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女都是如此。你可以不用擔心我會想太多。這點兒,你可以放心。”她用一種非常平和,理性的語調對他如是說道。
“我……我告訴你,你不會討厭我,或是恐懼我?”有那麼一剎那,皇震霽有種恐懼在心頭升騰著,瀰漫著。這種恐懼讓他渾身都在發冷。
她嗤之以鼻地冷笑道:“皇震霽!你把我鍾婉玲當什麼人了?難道,你以為我是個連是非黑白都分不清的無知孩子?”
他一愣!隨即苦笑加深:“丫頭!你還真有股悍匪的氣質!”
“切!”鍾婉玲聳了聳肩,然後攤了攤手:“我在很多家醫院坐診。於是,就有很多醫生都叫我土匪或是強盜!你叫我悍匪!嗯!倒是第一個!”
“死丫頭!”他伸出食指,親暱地在她的額頭上點了點:“你還給我耍貧!”
“是你想太多了啦!真是的!對於我來說,就算你有一天告訴我。你是魔鬼。我都無所謂。”她懶洋洋地靠在長椅靠背上,仰頭看著天上的流雲:“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就是最好的!哪怕你真的窮得一毛錢沒有也好!毀容加瘸腿也罷!我都不在乎。
這個世界上或許有同名同姓的人。但是,絕對沒有相同的兩個人。因此,皇震霽就是皇震霽。你是獨一無二的!”
“這簡直就是一種誓言!”
“什麼誓言?是約定!”
“好吧!約定就約定!人家好高興!”
她似乎早就猜到了某隻聽到這番話後會有什麼樣的動作。於是接著道:“先別急著高興。”
某隻向她撲來的動作陡然定格……
“我可沒有說要完全相信你!畢竟,你這傢伙滿嘴跑火車跑慣了。如今真的成了狼來了的翻版。要我答應嫁給你,你還得繼續表現!”
“老——婆……”某隻像蚯蚓一樣扭啊扭,扭到她的身邊。然後,從蚯蚓瞬間化為大蟒蛇。果斷地纏上去……
“我還沒有答應嫁給你!”她伸手將某隻的頭推開:“嘴巴不要湊上來!我不吃你這套!告訴我,你當年接近我想要得到的那份名單,有何特殊之處!”
“內部出現了敗類!這些敗類參與販毒。”他重新坐正了身子。坐姿閒適而優雅:“有些問題不是很容易就能處理的。比如,內部的腐爛!因此,那個時候我不得不採用非常手段。要不然,還不知道那些敗類會做出其他什麼事情來。”
他知道她還想要繼續問。但是,有些事情她現在知道。只會讓她陷入重重危險。因此,他巧妙地轉過一個話題。
“你願意相信我嗎?”他回頭,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
她靜靜地看著他漫不經心地回頭。
她知道,他不願意吐露太多東西。而她也知道。有些事情該知道,而有些事情最好不要亂插腳的道理。於是,她轉換思路。轉而跟著他的腳步走。
皇震霽看了她一眼回頭之後。用一種平靜,甚至含笑的聲音道:“從小,我要接受各種殘酷的訓練。有的,甚至是你無法想象得到。嗯!比如極限訓練,也就是餓肚子,叢林生存,沙漠求生,狙擊手訓練。我覺得最變態的是狙擊手訓練。”
“狙擊手訓練?”他們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家族?怎麼從小就跟特種兵似的?
“嗯哼!”皇震霽聳了聳肩:“一個真正的狙擊手,必須要耐力和心理都過關。耐力,就是在炎熱的環境中,趴在地上曬著,在寒冷的時候趴在地上凍著!甚至在最極限的環境中,也要做到不出聲兒。哪怕自己的胳膊被砍了,大腿被卸掉了!只要目標沒有被消滅。不能出聲兒,就是不能出聲兒。任務是首位!這是狙擊手的責任。
而所謂的心理測試。我個人倒是覺得很變態!”
說著,他沒有管她眼中的疑惑和迷惑之色。徑直道:“十一歲那年,我被爺爺丟進了一位於山洞深處的屋子裡。這間屋子四周全部是鋼板一樣光滑的岩石。除了留有鐵門,整個屋子的岩石居然連一條縫隙都沒有。那個房間,就真的叫伸手不見五指了。不見天日,連聲音都沒有,我甚至不知道時間的流逝。
每天,都有人給我送水。我在那個洞裡只喝水,活了三天。我想,要是再多一分鐘我就鐵定餓掛了。”
“面對絕對的安靜和黑暗!人的神經很容易崩潰!這樣對待一個孩子是不是太……”
“殘忍?”他淡淡一笑,為她補充。
看著他的側面良久,她輕輕點了點頭:“嗯……嗯!”
“但是,這是必須要過的一關!要是我真的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