副雞婆樣,兒子一臉冷漠,葉風然開口:“小月,才下飛機,還是先到樓上休息休息,過一會下來吃晚飯,那時再說也不遲。”

丈夫一臉體貼模樣,常月很是受用,幸福地微笑著上樓去了,交代幾句葉風然也隨後而去。若大的客廳只剩樓清柔和葉雲寒。

葉雲寒先開口:“我的東西已搬回去,今晚就住下,希望你自重!”說完回房了。

“真不懂他娶老婆幹嘛,吃白米嗎?”強自鎮定的樓清柔忍不住嘟囔出聲,葉雲寒假裝沒聽見。沒想到自己看錯人了,真的看錯了,她很爽朗,同樣很開放,在樓博的家庭教育下,她不會是個簡單的人,舊日的回憶再也找不回來了,尤其是在她身上,當初怎麼會以為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呢?真是笑話!是啊!現今到哪去找單純如當年的她的女孩兒。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桌上的一張紙條吸引了他的注意,拉近看,潦草寫有數字:

如何?譴情情更多!永日水晶簾下斂愁娥。

六幅羅裙窣地,微行曳碧波。看盡滿園秋風敲苦竹。

望向窗外,樓清柔在花園內走著。

穿上最保守的睡衣,樓清柔依然遲遲不敢開浴室的門。他就在外面。第十次握住門把手,心一橫,拉開浴室的門,他已經躺在床的一側。怕什麼!

清柔擺好最輕鬆的姿勢走過去,泰然自若地坐在床邊,拿起床頭的書側身倚在床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樓清柔有睡前看書的習慣,翻書頁的聲音在靜靜的夜晚聽起來格外響亮。葉雲寒轉個身,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見他沒什麼後續動作才放下心。

撫著心臟,清柔想:長此下去,不得心臟病才怪!才想到這,床上的人突然坐起像黑夜裡突然醒來的殭屍,盯著樓清柔。

“總要來個晚安吻吧!”說完葉雲寒親了清柔臉一下,躺下睡了。清柔失神了好半天,才意識到他的吻,該死的,竟然佔我免費的便宜!他……

沒事、沒事,只是一個晚安吻罷了,可別忘了自己是卡門蕩婦,怎麼能被一個吻嚇到。她自己安慰自己。

身側的他已不設防地沉沉睡去,清柔的心還在激烈地跳著。他剛毅的側面已變得柔和,出色的臉帶著濃濃孩子氣,他真……!

聽著老學究的課,清柔無聊得真想睡,黎珞拍拍她,問:“昨夜沒睡好?”

清柔點點頭說:“看書了。”

“最近總是看你很累。”

清柔晃晃頭,“天天新歡,夜夜笙歌,不累才怪!”

“啊……”黎珞將語音拉得很長,清柔乘興說:“又高又帥,阿蘭·德龍都得靠邊站。”黎珞賊賊地說:“哇!誰呀?”

清柔神神秘秘地低下頭小聲地說:“你老爸!”

“哇!那不是說我也很帥。”

“帥你個頭啊!”清柔捏了黎珞臉一下。

黎珞誠懇地說:“心情好點嗎?”

清柔感激地握了握她的手,什麼話也沒說。

“樓清柔!”教授叫。清柔連忙起立。“你在下面嘟囔什麼?”

清柔拉拉衣服故做無辜地說;“我在想為什麼臺灣不願迴歸祖國。”

“我們今天講的是人口遷移的問題,並沒有討論臺灣問題。”教授生氣地說。

“是啊,我知道,但為什麼有些臺胞願意往經濟較差的內陸遷移呢?”清柔無畏地繼續問。

“哦,也是,臺胞為什麼遷移,因為他們……”

樓清柔輕輕坐下,黎珞撞了她一下,“幹嘛,總引得他跑題啦”清柔嘻嘻笑了兩聲,“他不跑題,我就跑題啦!”

“唉!”黎珞嘆了口氣,“不知道又要講到哪去了。”

下課已經四分鐘了,臺上的教授還沒有絲毫要“下野”的跡象,幾個同學已呈出厭惡的表情,教授無視人民群眾的憤怒,“我就說……臺灣永遠是……不可分割的……同學們……你們是未來的……”一個男同學終於忍無可忍了,“教授已經下課了。”

“下課了嗎?”

“下課了!”同學們齊聲說。

“可惜,臺灣還沒收回來,那,下課吧。”聽教授宣佈下課,清柔的心七上八下起來。坐在前桌的江瑤、錢錦轉過身,錢錦說:“好哇清柔,你和黎珞上課說話,害我們受罪,什麼臺獨、獨裁的,教授彷彿是用一節課就能把臺灣併入大陸版塊,別說臺灣了,我們香港還沒信兒呢,你還不趕快賠罪!” 錢錦是清柔的死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