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我說的,可是班長好象不是我啊.
我鬱悶的看著在後面笑的東倒西歪的大頭班長.
[同學,你是不是近視過度了,]班長在你後面笑的準備撒手人寰了.--_-+
[沒錯,我們每天都會選出最倒黴的人當我們的班長.]
最倒黴的人當班長!那是什麼意思?
班長不是一班老大嗎?我好象記得那是個會爭的你死我活的。
[所謂的班長在我們這裡賦予了新的詮釋,]另一個看起來還是比較文明的人說(後來知道他叫文王,跟他人一樣怪的名字.),[班長要做我們班級上所有的事,包括大掃除和做全班的作業以及出錢買水,刷牆.]
不會吧!論到我倒抽一口涼氣了.
他們拍拍我的肩膀就穿過我走了.
[輕輕的,我走了.揮一揮手,留下你了.]文王還饒有意味的回頭拜拜.
我當場怔住了,大頭走過來很是難過的拍拍我的肩膀,但是我分明看到他笑的快內傷了.
[同學,把垃圾倒了.]他指著後面幾大筐的垃圾.[然後把這個教室清掃乾淨,最後記得用番茄把外面的牆壁刷刷幾下嚇唬那些外來的侵略者.]
看我沒反應,他嘆了一口氣既而搖頭,[我也是過來人,慢慢的你就習慣了.]
他也走了,留下我一個人面對著這個寬大的教室.冷冷清清的地方,幾盞破燈在頭上掙扎的發出微弱的光,呼~~~風吹過我的頭髮.
好蕭條啊!
我沒好氣的拎起木桶,突然發現手好癢.低頭,紅色的桶裡爬出幾十只蟑螂.[神啊!救命啊!]
方圓五百里迴盪著慘絕人寰的哀號!
(真可憐啊!大頭在遠方擦擦額頭的冷汗.不過還好我能夠逃出虎口了.上帝保佑她!阿門!)
[正文:上:(十七)烈日鋤禾真辛苦]
終於可以休息了!我戴著斗笠站在教室門口拔草休息完,沒有一個人憐香惜玉,可憐我在烈日下還要拔草.
終於結束了,我倒在牆角歇氣.累累累,我怎麼這幾天一直在倒黴ING!
[大嬸,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一具女屍,]堂糖拎著一籃子的蠟燭和香紙站在我面前.
我掀起斗笠看著她,[你是不是變白痴了?]
[淘淘,你居然沒事?]她用見外星人的眼光打量我,我納悶我,[為什麼我有事了?]
[我還以為我來不及見你最後一面呢,]她很是可憐的說.
切,以為我死了!等等,我似乎忘記剛才一件事了,我歇斯底里的大喊,[你叫誰大嬸啊?]
她當場怔住了,隨手從褲腳抽出一面鏡子丟給我.
我接過來,剛拿到眼睛視線範圍內,我大叫媽呀.[裡面的女生是女生嗎?滿臉是髒呼呼的,頭髮向四邊很有個性的翹,眼睛更是被太陽曬的揪在一起了.
[我的媽呀.]我當場僵直倒下去.
[醒醒,沒死就睜開眼睛.]朦朧中有人在用力拍打我的臉,我睜開眼睛腿開眼前那隻手.
[我和你沒仇,再打下去我的臉都快腫了.]我大聲說.就看見柳瀨步蹲在我面前看我.
堂糖呢?我向四周搜尋著,發現某個不能忽視的大隻動物正在旁邊欣賞他.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對我,我的朋友能不能有點正常的啊?
[沒事吧?]他問我,我瞪了他一眼.
[託你福,我還不想英年早逝.]我沒好氣說著,站起來拍拍裙子上的塵土.柳瀨步聳了肩膀也站直身體,我發現我一直都矮他半截啊.
[回家了,]我伸伸懶腰對堂糖說,順便踢踢腿運動運動.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看你這樣子還真擔心你半路會翹了.]柳瀨步說著,我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我想我幾乎是從牙齒裡擠出的話.柳瀨步無所謂的聳肩,他說,[也好,能省下載豬回家的麻煩.]
[你說誰是豬啊?]我抬頭瞪他。他低頭看我,是用居高臨下的眼神.我急忙掂起腳尖硬是把他高高的頭顱拉下來和我平實.他的眼睛離我很近,我可以看見他黑色明亮的眼眸裡只有我這個正凶神惡剎的女生.
[誰承認就說誰啊?]他嬉皮笑臉的說.
我的拳頭僵硬了,骨骼咯咯的響奏起義勇軍進行曲.
[要打架;你打的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