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能不能讓你要我了都不知道,你今天還不答應我。”
說到這個話題,李月收起笑容,邊給酃祈霖擦著身上的水邊說道:“不行,明天不能讓你受那苦,我替你。”
酃祈霖立刻否定道:“那更不行,在訓事房,當我不得不打你時,你知道那滋味有多難過?比我自己捱打難過一百倍。”
李月冷著臉說道:“不答應是吧?那你今天就別想上我,留著精力,好去受那一百軍棍。”
酃祈霖立刻討好地湊到李月跟前:“如果我答應你,你就讓我做全套。”
李月終於抓著機會,突然用手掐住酃祈霖的臉:“你的臉皮為什麼會這麼厚?”
酃祈霖全讓不顧自己的臉有多麼痛,抱起李月向床上走去:“我可認為你同意了。”
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李月的臉立刻燒了起來,全身面板也變的滾燙。
酃祈霖遺憾地想,若不是月的面板用藥水染了色,那他現在看到的該是怎樣的美妙風景?
為了以後能天天享受那美景,現在受點苦算什麼。
總有一天,他會站在那他曾經跪拜了十五年的高高祭天台上,接受天下人的膜拜,而他也不會孤獨,因為他會有和他並肩而立的人,那就是他的月,天下無雙的月。
當酃祈霖終於心滿意足地從李月身體內撤出時,李月已經累得眼睛都懶得睜開,渾身如同散了架。
“臭小子,這比我殺一千個異族人還累,你可真能折騰人。”
酃祈霖吻著李月那已經腫得發亮的唇,嘿嘿地笑道:“這是因為你做的次數太少,這也是一種功夫,做多了,就不會這樣了。”
李月還是不太服氣:“你怎麼就不累?” 按理說,他的功力並不比酃祈霖的差,應該說,比他還高。
酃祈霖得意地笑道:“這應該是得天獨厚,我天生神力。”
李月不得不承認這點:“可能是這樣,否則,真的沒法解釋。” 然後,他閉上眼睛,把酃祈霖的大腦袋往胸前一摟:“讓我睡一會兒吧,等會兒天亮了,還要去校兵場。”
酃祈霖很溫順地靠著他,似乎也是乏了。就在李月渾身放鬆,即將進入夢鄉的時候,酃祈霖突然抬起胳膊,伸手點上李月的昏睡穴。
李月一驚,猛地睜大眼睛:“酃祈霖,你...!”
酃祈霖抬起頭看著他,眸中柔情萬分:“傻瓜,我怎麼可能讓你替我受那個苦,打你可比打我疼多了,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了,還得伺候我呢。”
李月就那麼瞪著他,最後,不甘心地將眼睛合上。
作者有話要說:從新晉榜下來,點選率一下子跌了下來,情緒也跌到谷底。
親們,給點力量。
第五十一章 軍前受罰
校兵場上,兵成陣,馬成列,戰旗飛揚。
只是,士兵們的臉上卻沒有出征前的神情肅穆,只有不解的迷茫。
戰爭已經結束,如此莊重的儀式,究竟是為哪般?
每雙眼睛都投向了點兵臺,讓他們發現了和以往不一樣的情形,那就是酃祈霖只是普通絨裝,沒有穿盔甲。
銀色的面具,罩住了半邊黑色的臉,露出的半邊俊美無儔。他神情自若地站在點兵臺上,看上去多了分儒雅,少了分煞氣。
同時站在點兵臺上的還有其他高階將官,包括林朝輝,酃世仁,師聰也身著文職官服站在了上面。
以軍中身份,林朝輝是最大,所以,他站在了最前面,以目對場上的的千軍萬馬進行了檢閱。
首先,他宣佈了那部分軍隊即將留下守關,以及誰是守關部隊總指揮,然後,他話題一轉,說監軍仁王酃世仁有事情要說。
酃世仁沒想到林朝輝會讓他親自說出責罰酃祈霖的事,雖然從身份上來說,他是監軍,由他說出,沒有什麼不妥,然而,當他面對臺下那熟以萬計的雙雙眼睛時,他心虛膽怯了。
來到邊關,他幾乎沒有上過戰場,就上過那麼一次,若不是酃祈霖派人搭救,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命斷沙場,或成了敵國的階下囚,此一行,讓他輸得一乾二淨。
他憑什麼對那些士兵說,酃祈霖兵敗,貽誤戰機,應該被責罰。
酃世仁把臉轉向師聰:“師大人是奉旨欽差,請您來宣佈這件事。”
師聰連忙搖頭:“這事與聖旨無關,您是監軍,由您說,正合適。”
一絲譏諷,在酃祈霖烏黑的雙眸中閃過,隨後不見蹤影,他開口說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