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狠辣,出手毫不手下留情!
他皇震霽也不能心慈手軟!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是心慈手軟的主兒!
只見水月龍介左腳在前,右腳在後,雙手握著劍柄,劍柄和左耳齊平,劍尖朝天。做好了隨時起步攻擊的準備!
皇震霽左手提劍,雙腳分開和雙肩齊平。劍尖下垂指向地面。這是中國傳統的提劍方式。只不過,他是左撇子而已。
水月龍介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了起來。而皇震霽的呼吸卻漸漸平緩,最後變得清淺。
二人的呼吸成了鮮明的對比……
風停,葉落。
當最後一片竹葉落地的剎那。
“啊~!”水月龍介的吼聲震動了整座竹林。
皇震霽那雙狹長上挑的鳳眸中隱隱浮現一抹嚴厲的冷酷之色,令人不寒而慄。
水月龍介的這一擊蓄積了驚人的力道和意志力。而皇震霽也毫不退讓。
二人的竹刀在相碰的剎那……
“喀嚓!”竹刀斷裂了。
“住手!”水月洋司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驀然睜開眼睛。
床頭的壁燈散發著柔和的光線。壁燈的光和月光的光都同時見證著他額頭上的冷汗!幾綹被汗打溼了的劉海狂亂地搭在額頭上。
夜,深了!
他本能地看了看窩在他懷裡睡熟的妻子。
剛才,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多年以前的夢。
那個時候,他年少輕狂。
低頭,輕輕地吻了吻妻子的額頭。
“唔~!”鍾婉玲像剛睡醒的小貓咪一樣咪嗚了一聲。長長的睫毛抖了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薄唇摩挲著妻子花瓣一樣的唇:“很抱歉,我吵醒你了!”
“不!”她嬌軟地打了個哈欠,看到丈夫的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於是,伸手用睡衣的袖子為丈夫擦汗:“你做噩夢了嗎?”
“呃?”皇震霽笑了笑,柔聲道:“你怎麼會這麼問?”
惡夢嗎?對他來說,只有夢見她消失才能叫惡夢!
白了丈夫一眼:“做惡夢了都會流汗啊!”
皇震霽那狹長的鳳眸微微一眯,神情間曖昧得不得了。只見他笑意嫣然:“哦?難道流汗了都是做惡夢嗎?我知道,在很多種情況下。是不會做惡夢,但是也會流汗哦!”
她在丈夫的懷裡掙扎著:“你這傢伙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
“哎喲!真是黑天大冤嘞!我可是比竇娥還冤!”皇震霽可憐兮兮,異常無辜地對著妻子眨巴著眼睛。順道還吸了吸鼻子:“老婆!你誤會人家了啦!人家一直都很正經的!”
“你正經?你哪裡正經了?喂!你的手在幹嘛?”
“脫你的睡衣啊!”
“喂!我還有問題要問……唔……”
“老婆!這種時候還問啊問,是很煞風景的哦!”
“我……你……放開我……”
“不要!”
“不準碰那裡!”
“那怎麼行?”
“不準看!”
“更不行哦!”
“你給我滾!”
“人家要是真的滾了,你非提著刀追殺我的!”
“你……不……哈恩!”
“老婆!你現在好可愛啊!”
“我討厭你!”
“哎!那人家只有更加‘努力’,讓你不討厭人家了!”
“……”老天啊!這傢伙確實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翌日。
天氣蠻好,冬日裡的暖陽讓人有種懶洋洋的感覺。
家裡的兩個小傢伙被管家領著在花園裡嬉戲哩。
鍾婉玲和丈夫坐在花園裡靜靜地喝茶。
“丫頭!”
“嗯?”
“你決定去英國嗎?”
“是啊!是想躲一下了!”鍾婉玲嘆了口氣:“我大舅家成了那個樣子。我卻什麼都幫不了。”大表哥李成棟和大表姐夫居然和墨西哥黑幫有牽連。更可怕的是,他們居然還販毒。大表姐夫羅肯頓一直都在算計李成棟。在進行交易的時候,都是指使李成棟出面的。於是,這會兒羅肯頓就將大部分的責任都推給了李成棟。最後,李成棟變得百口莫辯了。成了一隻十足十的替罪羊。雖然,皇震霽動用了一些關係。將李成棟的刑責減少了一部分。但是,五年的監禁也算是夠李成棟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