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在沙發上,儘量小心不壓到小凡的肚子。他可是非常小心他們的寶貝,每次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有注意到姿勢與體位,所以他才會大膽地擁有小凡。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小凡,她的純淨的笑容常常會迷惑得他忘記呼吸,只想深深地埋進她的身體裡。
……
能看著女兒甜蜜地嫁給沈丹,希芫覺得有種為人母的驕傲。他們的女兒站在沈丹身邊時開心的笑臉讓她非常欣慰。
某一天,她突然想起那對試圖傷害小凡、破壞他們家幸福的母女,就疑惑地從凌刻骨身上爬起來:“凌,你到底把麗雯跟小霏送到哪裡去了?”
“這事不需要你關心。你只要知道她們再也沒有機會傷害你跟小凡就行。”凌刻骨拉下希芫,用他熾熱的吻迷惑住希芫的心,讓她再也沒有機會開口問他問題。
他不想讓娃娃知道太多血腥與醜陋的東西,他要娃娃永遠是那個善良天真的娃娃,他凌刻骨最愛的女人。
“討厭!你又用這招!”當希芫從激情裡回過神來時,才意識到自己又中了他的計,被他吃幹抹淨後忘記要問問題。
凌刻骨匆匆穿著衣服,笑著安撫希芫:“娃娃別生氣,等我下班你再慢慢銬問我。”
“等你下班,你又會把我……反正你就沒誠意要告訴我就是了。”希芫生氣地踹了凌刻骨一腳。他總是這樣武斷,他認為好的就會告訴她,認為不好的就直接隱瞞她。她想知道小霏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被凌刻骨殺了,他只是搖搖頭,淡漠地笑道:“她還活著,只是不能回家。”
他這樣的回答讓她更好奇小霏的處境。
她明白刻骨瞭解她是個心軟的人,怕她原諒小霏,最終反被蛇咬,所以也就並沒有非要刨根問底。她只要知道不會再有人傷害小凡那就行了。
……
在遙遠的印度尼西亞,有一個土著人的部落。有兩個被截去四肢的女人被兩根鐵鏈拴在被烈日爆曬的廣場上。她們的身上連塊遮羞的布都沒有,任何想要她們的男人都可以隨便走過來發謝。
“蔣小凡,我不會放過你!”看著身上像乞丐一樣骯髒的土著男人,凌尚霏悲憤地大叫。
“叫什麼叫?!瘋女人!(土著語)”土著人用當地話不滿地詛咒。他抓起凌尚霏那頭像稻草一樣的亂髮,將她的頭狠狠地按向地面,當清脆的響聲從碰撞的地方傳來時,土著男人得意地大笑,他根本不在乎身下這個沒有四肢的女人受傷有多重,只想凌虐她,在她身上得到快樂。
“嗯嗯嗯……嗯嗯……”被割去舌頭的蔣麗雯只能瞪著一雙無神的大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一個醜鬼傷害,她卻無能為力。
她們母女現在就是兩個活死人,比死人都不如。如果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可是凌刻骨的人一直在周圍監視著她們,他不許她們死,卻不肯讓她們好活。
這生不如死的日子太難受,她真想一頭撞死。
“你吼什麼吼?(土著語)”另一個一身髒兮兮的土著男人邪笑著走過來,他一把掐住蔣麗雯的脖子,一邊攻進她的身體。
“凌希芫,蔣小凡,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還有一口氣息的凌尚霏對著天空大叫。她好狠當初為什麼沒有殺死蔣小凡。如果蔣小凡死了,今天的她就還是風光無限的淩氏集團的小公主,過著天堂一般的生活。
可是她再怎麼後悔也已經沒有用,在數十個保鏢的看守下,失去行動能力的她跟媽媽根本離不開這座人間地獄,每天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幾年後,一個充滿陰冷的夜晚,當土著部落的人都進入夢鄉後,一架直升飛機從天而降,落在這座荒島上。
凌刻骨如撒旦一般,冷笑著走向那個拴著蔣麗雯與凌尚霏的廣場。
遠遠的,他就聽到兩個如鬼魅一樣的申吟聲。他清楚地明白那是誰發出來的。
他邁著優雅的步伐走近蔣麗雯與凌尚霏,陰鷙的黑眸冷酷地睨著趴在地上的兩個比屍體強不了哪兒去的女人。
“小霏,你說做鬼也不會放過我?你想殺掉小凡?”凌刻骨冷傲地笑問。
“我恨自己當初能力太小,沒有殺死蔣小凡。”凌尚霏像瘋子一樣,抬起一雙狂亂的眼睛看著凌刻骨。
“你做鬼也要殺了我們?我給你機會!”凌刻骨無情地手指輕輕劃過凌尚霏與蔣麗雯的脖了,只見這兩人連救命都沒來得及喊一聲,就瞪大一雙不甘心的眼睛死去。
凌刻骨的兩根手指竟然比世界上最鋒利的匕首還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