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更重要的是,老闆總是能先人一步察覺組織裡的一切變化。老闆的訊息似乎永遠都要快人一步。對於這一點,很多高階幹部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大家紛紛猜測,可能老闆的手裡還有另外一個組織嚴密的龐大勢力。
“很好!”皇震霽點了點頭。關掉視屏之後,他優雅從容地走出了書房。當他拐過走廊轉角的時候。管家正站在休息室門口對一個女僕吩咐什麼。
“少爺!”
“丫頭呢?”皇震霽笑眯眯地看著管家。看得出,他現在的心情很好。
“鍾小姐在休息室!”管家一板一眼地恭敬回答。
他一聽,走到休息室門前伸手輕輕將門推開。然後,輕手輕腳地閃進了休息室。
當她瞥見某隻像小老鼠似的閃進來的時候。唇畔不禁露出了一絲柔和的笑意。某隻像蚯蚓似的扭啊扭。扭到了她的身邊。他偷眼一看,她正在一邊啃糕點,一邊寫郵件。寫好後,她細緻檢查了一遍。這才發出去。
他站在她的身後:
“沒有打擾你吧?”食指圈繞住她的一綹發,在指間摩娑著。他的動作很輕很緩,像是在撫摸一匹上好的絲綢。
“呃……沒……沒……”她怯生生地躲避著他的觸碰。
對於他的靠近,每次都會給她帶來很奇怪的感受。她本能地想要躲避,他卻伸手將她的肩膀摁住。然後身子一歪,斜靠在了她坐的軟椅上。他離她更近了。他身上那種獨特的氣息似乎更濃了幾分!
她的身子纖瘦柔軟;柔滑的肌膚滑潤得讓人垂涎,連撥出的氣息都是芬芳誘人的。抱著她,吻著她……對他來說都是最甜蜜的期待和殘忍的酷刑。
對此,他不得不一次次提醒自己:她還沒有適應我!
他抬頭看了一眼郵件地址:“倫敦?”
“呃……嗯……嗯!”對於他的刻意轉移話題讓她如得大赦。他有時候就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因為,他懂她!
“孤兒院有個孩子考上了倫敦大學。我正在給費爾法克斯太太發郵件。費爾法克斯太太是一名社工人員。當年,我在倫敦選修的時候就是住在她家的。”說起求學,學術……乃至別人的事情,她總是眉飛色舞。
“當時你沒有住校嗎?”他像個朋友一樣和她聊天。
“當時……選修的學生沒有住校的資格。而且,住校費很貴的。那時,我只是拿獎學金讀選修的。因此,我不得不經常打工。但是,在倫敦華人很難混的。有時候打工是個非常奢侈的差事。幸好有費爾法克斯太太幫助我。”說到這裡,她抬頭看著他:“你可能……呃……覺得很不可思議吧?”
“怎麼可能?因為,我也打過工啊!”皇震霽搖了搖頭。回答得很乾脆:“嗯!印象最深的是在德國的打工經歷!”
“欸?”
看著她傻乎乎的模樣,他淺笑著:“我父母去世得早,後來是我爺爺將我接到家族裡養大的。因為,家族裡就我擁有正式的繼承權。因此,就算我小時候很不成器。爺爺也不留餘力地培養我。你知道嗎?那樣的培養是很殘忍的!”
“欸?”她眨巴著好期待大眼睛……
“上流社會的精英教育很殘忍,生存教育也很殘忍,然後還有一些特殊的教育……”比如特種訓練,殺手訓練……這一切都是地獄一般的生活。
“好像我看到的很多上流社會的小孩子都……”
“都跟我不一樣是嗎?”他笑了笑。
“嗯!”
擱置在她肩上的大手,悄悄挪移到她的小臉上,帶著薄繭的指掌,輕輕刷過她軟嫩的頰、紅潤的唇,以及長長的眼睫。
“因為,那些孩子他們面對的不是危險。而是奢侈和享受。而那些能正確意識到奢侈和金錢背後的危險的人。是根本不會讓自己的孩子那樣嬌慣的。因為,他們知道。富貴人家嬌慣孩子的結果往往都是悲慘的。他們的嬌慣和縱容只會讓自己的孩子演繹一場又一場的悲劇。說白了,是他們在變相謀殺自己的孩子。”
“你的說法很有意思!”面對他的觸碰,她想要抵抗,躲避。但是,他卻始終讓她無法躲避。大手總是能準確地敷上她柔嫩的小臉兒。
“所以囉!”他聳了聳肩:“不管我如何不成材,我爺爺也經常將我送到不同的國家進行生存訓練。語言不通?學!生活不習慣?學!遇到危險?學會自己處理。只有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才會有保鏢出來。那時候都很狼狽的!”漫不經心地講述他的打工生涯。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