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裡,所使用的醫療器械和藥品大多是早春家提供。從歷史上看,早春家和齋藤家也算是世交了。
早春綾衣有個哥哥,叫早春楓。目前,早春楓是早春家的企業掌門人。這個人為人和早春綾衣截然相反。是個行事作風非常磊落的男人。曾經,鍾婉玲的同學就笑言過。說早春楓像日本古代的武士。
穿過光影燦爛的歐式走廊,噴水池前方的大堂擠滿人群,忙著寒暄問候。美妙的音樂流洩,舞池中有人正翩翩起舞。
鍾婉玲穿著淡紫色棉質的保暖孕婦裙。那齊肩的秀髮被打理得一絲不苟。只用一隻蝴蝶形的鑲水鑽髮夾鬆鬆地別住。肩上披著一條厚實,保暖的愛爾蘭羊絨披肩。這條白色披肩的做工非常考究。不僅如此,那披肩上用淡墨一般的線繡制而成的竹,更是將一種特有的雅緻表現得淋漓盡致。這種雅緻,更加烘托出了她身上那種特有的東方古典氣質。
她在宴會上晃了一圈兒,沒有發現齋藤葉子。心道,時間還早,可能齋藤葉子還沒有來。於是,她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了。皇震霽打電話過來,問清了她在宴會現場的準確位置後就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她對著電話聳了聳肩。還沒有鬧明白,他突然問她這個問題的目的。將電話放進小包包……
“婉玲!”聲音中摻雜了一些不確定性。
聽到呼喚,鍾婉玲循聲望去。只見齋藤葉子穿著一襲黑絲綢,緄銀色花邊的吊帶低胸晚裝裙。綴一枚樣式典雅的翡翠胸針。漂亮的黑珍珠項鍊和她的晚裝顏色相互呼應。梨形的鑽石耳環除了盡顯雍容和華貴之外。還給人一種自信和從容的感覺。這樣的齋藤葉子,一點兒都沒有昨天中午失態時的痕跡了。
“你怎麼也來了?”齋藤葉子走到了桌邊坐下。順手在侍者的托盤裡,取了一杯果汁放在了鍾婉玲的面前。
“謝謝!”鍾婉玲笑著喝了一口果汁:“早春綾衣,是我在東京大學留學主攻日本文學時的同學。”
“呵呵呵……原來是這樣!”齋藤葉子對不遠處的幾個女人搖了搖手:“那幾個女人是早春楓的堂姐。”齋藤葉子解釋著:“對了,早春綾衣怎麼知道你在日本?”
說到這事兒,鍾婉玲笑著搖了搖頭:“她不知道我在日本。實際上,她每年都會寄生日宴會請帖給我。此外,還有什麼商業宴會之類的。只要是她舉辦的宴會她都會發請柬給我!”
“原來,你和她這麼要好!”齋藤葉子表示驚訝!因為,她本人並不喜歡早春綾衣。
“要好?”鍾婉玲笑了笑。很乾脆得搖了搖頭:“才不是啦!在東京大學的時候。我是我們系最窮的一個。而她,是系裡最拉風的一個!”
“兩個極端!”齋藤葉子滿頭黑線!
“對啊!”鍾婉玲點了點頭:“我當時是靠獎學金維持生計。因為很多原因,我無法在日本找到合適的工作。沒辦法,就只有在餐館做黑工!”
齋藤葉子表示理解。在日本,確實存在很多這種問題。“那個時候,你的生活一定很辛苦吧!”
“其實也沒有什麼!”鍾婉玲搖了搖頭:“我沒有在日本呆多久,花了一年的時間修完了全部學業,就回國了。”
“一年?”齋藤葉子愕然。日本文學不太好修!她覺得超級枯燥。相比之下,還是學醫比較有動力!
“我覺得沒有太多難度。”她將果汁杯放回桌上:“因為我在國內修的是中文,因此修日本文學就不是太困難了!”
對於文學齋藤葉子瞭解不是太多。因此,她將話題重新帶回原處:“我記得你說過,自從你被保送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平安鎮了!”
“嗯!但是,我的一些入學材料之類的還是要寫明籍貫地址的。”雖然,當初她家的房子被大姨一家佔去了。之後還幾經轉手倒賣。但是,她的籍貫卻依舊在那裡。沒法子,她就只有寫那個地址了。至於通訊地址,都是一律寫成好友周巧玲家的地址。
她在國外工作的時候,周巧玲的父母都會幫她收好信件。等打聽清楚她所在的具體國家和地址之後,這才將收到的信件郵寄給她。如此一來確實有些麻煩。但是,她在嫁給皇震霽之前。都是居無定所,到處飄蕩,如此過活的說。
“一般我的信件都會被寄送到我好朋友家裡去。然後,他們打聽清楚我的具體所在地之後。都會打包送過來給我的。”
“如此一說,是早春綾衣將請柬寄去了中國,現在又從中國寄過來給你?”齋藤葉子也是苦笑了。
“嗯!我和皇震霽走之前和朋友們說過,我來日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