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國師,她是他放在心間的人,是最重要,寧願用性命去換回的人。
看到加洛的表情,荊子茹微微一笑,伸手覆在他的臉上,“不要這樣,只要我還是西剎國師一天,就總會被人盯上,加洛,不是你的錯。”
“子茹……”加洛伸手,一把攬過她,將臉埋在她的脖間,彷彿一個孩童般,死死抱住。荊子茹難得的沒有拒絕,只是輕輕拍著他的肩膀,放任著這難道的任性。
鍾籬笑在微微開啟的門縫中,看著院中相擁的兩人,嘆了口氣,回頭望向躺在床鋪上的女子,“你們姊妹怎麼都看上的是帝王,要不我也爭上一爭,也許這樣,你就會對看我一眼了。”
撫著燕子溪額角的髮絲,鍾籬笑輕聲說道,“子溪,你是不是應該醒來了……”
東諦宮中的皇浦藺猛的驚醒過來,坐在床鋪上,大口喘著粗氣,心中一陣的疼痛,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暗自問道,自己剛剛做的夢,夢中的女子彷彿就在 眼前,卻偏偏不看他一眼,彷彿……彷彿……從未與他相識一般。
抱著頭,他還處於驚魂未定的情緒中,這間宮殿太過冷清了,莫曉天的竹屋空了,柳仙兒也被自己拋屍荒野,玲瓏閣廢了,燕子溪也下落不明,明明只是一瞬的事情,明明自己還是自己,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會離自己而去,一瞬間……所有人都將他視為敵人。
“為什麼?為什麼?”他在黑暗中大喊著,卻沒有一人回答他的疑問,半響後,皇浦藺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他走下床去,立在窗邊,伸手推開了面前的窗,徐徐涼風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