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嗚嗚嗚……生在這樣的家庭不是我的錯……學醫也不是我的錯……我……我齋藤葉……葉子……是不會像普通女人……女人……嗚嗚嗚……那樣撒嬌……柔……柔弱……柔弱也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
“是!不是你的錯!”面對醉貓,最好的辦法就是順著走!
“對吧!對吧!嗝……”剛才還淚流滿臉的傢伙這會兒卻笑容燦爛。“我就……就知道……玲……玲是最……最理解……理解我的……當年……當年要不是雅也那小子……惹……惹到了你……我……我恐怕……也……也認識不了……不了你……嗝……”
“好了!回房間好嗎?”
“不……不要……我……我要喝酒……”
喝醉酒的傢伙都像任性的小孩兒,鍾婉玲也無可奈何啊!
“好!你要喝酒的話。我們回房間喝好嗎?”
“好!好……”
鍾婉玲,奶媽和雪子一起將齋藤葉子扶回了房間。別說喝酒了,剛一進房間齋藤葉子就呼呼大睡了。
看著女兒終於不鬧騰了,齋藤葉子的父親終於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女兒的性格他清楚,典型的外剛內柔。由於孩子的母親去世早,而他又忙於家族事務。從小到大,也從不見她對他這個父親撒過嬌。以至於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這個父親拿著有些無措了。還好,聽說女兒的好朋友就下榻在國際酒店。為了表示誠意,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親自上門請人家過來幫忙勸慰女兒。
當他聽到女兒酒後痛哭的時候。
他的心揪痛著!
女兒從來沒有在他的面前這樣哭過。他這個父親當得是如此的失敗啊!
走出齋藤家,皇震霽突然停住了腳步!
鍾婉玲回頭看著皇震霽:“你怎麼了?”
“……”他沒有做聲。那雙修長美麗的大手,捏住妻子軟嫩的粉頰,毫不客氣的往左右拉開。懲罰似的拉啊拉。
“嗚嗚嗚……我……我錯了……”某女口齒不清。
“哪兒錯了?”他在笑!笑得萬分純良,絕對無害。可是,他的手很殘忍嘞!
“嗚嗚嗚嗚……葉子會耍竹刀……”
“既然你知道齋藤葉子是個‘危險物品’,你為啥還叫我在竹林涼亭等著?”可惡,害得他差點兒就丟了半條命!
“嗚嗚嗚……好……好疼……”
“你好意思說疼?”他嘴上說得兇,可是手上卻鬆開了妻子的粉頰。並且輕輕地揉著妻子的臉頰!“還疼嗎?”
“不疼了!”
“下次你繼續這樣嚇我?”
“不……不敢了!”
“很好!”
“……”嗚嗚嗚……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