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上身的身體搖晃著。
聽到陳曉雅說的這些話後,楊嘯天心頭頓時一陣酥軟,他忍不住想去抱陳曉雅,卻被陳曉雅推了一下,瞪著眼睛看著楊嘯天,催促道:“你這個壞蛋,能不能和我正經地呆一會?整天想著‘壞事’……”
“別……別……我不說了還不行嘛?”楊嘯天一看陳曉雅要走,趕忙伸出手拉住了陳曉雅,微微用力,就把陳曉雅摟進懷裡,陳曉雅的頭依偎在楊嘯天的胸膛上,嬌聲地說道:“別鬧了……我怕你這個壞蛋把持不住自己……”
“誰讓我們的曉雅這麼迷人呢,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樣香豔的美女擺在我的面前,我當然把持不住了,呵呵……”楊嘯天一隻手撫摸著陳曉雅光滑地後背,俯下頭,嘴唇幾乎要貼著陳曉雅的耳垂邊,柔聲地說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好像忘記了所有的煩惱,特別是你身上的那股香味,我好依戀它……”
說著,楊嘯天的嘴唇從陳曉雅的臉頰一直滑到她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陳曉雅的嘴唇被楊嘯天輕易地佔領了,她坐在床邊,兩手正輕輕地抱著楊嘯天那強壯的身體,凹凸有形的肌肉頓時給陳曉雅一種撫摸的塊感,但嘴唇和楊嘯天的嘴唇親吻上的那一刻,陳曉雅的手開始顫起來,這場面實在令人浮想翩翩。
一個長吻過後,陳曉雅輕輕地拍了一下楊嘯天的胸膛,嬌聲地抱怨道:“你總是這樣壞……一點也不讓人家喘氣……”
說話間,陳曉雅小臉羞紅,低著頭,兩手依然在楊嘯天的胸膛上輕撫著,楊嘯天沒有繼續和陳曉雅接吻的意思,雖然他很想再和陳曉雅親熱,但陳曉雅低著頭,不給楊嘯天這個機會了,總不能強要吧。
陳曉雅的小手已經有點迷戀上楊嘯天的那充滿男人氣息的身體了,十分輕逸地摸著楊嘯天身體各處的傷疤,這每一處傷疤似乎都代表著一場生死之間的較量,不知不覺中,陳曉雅的眼睛有些模糊了,似乎融入到楊嘯天身體上的傷疤疼痛之中。
輕輕地撫摸著,看上去她頗有點賢惠妻子的樣子,只不過此時的陳曉雅眼角掛著淚珠……
“嘯天,你的這些傷都是怎麼來的?”陳曉雅看著一道道刀疤,還有一個個槍眼,作為一個警察的她,對楊嘯天過去頓時來了很大的興趣,或許在這傷疤背後,真的隱藏著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
要是換成別人,或許在看清楚楊嘯天身上那一道道傷疤的時候,會不由地在驚恐之中捂住嘴巴,可陳曉雅不會,她只是心疼楊嘯天,對他的過去十分的好奇而已。
“曉雅,你當然不知道在國外那種‘非人’的生活了,華夏人在國外是最讓人看不起的……所以在國外八年多的時間,受點傷算的了什麼?”楊嘯天頓了一下,一副歷盡滄桑的模樣說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絕對不允許別人侮辱我的人格……”
陳曉雅聽到楊嘯天這麼說,心裡為楊嘯天的這些曾經的傷痛心疼,天底下的男人或許都會努力賺錢,但是沒有幾個能像楊嘯天這樣有血性的,陳曉雅不知道為何看見楊嘯天身上的傷,就感覺那些傷口像是在自己身上一般,心裡很疼,她很小心地輕撫著楊嘯天的傷疤,似乎那些傷疤都還沒有癒合一般,生怕自己的動作會在不經意間弄疼楊嘯天,又低頭吻著楊嘯天胸口的那隻黑色的‘狼’紋身。
等陳曉雅抬起頭的時候,她卻沒料想楊嘯天翻過身一下子把她壓倒在床上。
“你幹什麼?別……別這樣……我……”陳曉雅被楊嘯天壓在身上,她的呼吸頓時就急促了起來,羞紅的臉非常可愛,嘴裡嬌媚地說道。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能在月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楊嘯天笑呵呵地把嘴巴湊到陳曉雅的脖頸上,狠狠聞著陳曉雅的體香味,壞笑道:“寶貝,你好香……讓我再聞聞……不聞我會睡不著的……”
“切!誰信你呀……我平時沒在你身邊的時候,你照樣不是睡的好好的嗎?”陳曉雅被楊嘯天壓著,也沒有去推開楊嘯天的身體,她只得把兩手平放在床上,嘴裡抱怨道:“你這壞傢伙能不能說幾句正經一點的話?還做鬼也風流呢,你想得美……我還不想做你的犧牲品呢……”
“這哪是犧牲品啊,我都把生命奉獻給你了,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感動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很可笑……一點也不覺得感動……”
“我倒……”楊嘯天裝出一副被雷到的樣子,說道:“你不知道男人就是地裡的牛嗎?為了主人能吃上地裡的果實,那是沒白天沒黑夜的忙碌著……在這塊地面上耕耘著……最後死翹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