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冷。
“陛下,不回宮嗎?”侍從見皇浦藺在竹屋中已經坐了半晌,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但天漸漸晚了,若再不回宮,恐路上會有什麼意外。
皇浦藺聽到侍從的問話,擺了擺手,“你且回去吧,我今夜便住在這裡了。”
“可是陛下……”侍從才到嘴邊的話被他擋了回去,不敢耽誤,向後退了幾步,小心的離開了。
皇浦藺一人坐在竹屋的院中,看著四周的一切,都如同之前一般,一絲未變,不禁生出幾分感慨來,想來燕子溪離開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後來的再見也只是匆匆一別,而如今更是連她的行蹤都沒有,苦笑一聲,“難道錯的只是我嗎?”
“莊主。”院中想起另一個聲音,皇浦藺點點頭,“來了?”那人從暗處走了出來,站在皇浦藺面前,儼然是不久前從西剎逃出的宮可辛,一見皇浦藺,他便跪倒在地,“請莊主賜罪。”
皇浦藺瞥了他一眼,開口道,“之前莊中已經來過人了,你此次計劃不僅失敗,而且賠上了幽冥莊十名殺手,如今,想必荊子茹已經從他們口中套出了什麼……”皇浦藺話音一停,仿是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此看來,若不殺你,莊中也不好交代了。”
“莊主。”宮可辛猛的出聲道,“我有話要說。”
皇浦藺“哦”了一聲,貌似對他的話不感興趣,宮可辛接著說道,“若我這個訊息說了出來,莊主您覺得有用,可否饒我一命。”
“那就說出來看看吧。”皇浦藺開口道,“若是無聊的小事,那麼此舉無非是火上澆油,幽冥莊的規矩你可明白?”
“自然。”宮可辛點點頭,開口說道,“此番我夜襲國師府,也並非是完全失敗,荊子茹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