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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許戊仇這話說得既真誠又直接,既慷慨又大氣,秦茗聽了很舒服,能夠意外迎來這般真實的結果,顯然比許戊仇裝輸要高興百倍,她的男人果然是酒中豪傑,難怪昨晚他不屑跟她比酒呢,因為相對於他那條大鯊魚,她只是一隻微乎其微的小蝦米。

但是,跟秦茗的心情截然不同,卜即墨聞言卻不舒服了。

卜即墨當然聽得出來,在他出去接電話的時間裡,秦茗跟許戊仇大致經過了怎麼樣的協商與談判。

他能體諒秦茗為他身體著想的心情,卻無法接受秦茗提議讓許戊仇假裝認輸從而成全他的勝利。

他本就不可能輸,何須他人假輸成全?

好在許戊仇輸得光明磊落,沒有讓秦茗誤以為他的酒量難以與許戊仇一較高下,否則,她非但見識不了他的酒量,還要對許戊仇心存感激。

卜即墨正想找秦茗興師問罪,卻猛然發現自己的女人正朝著許戊仇他潛存的情敵傻笑得歡。

“我會的,謝謝你。”

“咳咳。”

本欲說其他話的許戊仇接收到卜即墨凌厲的眸光,立即以乾咳代替言語,並且面色尷尬地解釋。

“墨,你不在的時候,她又喝了兩瓶,現在大概是醉了。”

昨晚秦茗也喝了三瓶啤酒,但因為她是一口一口喝了很長時間,所以一點沒醉,今晚她同樣喝了三瓶,因為後兩瓶是猛灌下去的,酒勁猛地上來,她就招架不住了。

秦茗自覺腦袋清楚得很,聽見許戊仇的話,一邊繼續對著他不可抑制地傻笑,一邊為自己辯解,“你才醉了呢,我沒醉,我清醒著。不信你考考我?”

開玩笑,她怎麼可能醉呢?她就是心情太好,詭異地想笑罷了。

身為酒神卜即墨的女人,酒量怎麼可能那麼小呢?她可不會給他丟臉!

莫靜北無語望燈,許戊仇則無語望菜,只有卜即墨眸光森冷地瞪著秦茗,怒喝。

“秦茗,不準笑了!”

不是她笑得不好看,也不是她笑得不雅,而是笑得太美,太蠱惑人心了,他不樂意她對著別的男人笑得春:光燦爛。

秦茗將眸光收回,轉向卜即墨,一臉無辜地對著他咧嘴,“我沒笑呀。”

卜即墨挨近秦茗坐著,霸道地攬住她的肩膀,讓她的身子倒向他。

他的動作是親暱的,可聲音還是冷寒的。

“還笑?”

對著這張陰沉沉的冰山臉,秦茗的心情更好了,想要笑的衝動不由地更加強烈。

依賴地攀住卜即墨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秦茗痴痴地看著他的俊臉。

“呵呵,我哪有笑?明明是你在笑好不好?小叔,我在哭你沒發現麼?”

半真半假的言語,配上純澈迷離的眸光,落進卜即墨的眼裡,秦茗彷彿化身成為一個夜的精靈,可愛至極,媚惑至極。

一個笑得爛漫,一個冷得可駭,莫靜北與許戊仇相繼發出低笑聲。

秦茗聞聲望去,一邊傻笑,一邊發出更傻的呵呵笑聲。

“秦茗,你醉了。”莫靜北故意提醒秦茗。

“沒錯。”許戊仇附和。

很多醉酒之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醉了,秦茗就是其中一個。

“胡說八道!我哪有醉?你……你是莫靜北,靜玲的哥哥對不對?你……你是許戊仇,是許戊憂的哥哥對不對?你……你是卜即墨,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的卜即墨,對不對?”

在場的三個男人,誰都不知道秦茗最後一句其實是在酒後吐真言,每個人或同情或苦澀地以為,她只是在表達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心願而已。

“呵呵,”秦茗看見剩下的那些啤酒,仰起紅彤彤的笑臉對著卜即墨,“你們說話都要算話,比酒已經結束,那些酒都是我的了,小叔,我能再喝一瓶嗎?”

“不能。”

看見她對著別的男人笑得一臉嫵媚,卜即墨感覺眼疼得厲害。

聽見她發出清脆純真的笑聲,卜即墨感覺耳朵疼得厲害。

生怕她待會可能會吐或者明天頭會疼,卜即墨感覺心疼得厲害。

原先的怒氣對著這樣一個傻兮兮的女人,只能默默地從他身上識趣地消失。

他現在怪她責她,不過是對牛談情而已。

再也不捨得讓別的男人見識她太多的美,卜即墨一手攬著秦茗起身,一手將鴨舌帽與墨鏡戴好。

“我們先回去了。”

秦茗被卜即墨攬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