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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怕什麼?”卜即墨索性採取老辦法封住她的嘴,讓她沒空閒說話,如此,他盡興了,她也跟著盡興。
許久許久之後,男人鍥而不捨地還在秦茗身上奮戰,他好似想要享受這種與她在融合中動作的樂趣,並不想那麼快地嚐到高點的滋味。
秦茗無語地望著他,有些忍無可忍地問,“喂,你還要多久?”
男人勻速地動作著,回答,“不知道。”
然後在秦茗還沒瞪眼過來時,他又加上一句,“怎麼也得把這些日子缺失的補過來吧?”
“補你個頭啦。”秦茗已經嚐到了高點的愉悅,此刻只須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動作就好,見他沒有儘快結束的意思,她也無可奈何,只能以聊天的方式消磨時間,“小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秦茗指的“這兒”當然是指寶水鎮。
卜即墨想到自己費時兩天多才找到她的蹤跡,心中不爽地加重了下頭的力道,使得秦茗嬌喘連連,卻毫無辦法制約他。
“我親自看了知心小區所有路口的影片,看了無數遍之後,終於發現了一個喬裝打扮的女特務。”
“呵呵。”秦茗咧嘴一笑,雖然她還是被他找到了,但因為她那身並不複雜的行裝騙過他兩天之後才發現端倪,所以她心裡也能為此得意一番,“說吧,為什麼要冷落我?”
卜即墨親了親她的唇瓣,“對不起,我不該冷落你,那天你沒回藍山公寓的時候,我就後悔了。”
“後悔有什麼用?我恨死你了!”秦茗嘴上說著恨,其實根本就沒法真正恨他恨得起來,因為愛遠遠地多過於恨,“將來你若是再敢冷落我,我一定努力逃到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你信不信?”
“我信,誰讓我愛上了一個聰明狡猾的女人呢?”
“快點解釋,否則我不會跟你回去。”
“在這裡說多煞風景,等回項家了再說,現在,我們只管盡情地做曖。”
“色郎。”秦茗相信他既然承諾了,到時候一定會將事情解釋清楚,也便暫時放過了他,畢竟她被他佔在身子下,也沒多大精力去跟他談論非常嚴肅的複雜之事。
卜即墨又動作了許久之後,突然抽身出來,從他褲袋裡掏東西。
秦茗臉頰泛紅,意識到他有可能在尋找什麼之後,冷聲問,“你幹什麼?”
卜即墨看了她一眼,如實回答,“拿套。”
秦茗的眼眶再次紅了,“我例假剛走兩天,這樣你還要堅持戴?”
如果他這樣還要戴套,她就是不惜大喊大叫也不會讓他得逞。
那晚,就是因為她把所有的套子藏起來了,他才沒有繼續跟她做下去。
對秦茗而言,套子現在就像是他們之間的第三者一樣,被她深惡痛絕著呢。
“喔,差點忘了。”卜即墨沒有再尋找套子,而是重新融進她的溫暖港灣,抱歉地吻她的眉眼,“別胡思亂想,等晚上給你解釋。”
秦茗哽咽地道,“嗯。”
等他晚上跟她解釋過後,她也會試著告訴他,他們之間根本沒有血緣關係的事,讓彼此之間再也沒有隔閡,再也沒有猜忌與隱瞞。
……
這邊秦茗與卜即墨正在火熱地愛著,那邊項家早就該開飯了,卻因為等秦茗而延遲了開飯的時間。
陸清清喂完發發的飯之後,到門口張望了一番,一邊往回走,一邊自言自語道,“怎麼還沒回來呢?不會出什麼事吧?”
正巧護工也在,聽見陸清清的話,就笑著道,“自從項伯來這裡定居之後,寶水鎮的治安一直很好,已經很多年沒有出過岔子了。”
這話說得好像項伯才是寶水鎮的鎮長或者派出所所長似的,陸清清不是不相信,而是生怕有個萬一什麼的。
而且,她與項伯私自瞞著卜即墨將秦茗留在項家,若是秦茗出了什麼事,他們怎麼跟卜即墨交待?
“我的手機被秦茗拿去了,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陸清清剛拿起座機的話筒,項伯剛好下樓,就問了她一聲,“清清,是不是給秦茗打電話?”
“是啊,秦茗不是不守時的人,如果她有事不回來吃飯,也會告訴我一聲,可天都黑了,她連個電話都沒有,我擔心死了。”
項伯走到陸清清面前,從她手裡拿過話筒,將其擱至原位,呵呵一笑。
“不用打了,她好著呢。”
“啊?爸,你是不是知道秦茗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