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一個女人在喝酒,還有一個人躺在裡面的沙發上,臉被毛巾蓋住,身邊則有個女人在不停調情.我怔住了!
[哪個媽媽帶的,怎麼穿得像個學生就進來.]一個女人說著,我皺起眉頭看著她.
[這個女生怎麼這麼討厭?]另一個女人說著,但是還有一個男人笑呵呵的說,[沒關係,管他呢.只要有美女陪就好,你也過來坐下.]
[抱歉,我還未成年不能喝酒.]我回答.
[那還幹什麼?]有人問了,我冷冷的回答,[我找伊藤忍.]
[找少爺,該不會想自動獻身吧.]他們說著,我控制的自己的憤怒說,[請不要把我想成你們身邊這些低賤的女人.]
[你說什麼,]一個女人站起來看著我,眼睛透露著憤怒.她走過來甩手就想給我耳光,但是我扣住她的手看著她.[別想和我動手,我是來救人不是來吵架.]
我甩開她的手,她握著自己發疼的手後退了.那個躺著的男人突然從沙發上坐起來.臉上的毛巾被拿掉,冷峻的精美無暇的面龐,凌亂個性的頭髮張揚,劍眉星眼,高挺的鼻子還有性感的嘴唇勾勒出一個絕美的俊氣少年.十七,八歲但是他身上的霸者氣息很強,我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伊藤忍,但是沒想到還是那天和我賽車的人.
但是他似乎不認得我,只是坐正打量著我.[你找我?]
我在慶幸我昨天是戴著頭盔;而且聲音經過頭盔的傳遞變樣了。
[對,我希望你可以救我哥哥,]我說著,他冷笑一聲,回答.[我是黑社會,是打人不是救人.]
[但是斷兩節說你明白事理,我哥哥是被你的手下陷害的進警察局的.我拜託你搞清楚過程還我哥哥清白,我們明天還要回中國.]
[斷兩節?]
[就是段良傑.]我急忙解釋,這個是我偷偷給那個人妖安的拉.(我不想把中國這麼優秀的名字安在這樣的人身上;所以就幫他起了個外號。)要是被他知道,我不死了才怪.
[我為什麼要幫你?你可以走了,]他問我,我沉默了.想了一會,我決定博一博,[原來所謂的山口組是這樣的流氓,只幫親不幫理,虧你們還是最大的黑社會組織卻連江湖道義也不懂還配嗎?]
[丫頭你說什麼?]一個男人打破手旁的酒瓶站起來看著我,想打我.我有點害怕,但還是咬牙堅持了.[如果就因為是自己的手下而縱容,那麼道亦有道,你們只會是惹事的混混.]
[你在搏命嗎?]他說著,冷笑了一聲.和上次一樣還是個惡魔.只是他沒有表情,我猜不透.
[我沒有辦法,我只好這樣.]我老實回答他,他想了一下說,[我怎麼就可以相信你的話而不相信我的手下.]
[如果你認為你這個大哥做的讓人服的話,那他們不可能全都說假話,最起碼也會有一個人對你說實話.]我說著,他扯開胸前襯衫上的兩個釦子,露出健美的鎖骨.
我漲紅了臉,急忙把頭轉向另一邊.他站起來推開手旁的女人,說.[你該慶幸你博贏了,警察局等我.]
哥哥有救了嗎?我急忙轉過身就離開。打計程車到警察局後我站在門口等他們.可是等了好幾個小時,天已經黑了,我有點擔心他會不會信守承諾,但是想想也不會,除非他真是那種沒道義的人.
一輛流行的跑車突然在我身旁停下來,他還是穿著白色的襯衫就走下來.但是路燈照在他的身上就像鑲了光芒,我一剎那覺得他就像天使.
[等得不耐煩了,]他冷冷的說,關上門走到我這邊.
[我怕警察局的門會關上,]我回答.他輕笑一聲,說.[就算關了也可以把它炸開.]
[你說話很不道德啊,警察局你也炸.]我說,他掃視著我問,[你是白痴啊?]
[為什麼?]我問他.
他看著我,[果真是白痴,連玩笑也當真.]然後就徑直走進去,我急忙也跟進去.
在裡面,所有的人幾乎用接近瘋狂的熱情接待他.遞茶的遞茶,送毛巾的送毛巾,我懷疑這裡很像五星級飯店啊.
[這是怎麼回事?]他指著我問那些警察,他們急忙賠笑的說.
[一個男生竟然去惹您的手下,我們已經把他監禁起來了.]
[你已經知道我哥哥不是黑社會還抓他,那些打我哥哥的人你們卻放了,]我氣憤的說.
[但是每個人都說是你哥哥打他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見了證據確鑿.]他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