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撓了撓後腦勺:“有點兒激動了!”
“真是……真是……”真是了半天,某女沒有下文了。
“人家是聽你提到伊萬那個警察才……”某隻一臉討好狀……
“他發郵件過來。說他現在在維也納度假。有時間的話可以一起喝咖啡。我當然不可能答應!”
“欸?”
“大衛的情婦多得像河裡的沙子。伊萬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是,作為俄羅斯有名的財團公子。他也好不到哪兒去!我想你……”說著,某女像眼睛裡安裝了顯微鏡似的觀察著眼前的生物:“……你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嘎?人家沒有那麼誇張!我敢對上帝發誓!”某隻抓耳撓腮,急得快要跳河了。
“上帝?嗤!上流社會的人發誓的時候。嘴裡所謂的上帝,不過就是一塊蓋住臉上的,掩飾骯髒坑洞的口香糖。要用的時候蓋一蓋,不用的時候扯下來丟地上踩踩。然後收起來,下次繼續用。”
呃!
她說得沒錯!
有的東西確實很骯髒!
“我承認!”皇震霽收起了插科打諢的模式。一直擱在她腰上的手收了回來。然後,對著她淡淡一笑。
“哦?”鍾婉玲瞥了一眼坐在身邊的皇震霽。
“我荒唐過!”他閉著最,微微咬了一下唇:“這種事情遲早要擺在桌面上。我知道,你今天突然提伊萬,還有剛才說的那些話都不是說說而已。但是,我很高興……”他對著她粲然一笑。旁邊的一些學生瞧見他的笑容的時候在倒抽氣。
看來,這隻妖孽不能隨便笑!
“哈?”
“這是你第一次,對我提起這種事情。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在乎。想著你這一輩子都不在乎這個問題。我就感到有些絕望。因為,你不在乎。也就意味著,我在你的心裡沒有絲毫地位。就因為沒有絲毫地位。你將永遠不會成為我的妻子。即使我用手段逼迫你,到最後也只會鬧得兩敗俱傷的結局。那樣的事情,想想都覺得可怕。”
“呃……”她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只是想著他也跟大衛,伊萬一副德行她就鬱悶。從他那天在醫院停車場,他向她求婚的時候。她就告訴他了。她不相信男人!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他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
有錢又有閒!
會和伊萬他們一樣很正常!
可是,她卻奢望著。奢望著,他將來不會了。她知道,這種奢望其實很愚蠢!奈何她無法阻止自己的這種想法。當今社會,所謂的婚姻真的是一種可怕的災難。
是感情的災難!
也是信任的災難!
面對誘惑的時候,感情,信任,連同婚姻一起變成了可笑的附屬品。
她不會傻到把自己當神一樣,用自己的所有去改變一個男人。
那樣的做法非常愚蠢。
至少,從她見過的眾多男人中。她仔細分析了他們的心理。最後的結論是這樣。
就像曾經有個叫珊娜的美國女人告訴她的一樣:
女人,永遠不要企圖去改變男人。如果真的想要改變,除了男人自己願意去改變。要不然,一切都是白日做夢。
珊娜的話說得非常有意思。因為,這是珊娜從自己三次失敗的婚姻中得出來的結論!
連皇震霽他自己都承認自己荒唐過,按道理她應該遠離他的。就像她厭惡大衛和伊萬一樣的厭惡他的。
然而,她現在已經無法瀟灑地笑笑。然後抽身了。
他真的是她這輩子的剋星!
因此,今天才一吐為快了。沒想到,被他這麼一分析。她才陡然覺得,自己好像沉溺得太深了。
這就像一場災難!不!或許更像一場豪賭!
這場賭局是她和他!
而她手裡唯一的籌碼就是信任……
如果這場豪賭她輸了。那麼她將輸光對他的所有信任。然後,拖著一身的傷痕離開這個賭桌。
“你願意相信我嗎?”皇震霽異常認真地凝睇著她。
她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她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坦蕩。
但是,男人都是騙子!
“我覺得這像一場豪賭!”她淡淡一笑。
他的眼眸裡的光芒微微黯淡了幾分。他知道,她依舊不會相信他!
“確實是一場豪賭!”他點了點頭:“你手裡的籌碼是信任,而我手裡的籌碼是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