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男人抓住了她的手,何菲兒有些一手摸著肚子,很委屈地看著肖逸陽。
一碗雞湯推到了她的面前,“先喝湯,再吃,沒有會跟你搶。”拿過她手裡的筷子,催促著她快喝。
她好像吃那個魚好不好?
嚥了咽口水,何菲兒打著商量,“我可不可以吃點魚再喝?”一會湯都喝飽了,她哪兒還能吃下那麼賣相極好的菜?
對著男人眨巴了兩下小眼睛,身體捱過去蹭蹭他,小臉兒膩著他的胸,希望他能行行好。他的女人就那樣安靜地坐著看著他,他都會有獸性大發的衝動,更何況剛剛的激、情還沒有完全退去的男人,經女人這樣挑逗,瞬間就覺得渾身通電,血液往某處聚集,某處隱隱作痛。
深呼吸,深呼吸,今兒的肖爺真不好說話,“不行,喝。”咬牙切齒的樣子特別兇。
何菲兒不懂這男人突然間為何就黑了臉,於是只得不甘心地拉過那隻碗,一口氣喝掉裡面的雞湯。
又一碗雞湯放了面前,眨巴了兩下眼睛,無語!翻翻白眼,只得又喝完,男人這才把筷子給她。
艾瑪,她可憐的桂花魚啊!
雖然兩碗湯下肚,她覺得飽了,可是嚐到魚兒的香辣味道,她又覺得還是很餓,於是越吃越興奮。
一邊快快咀嚼,一邊毫不吝嗇地誇讚那人一番。事實證明任何人都喜歡甜言蜜語,因為女人的話,男人的臉陽光普照,於是照顧起女人更細緻。耐心地給她挑了魚刺,才把魚肉放進她的碗裡。
嘴裡還不忘了叮囑:“吃慢點,小心噎著。”目光柔得像一彎幽深的潭水。
“麼麼!”女人大約是吃得太興奮,竟抽空,傾身在男人臉上波了兩口,油油的嘴兒順道在人家臉上擦了擦。
艾瑪!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主動的親近,肖逸陽心花怒放,那笑直接擴大到臉上,吸住了女人的眼球。
她有說過他笑起來的樣兒能傾國傾城嗎?甭說‘傾國傾城’是用來形容女人,此刻她就想到了這麼一個詞兒,而且她覺得很適合他。
笑起來能迷死一大片女人,繃起臉來先冷死一大片,再迷死一大片。
她真真的傻叉了,此刻他覺得吃這個男人比吃桌上的菜有味道多了。不知不覺傻叉話就冒了出來:“肖逸陽,可不可以拿給我啃兩口?”
眼裡泛著的光,是她平時最鄙視呂薇的那種,軟乎乎的小手,情不自禁地就撫上了男人陽剛的臉龐,再挑起了男人的下頜,流了幾滴口水。
艾瑪!她這是連肖爺也敢調戲啊!
無語,一把拉下女人的手,輕罵,其實也不是罵,應該是一種另樣的寵溺。
“小色痞!摸爺一下可是要罰款的!”在女人未回神的時候,男人快速地起身收拾著桌子。
額!
好撐!
這個時候何菲兒終於發現今晚是吃得多了點,本來想幫男人收拾一下的,可是她就覺得腿軟,眼皮兒沉。
靠在椅子上,微眯著眼睛等待男人收拾。
終於一切都收拾好,包括他們洗漱完,時間已經指向了十二點。
‘啪’肖逸陽關燈,習慣性地把女人置於胸前舒服的位置,拍拍她的背,“睡吧!”
濃濃的疲憊充斥著男人的聲音。
這十天他才嚴重地發現,沒有這女人在懷,沒有她幽幽的體香,手上沒有了軟乎乎的觸感,他真的不能安心入睡了。翻來覆去,翻去覆來,看了N次時間,天依然還不見亮。
今兒女人終於乖乖蜷在他懷裡,他可以好好地睡一覺了。
隨著燈滅,隨著男人胸膛的起伏,隨著輕輕淺淺的呼吸聲,黑暗中女人睜開了訝異的雙眼。
睡了?
就這麼睡了?
這廝……摟著她不是最愛幹一個事兒嗎?
今兒,改吃素了?
一隻手規規矩矩地枕在她的後頸,另一隻手則環過她的腰,沒有像往日般來來回回,吃豆腐。
真是奇了怪了!
如果開著燈,一定能發現她張大著嘴,眼睛瞪得滴溜圓。
以往男人黏糊著她,誘哄著她幹那事兒,她還覺得很煩,今兒人家一點那啥想法都沒有,她倒不習慣了。
呵呵!偷偷地笑一個,這妞原來是在期盼著男人對她做那啥。
好吧,不是她不習慣了,而是……而是……她臉紅地不想承認,其實她也想了,好想!好想!
她甚至覺得,黑暗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