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個什麼勁,不知道爺他是風風火火專門奔她而來嗎?這女人對他的不稀罕,可讓肖逸陽不爽了。
非把這女人狠狠收拾不可!
使勁兒啃著女人柔軟的唇瓣,長舌迫切地想鑽進去,可這犟驢女人硬是把牙關咬得緊緊的。
心底的火兒噌噌地冒,更激發了男人的征服欲。
“把嘴張開!”雙眼竄動著火苗,男人抵住女人的唇命令。眨眨眼,何菲兒不為所動,她絕不會屈服於男人的淫、威之下。小臉倔強地板著,雙眼看向天花板。
你看這兩人彆扭的,不是堅持不下了麼?
其實男人和女人的想法還真的不一樣。男人疼女人的方式最直接的就是用行動表示,所以,肖逸陽一進屋,就急切地想把女人揉入自己的身體。而女人呢,偏就喜歡男人的甜言蜜語,只要把那小心肝兒哄高興了,管你是要吃紅燒肉還是整個兒吞下,她都隨你打整。
唉,肖爺啊,這不,你方法沒弄對啊,人女人怎麼會稀罕你?
咳咳……肖爺他是誰啊,能按常理來他就真不是肖爺。
今兒這女人就是一顆鐵樹,他也得讓她開朵鮮花。
把女人狠勁兒拋在床上,高大的身軀直接就壓了上去。
尼瑪!再軟的床,那麼大的力量也會疼吧?何菲兒疼得齜牙咧嘴。
“活該,你就適合爺粗魯地待你。”
也不問問女人哪兒疼,粗魯地撕扯掉女人的吊帶睡裙,男人像一頭猛獸,埋頭直接就在白嫩的肌膚上肆虐。
蒼天啊,怎麼會有這般表裡不一的禽獸?
何菲兒再一次鬱結到內傷。
那筆挺的西服,那斯文俊美的長相,那博學多才的金邊眼鏡,還有那一臉溫和的表情,無一不證明,這是個風度紳士,溫柔多情到絕種的好男人。
可惜……這麼好的一副皮囊下,竟掩蓋著一頭實實在在的禽獸。
你看吧,不是禽獸是什麼。
只幾下,何菲兒的白嫩嫩的脖頸,胸前全都佈滿紅痕。每到一處,就使勁兒啃咬,不僅啃咬,他還偶爾伸出長舌舔啊,撓的。
何菲兒額際佈滿細汗,狠勁忽視男人帶來的刺激,奈何,壓在她身上的就是一頭狼。他努力耕耘著,何菲兒忍不住,愣是哼哼出聲,男人眼裡閃過一抹勝利的光芒。
女人憋得通紅的小臉,狠勁兒咬住的紅唇,雙目淚光盈盈的小樣兒,著實讓男人稀罕。身體緊繃著,火勢不停往下竄。
轉移目標,男人又啃上女人香滑的小嘴兒。
肖逸陽清冽陽剛的氣味鑽進何菲兒的鼻孔,她忍不住一陣心跳加速。男人的溫溼的舌,掃過她的牙齦,她忍不住輕顫。
一道狡猾的光芒滑過男人的眼底,接著他含住女人的下唇一咬,何菲兒吃痛,“啊”了一聲,至此,陣地失守,男人長驅直入,狂肆地席捲著她的空腔。緊扣女人的丁香小舌,讓她與他一起共舞。
何菲兒眼前冒星星了。
今夕到底是何年?管不著了。
不是堅決不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下麼?此刻那一副請君入甕的表情又是幹什麼?
管不著了,她已經找不著北了。
情不自禁地,女人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使勁兒揪住男人後腦勺濃密的頭髮。男人狡猾地睜眼,看著女人雙眼緊閉,兩排睫毛微微輕顫,一張臉兒早已酡紅,小嘴兒正和他不停糾纏。
一絲笑意滑過眼底,男人低沉地狼嚎一聲,摟著女人翻了個身兒,順利讓女人趴在他的身上,嘴上不停探索,雙手不停移動,輕輕就揭開了女人的‘眼鏡兒罩’。
再摟著女人翻了個身兒,他又壓在了上面。
兩人動情地親著吻著,女人的嚶嚀聲,勾得肖爺差點把持不住。
軟玉溫香抱滿懷,哪兒都讓他愛不釋手。他急急躁躁地像沒開葷的毛頭小子,就想著馬上把這女人拆吃入腹,動作開始有點粗魯。
“痛!”眨巴著淚眼,何菲兒可憐兮兮。
原諒我們可憐的肖爺吧,三十年來好不容易開葷了,嚐到了箇中滋味,這不,人家出了幾天差,把大爺他給餓得……理解理解吧。
人都說沒有開葷的男人,堅持忍耐三十年五十年容易,可一旦開葷,讓忍耐個三五幾天都要命。因此,此刻看著眼前的香噴噴的美食,肖爺他能不化身成狼嗎?
力道自然是大了些,但能堅持到現在,足見肖爺的定力夠大。
“菲兒,想爺不?”男人猩紅著雙眼,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