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昨晚不等我洗完澡就顧自睡著了。”
卜即墨尷尬地看著她,在她的臉上愧疚地吻了又吻,“下次不會了。”
昨天在車上的時候,他真的彷彿將畢生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以致於累慘了而不自知。
跟秦茗當初想的一樣,他也並不覺得車:震有什麼樂趣,可當真正嘗試之時,才發現,那是無法用言語描繪的一種刺激,是在其他地方歡愛時無法取代的致命銷:魂感覺。
將來,他肯定還會跟秦茗嘗試,在不同的人間勝地,在不同的大自然的聲音下……
“沒有下次了。”秦茗一語雙關地說道。
她的意思是,短時間內,她不會有機會看到他在等她洗澡的時候先睡著了。
卜即墨以為秦茗只是在賭氣地說胡話,好心情地安撫道,“好,沒有下次,但下次車:震的時候,我會儲存體力。”
秦茗很快就領悟了他的意思,沒有打他,也沒有罵他,而是撲進他的懷裡,將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中,悶悶地說。
“小叔,真捨不得離開你,一會兒也捨不得。”
卜即墨不知秦茗話裡有話,很享受被她如此依賴的感覺,“那我們就賴在床上,不起來好不好?”
“好,誰先起來誰就是小狗。”
秦茗真的很想就這麼跟他一直賴在床上賴一整天,直到她要上飛機之前。
可是,今天她還有很多事要做,所以,不能真的這般頹廢地賴下去。
但是呢,她已經放下了做小狗的話,所以她肯定不能先起來。
所以,眼看著卜即墨再不起來上班就要遲到了,秦茗忽然將小臉皺成一團。
卜即墨髮現之後,立即關心地問,“茗寶,怎麼了?”
秦茗佯裝害羞地說,“尿:急。”
卜即墨趕緊鬆開她,“還不快去?”
秦茗咬著唇,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可是,我不想做小狗。”
卜即墨無語至極,俯身一把將秦茗抱起,大步朝著洗手間走去,“我們一起做小狗,同類配同類,人間絕配。”
其實秦茗哪有尿:急呢?只不過想讓他先認輸罷了,沒想到會被他抱起來,一起做了小狗。
雖然她還是不想做小狗,但看在他願意跟她一起做小狗的份上,她就勉為其難地跟他做同類吧。
卜即墨將秦茗放在馬桶上,正準備走開去洗漱,秦茗卻拉住卜即墨道,“小叔,拉不出來。”
卜即墨立即緊張地俯身察看著她的臉色,“是不是憋壞了?”
秦茗撲哧一笑,“不是,既然你我都是小狗,你得先學一聲小狗叫,我才願意尿出來,不然,很難。”
卜即墨俊臉立即黑了一般,著實被秦茗給尷尬的,讓他學狗叫,這是他在孩提時期都沒幹過的糗事。
“不叫?那我憋死算了。”
卜即墨望著幸災樂禍卻無比固執的秦茗,與她目相對片刻,最終選擇了妥協。
“汪汪——”
好生硬的狗叫,但秦茗卻笑彎了眼,差點前仰後合地從馬桶上掉下來。
“這是多古老的一條狗呀。”秦茗笑話卜即墨道。
“你叫叫看,能有多年輕?沒準比我叫得還要蒼老。”卜即墨挑釁。
秦茗將全身能夠裝嗲的細胞都使喚出來,歡樂地叫了一聲,“汪汪——”
卜即墨的唇角大大地勾起,“好:嫩的一條小母狗。”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好聽了,秦茗氣呼呼地瞪著他,“你說什麼呢?”
卜即墨很享受地看著她氣呼呼的眉眼,若有所指地說道,“無論你有多嫩,無論我有多老,我們都是天造地設最契合的一對,誰也套逃不了誰。茗寶,這輩子,我吃定了你。”
“哇,你竟然想吃狗肉?還是母的?”
“沒錯。”卜即墨說完,盯著秦茗的下方,想著他好像沒聽見任何水聲,便眸光沉沉地問,“你怎麼還沒尿?”
秦茗昨晚在入睡前已經尿過了,所以這會兒並無尿意,小嘴一撇,提起褲子蹦起來道,“尿完了。”
卜即墨將拿在手裡的牙膏扔回牙杯,幾步朝著秦茗過去,將她箍在懷裡,“撒謊,當我耳朵聾呢?”
秦茗紅著臉道,“人家突然沒尿意了嘛。”
卜即墨一把提起秦茗,將她放在盥洗臺上,“不用愁,我來給你。”
“啊——”秦茗慘叫一聲,身上的衣服已經在被剝除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