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按理講我還是你的師兄噢。”宮銘和葉全現在同在一個經紀公司,比葉全早了半年進公司的宮銘的確可以被稱之為“師兄”。
“那要我喊你一聲……師兄嗎?”笑意盈盈,葉全悅耳的聲音裡透著一股不懷好意。
“額——你要不要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啊?開玩笑啊,你是我嫂子我哪裡敢讓你喊我師兄,”宮銘一陣咧嘴,他突然覺得葉全去演恐怖片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他說完這番話以後葉全看他的神情也沒有溫柔多少。
“唉唉!你看,電視臺外面有記者,我不記得我們有透露過今天要來錄影的啊。”宮銘趕緊把頭扭朝窗外,突然就瞥見了入口的地方圍著幾個記者,隨即他就看到了一個有點眼熟的人,“葉全你看,是劉一帆啊。”
劉一帆?葉全湊了過去透過車窗看到了那位喜歡無中生有愛炒作的鋼琴家,估計和他們一樣也是來電視臺錄製節目,不過劉一帆看樣子應該是正準備離開,不過這會兒還在門口熱心的幫歌迷簽名以及拍照。
自從他和豪門傳媒集團解約以後劉一帆就沒有再拿他們兩個人做過話題,甚至在接受媒體訪問的時候也嚴肅的表明他們僅僅是合作關係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描述成那種曖昧的關係,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故意在微博上製造話題的。
“要不要從側門進去?”宮銘問道,正門進的話肯定會被這些記者發現。
“不用。”葉全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宮銘一陣眼皮直跳:“我說葉全,你能不能不要再露出這種笑容了,很可怕啊——”話還沒說完就遭遇到了葉全的一個手肘子,撞得他差點把早飯都給吐出來了,明明和他哥在一起的時候跟一隻小白兔似的,怎麼和他在一起就突然變成野豹子了。
宮銘不由感慨,人和人,同人不同命啊!
車子按照葉全的意思緩緩停靠在了電視臺的門口,宮銘率先從車裡走了下來,隨即就有記者發現了這位人氣旺盛的新星,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葉全也從車子裡下來,兩個人在助理和保鏢的幫助下朝電視臺走去。
“宮銘,葉全,你們今天是來電視臺錄節目嗎?”
“一起出現是因為有新的合作嗎?”
剛才還在對準劉一帆的記者們紛紛把話簡朝向了面帶笑容的葉全和宮銘,大鋼琴家瞬間有些尷尬的站在一邊。
“我只是陪宮銘過來上節目。”葉全笑著回答,視線不經意的和劉一帆對上,但後者只是冷漠的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有記者敏銳的發現這一幕,頓時好奇的問道:“聽說你和劉一帆是非常不一般的朋友,為什麼劉一帆沒和你打招呼就走了?”
“我和劉一帆僅僅合作過一次,我很榮幸可以和這樣一位鋼琴家合作,但是也搞不明白為什麼外界會對我們的關係有那麼多豐富的聯想,”葉全看著坐車離開的劉一帆,微微勾起唇角,“沒和我打招呼就離開,可能是他有急事吧,我想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雖然在他們來之前劉一帆還是很悠然自得的停留在電視臺門口接受記者的訪問。
宮銘看著旁邊輕鬆應對記者的葉全暗暗擦了擦汗,真是看不出來這傢伙平時溫柔又平易近人,也有這麼難對付的一面,雖然有些不太好,不過他對於劃一帆的遭遇只能用“喜聞樂見”來形容。
沒錯,就是那種幸災樂禍的心態,誰讓那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大鋼琴家敢拿他未來嫂子炒作!
幾乎就在這一天,葉全和劉一帆被確認完全沒有曖—昧關係,甚至被外界猜測是因為之前的炒作導致兩個人關係惡化,原因當然是劉一帆看到葉全不理不睬揚長而去,不過揚長而去的人更應該是葉全吧?
能成為一個電視臺主打節目的總導演自然有他的突出之處,梁博抱著雙手出現在監控器後面,旁邊的節目編導發現了這位公司高層後立刻起身把椅子讓了出來。
“梁導你怎麼來了,坐這裡。”
“今天不是宮銘和葉全一起過來嗎,葉全呢?”梁博發現現在臺上只有主持人和宮銘,並沒有看到另外一個人。
外界的焦點都集中在李臻被豪門傳媒集團給炒魷魚上面,此前爆出的葉全和公司解約事件就這麼被蓋過去了,但梁博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知道李臻和陳嘉樹有著幾十年的情誼在,就算李臻在工作上犯了什麼錯陳嘉樹也不會絕情的直接把人炒掉,能讓陳嘉樹做出這個決定背後肯定有其他內情。
梁博能想到的只有葉全,這個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太多奇特之處,可卻讓陳嘉樹移不開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