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的目光驟然射向女傭,沉聲道,“在少爺面前不許多嘴!”
女傭心有不甘,可是她也明白吳管家在司家的地位不是她可以比的上的,只得悻悻的應道。
吳管家沒有在搭理女傭,視線轉向緊閉的房門上,對於方小姐跟少爺的事,她看在眼裡多少還是猜到點的。
不一會,緊閉的房門再次被開啟,方琪撥動著輪椅走了走了出來,“吳管家我們走吧。”
吳管家怔了怔,她沒有想到方琪居然這麼快就出來了,她遲疑的道,“不需要再等一會了嗎?”
方琪搖頭,微笑著道,“不用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吳管家點點頭,對方琪愈加的喜歡,現在很少見到這樣會替別人著想的女孩了。
女傭把吳管家的滿意的神情盡收眼底,心中有著一抹不甘心,為什麼她怎麼做都是對的,而她無論怎麼努力都得不到認同。
女傭的手悄悄的收緊,指甲嵌進掌心裡,真的不甘心啊。
等方琪和吳管家回到別墅的時候,司洛正坐在客廳裡看今天的晨報,他抬頭對吳管家道,“幸苦了,下去休息吧。”
吳管家應了一聲,快速的離開。
吳管家離開之後,整個室內驟然變得十分的安靜,方琪安靜的坐在輪椅上一言不發。
司洛看了一眼,眼觀鼻,鼻觀心的方琪,心中莫名的有些煩躁,昨晚他得到滿足之後,才發現她安靜的躺在床上,肆虐的淚痕佈滿了她清秀的臉龐,然而她的唇角卻綻放著一抹溫柔的笑容。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方琪,雖然以往歡愛的時候,她從來沒有主動過,甚至每次都十分抗拒,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她的身體並沒有那麼排斥。
而現在,她就那樣安靜的躺在他的身下,他卻覺得跟她之間的距離好遠。
那一刻像是有什麼東西撞進了他的心間,澆滅了他尚未發洩完的欲…火,在那麼一瞬間不知怎的他連面對她的勇氣都沒有,只得堪稱狼狽的跳下床,留下躺在一片狼藉中的她。
現在她的沉默不語似乎是對他無聲指控,司洛更是煩躁,粗聲道,“喂,你說話。”
方琪望著司洛不明所以的眨眨眼,不知道這一大早的他又發什麼神經。
司洛被方琪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慌,他狠狠的瞪回去,吼道,“啞巴了嗎?我讓你說話呢。”
縱使方琪習慣了司洛的陰晴不定,現在也搞不明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小心翼翼的問道,“說什麼?”
司洛聽了更是火冒三丈,是了,她是他的情婦,他們之間只是有你情我願的買賣關係,的確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這個答案就如同澆在火上的汽油。他如同困獸一般在房間裡走了幾步,然後猛地回頭,大步走向方琪。
方琪被驚的一縮,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卻忘了自己還坐在輪椅上,單薄的身體撞在輪椅上,疼的她直抽冷氣。
“笨蛋。”司洛兇狠的瞪著她,大掌卻十分溫柔的落在她撞到的地方,輕輕撫摸。
方琪奇怪的望著十分反常的司洛,心提的高高的,因為他的每次反常,最倒黴的就是她,於是方琪小心翼翼的道,“我的腿受傷了,不能幫你招待客人。”
司洛一怔,心尖那處像是被黃蜂蜇到一樣火辣辣的疼,原來她一直在害怕。司洛深深的看著她一樣,保證般道,“以後不會了。”
方琪聞言,淡淡一笑,卻沒有說話。
司洛挑了挑眉頭,“怎麼你不信嗎?”
方琪搖頭,“不敢。”只要她是一天他的情婦,就沒有自己的主權,只能是他說什麼,她按照做,至於做什麼,怎麼做,這些從來就不是她可以干涉的範圍。
司洛沒有繼續糾纏這個話題,而是從衣兜裡摸出一個東西塞到她的手中,“這個給你。”
方琪驚訝的看著手中熠熠生輝的東西,那是一枚由一顆顆切工精美的鑽石鑲嵌而成的蝴蝶胸針,蝴蝶的眼睛部分是極為罕見的粉鑽,整個蝴蝶的做工十分精緻,遠遠看去手中的蝴蝶欲振翅而飛一般。
縱然她對這些東西不瞭解也知道手中東西價值不菲,於是直接塞回司洛的手中,“太貴重了,我不要。”
司洛低頭看著又回到他手中的蝴蝶胸針,心裡有股奇怪的感覺,這似乎還是第一次有人拒收他送的東西,理由是太貴重了。似乎以往他身邊的女人都是他送的東西越多,越貴重也就越‘愛’他,他斜睨了方琪一眼,這個女人總是要這麼特殊嗎?司洛又把胸針扔到她身上,“送出的東西哪有在收回的道理,既然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