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結束了;
“我選擇了偽裝這條路,我知道這是很難走的,我惟有盡力了——祝福我吧!”
——“我祝福你,最真心的;”
然後,就結束了。
岑逸暉取下十字架吊墜,放進抽屜裡。
囊中之物or天作之合
隔了幾天,除了難得休假的葉紀文外,岑逸暉還有其他訪客:張博——鄭小萌的房東兼求婚者;
“為什麼要盯上俺的表妹呢?”岑逸暉說。
三人一邊喝啤酒一邊聊著。
“哦……這個嘛……大哥,她不早是我的池中之物嗎?”
“是‘囊中之物’——才對,別亂用成語好不好!”
葉紀文有些看不慣張博總是嘴叼著一根菸,滿不在乎的模樣,因此也喜歡找他的茬。
“一樣,一個意思……不是嗎?”
張博還是一副欠揍的樣子,還慢騰騰地吐了一個菸圈。
“嘖——看你這副欠扁的樣子!真真是——”葉紀文想起鄭小萌還沒還她的書,話鋒一轉,“真是鄭小萌該得的報應——哦,不對,是報酬,酬勞的酬!”
“哦,是嗎?”
葉紀文強忍著不去撕張博的那張長臉,“她說要嫁給處男?”
“她的原話是‘我的丈夫得是處男。’”張博補充說明。
岑逸暉一副驚嚇狀,“處男?!那是什麼?”
張博很淡定地說:“跟處女是同一型別生物,但比前者稀有百倍;只是不見得‘物以稀為貴’罷了。”
“昨天我已經苦口婆心地勸導她了,我說,小萌萌啊,現實一點吧,別老是異想天開的,雖然我們居住的這個地球上確實存在很多匪夷所思的稀奇事,就比如說恐龍不一定就真的滅絕了,它們也許很安樂地隱居在太平洋中心的某些小島上。又或者發生如《侏羅紀公園》那樣的事情,但是像張少這樣的男人是處男的機率絕對比這些情況小很多倍的。你就想開一點,放寬要求吧。”
“喂,葉師姐,我可不願意跟恐龍扯在一塊了!”
“我的意思是強調。而且你知道小萌是很喜歡恐龍的,她最喜歡的動畫片就是《為食龍少爺》,這你也知道的吧!”
“呃,不是《絕愛》嗎?”
“分清楚,《絕愛》是漫畫,我說動畫片;”
“哦——”
“你們扯到哪裡去了!”岑逸暉看著張博被葉紀文忽悠,好像快把正事忘了。
“哦,對正事是什麼?”——事實上,是葉紀文把自己忽悠了。
“處男。”張博扼要提醒。
“這不是故意為難你嗎?”
“這叫‘刁難’,比‘為難’更為難,程度更深。”
“達令,你對詞語的理解能力太好了,解釋得太清楚了!”葉紀文對岑逸暉讚賞地一笑,然後對張博說,“我覺得這很分明是想讓你知難而退。”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夠因為一點困難就退縮了呢!”
“但是我肯定你是說了不少過分的話傷小萌的心了。”
葉紀文說,岑逸暉也點頭表示贊成。
“沒有。”張博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地說,“我從不說過分的話,我一向是實話實說,請相信我是一個誠實可靠的男人,葉師姐和表哥大人!”
葉紀文雙眼翻白;
岑逸暉沉默是金。
關於鄭小萌和張博的事情,另外的“一面之辭”是怎麼樣的呢?
——換一個場地,在鍾芮的住處;
鄭小萌對鍾芮總是有話直說的,因為知道鍾芮不會像葉紀文那樣尖酸刻薄,也不會大嘴巴,更不會諷刺挖苦。
“你知道他那個人有多過分嗎?明明是他自己被他媽媽逼婚逼得走投無路來求我的,卻偏要說‘你不嫁給我,還有誰會娶你。’——加上那副欠扁的嘴臉,我真是……都已經,已經出離憤怒啦!”
“嗯……”鍾芮點頭,“是很過分呢。”
“還有——還有更過分的是,他竟然說‘你長得又不是真很漂亮,個子矮,身材不好,只是比較會打扮自己而已’!”
看著陷於失控狀態的鄭小萌,鍾芮的眉頭稍稍的擰住,她自己也感到奇怪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居然想起了葉紀文說道數落鄭小萌的某句經典的話——“張博真是鄭小萌的‘現世報’!倆人就像一凹一凸的兩個零件,實在太相配了!”
鍾芮歪著腦袋想,在這個時候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