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曄堯怎麼回事兒?打電話不接說好了吃飯也不出來,我們都等一晚上了,說去接你人都沒影了,我還說是不是太久沒見自顧自溫存了!”
“你說他回來了?!”
“你不知道?不能啊這,他還說要下雨了來接你下班呢。我們都說這小子變體貼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兒!意思是你沒見到他?”莫西的聲調不擴音升……
外面的雷聲陣陣更是讓她心裡恐慌不已,這樣糟糕的天氣,如果說他是下午就出來了,沒道理現在還不見人影啊。
“小芮?你在聽嗎?”
“嗯,在呢。”
“你下午幹嘛去了,他說來接你你現在卻沒見到他!”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這事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我打電話問問,你也幫忙找一下。”心裡的不安慢慢擴散,卻也不知該如何表達。
突然聽到水杯破碎的聲音,讓她立即丟開電話……
“小芮!小芮!”回答莫西的是一陣寂靜。
等不及去開燈,秦涵芮就看見站在那裡發怔的許曄堯,心安定下來。也不說話,開啟燈看著眼前這渾身溼透的人,內心卻是沒歉疚所覆蓋。不用想也知道這人是去找自己了,弄得這樣的落魄狼狽亦是自己造成的。
當她從臥室拿出毛巾的時候,客廳裡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心慌的看著四周,見到陽臺上明滅的火光,這才走了出去。
記憶中的許曄堯是不抽菸的,家裡僅有的煙都是上次莫西他們留下的,一直忘了丟掉,可是此時卻停留在了許曄堯的指間。熟練的點火,讓她都懷疑他是第一次觸碰。
她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許曄堯讓她感覺極度的陌生,只覺得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他,冷漠好像一直充斥著她的周圍,想要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用毛巾把他身上的水拭乾,可是衣服黏在身上終歸是不好。“先換衣服吧。”抬手拿過他手上的香菸,按滅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許曄堯此刻就像一直提線木偶,秦涵芮說什麼就是什麼,轉身進入浴室始終不發一言。而她想起還沒和莫西說許曄堯在家,不知道他們該急成什麼樣了。手機再度拿起的時候,電話依舊在保持通話“西子還在麼?”等了一會兒不見迴音,想要掛掉,卻聽見那邊傳來響應。
“嗯,許曄堯人呢?”
“在家呢,現在在洗澡,改天請你們吃飯賠罪。”
“你倒是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這一個多月來你們倆也該鬧夠了吧,據我所知你家許曄堯這一個多月可是給自己放了長假啊,公司丟在一邊什麼都不聞不問,自己倒跑到歐洲旅行了,怎麼?鬧彆扭也不帶這樣的啊。”
“他是去出差,哪有你說的那麼閒。”話雖這麼說,可是心裡難免介意,莫西不會撒謊,他說他在歐洲旅行了一個月,他自然是不會在那工作那麼長時間的。
“小芮,你就是太放縱他,哪天如果真的要有小三頂著個大肚子要許曄堯當爸爸,看你是否還能這麼淡定。”
“我還省的懷孩子受罪呢。有個便宜兒子也挺好的不是?”
莫西那邊傳來鬨笑的聲音,秦涵芮也是無奈的笑笑,這些人肯定是閒的拿自己開涮呢。“好啦,不和你開玩笑,就算全世界男人都出軌,你家許曄堯也不可能不是?要沒事,就這樣了啊,下次換你們請我吃飯。還有啊,許曄顏最近哪兒去了?是不是都認為捉迷藏很好玩?”
“據說是去採風了。西子,追曄顏你還得下工夫。”
“那你幫我唄?我不要你請我吃飯,咱一筆勾銷,你幫我在她面前美言幾句?”
“莫西,你不覺得求人應該要真誠一點?”話說完就看到許曄堯從浴室出來。“好了,不和你說了,有曄顏的訊息我打你電話。掛了。拜拜!”
有時候,明明自己心裡有很多話要說,卻不知道怎樣表達。就像此時的秦涵芮想要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想要說一些瑣事,藉此來化解彼此之間的尷尬。可是此刻她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不確定他是否還在介意那次的不愉快。
但是現在自己想想也還是不懂他到底是在氣什麼。而自己對於他的態度,永遠都只能是妥協。然而這樣的迷茫不知所措在愛上他開始好像就不曾消失過,他給了她太多的不確定。原本以為在他們結婚之後這樣的情況會好很多,可是為什麼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當初在學校的時候記得心理老師說過對待任何一個人都要微笑相迎,這個秦涵芮確實是做的到位,面對任何一個人她都能這樣對待。而面對許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