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水墨山莊?水凝?君祈穆默唸著這個名字,唇微微抿著,穆珊的神情有些奇 怪{炫;書;網},難道她出了什麼事?
“江湖皆知,水墨山莊水凝小姐廣發英雄帖,在昔日的璃煙樓舉辦比武招親。至今,已是三日。”穆珊的聲音有些輕,她沒有看他,也能猜到他此刻的臉色並不好,劍眉習慣性地緊蹙。
“比武招親?”君祈穆的聲音中透著冰冷,整個人被喜悅和憤怒籠罩著,說不出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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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東城衛《夠愛》;
②——《河東獅吼》中的經典臺詞。
第七十六章 輸了
湖面上波光粼粼,那幾只分外別緻的畫舫幽幽地在水上淺行。粉色的紗簾將其中一隻大型畫舫的整個舫身籠罩住,別有一番朦朧之美。高雅地琴聲從船內飄出,帶著些許小女子的情愫,那般纏綿。
璃煙樓內依舊熱鬧,那些武夫的行為作風實在讓水凝沒有性子再呆在那。於是偷偷地溜了出來,獨自泛舟去了。只是她忘卻了樓內還有一個高人,她的小計謀哪裡瞞得過他!
風吹拂起她的青絲,被尚墨然這樣毫無忌諱地直視著,她依舊風輕雲淡般的撫著琴,恍若天地間,只有她一人。簫聲適宜地響起,和著琴音,彷彿這曲子本就是為了兩人的合奏而存在。音律的魅力磅礴難擋。琴簫合奏,在岸邊的人看來正是郎情妾意,沒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跌宕起伏,只有綿綿不斷的情誼。
從樓內面帶失望出來的君祈穆自是聽到了從那畫舫上飄出的柔美之音,心跳在那一瞬間猛然漏跳了一拍。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催促著他,那般莫名的迫切和欣喜。足輕點,墨綠長衫的衣袂飛揚,掠著泛著漣漪的湖面,輕巧地落在了船頭。粉色的紗簾之後,隱約透露著一個白裳的女子,青絲微揚,帶著多少的熟悉。
“心兒。”君祈穆有些失神地喚著。他有勇氣上船,卻沒有勇氣上前看清她的面容。
琴聲一怔,卻又是立即恢復到了方才,只是沒有了相隨的簫聲。尚墨然微揚嘴角,俊逸的面容上浮起一抹玩味兒,君祈穆眼中翻湧的情愫他怎麼可能不知曉!只是,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喜 歡'炫。書。網'“離殤”的殺手,著實有些那他吃驚。他不再靜靜地立在船的另一邊,而是步履輕盈地瞬時來到了水凝身前。
“如果我贏了,凝兒真的會嫁嗎?”他薄涼的唇勾起一抹邪邪的笑,修長的手輕柔地撫著她的發,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白皙如凝脂般的臉龐上。還未等水凝回答,身後便傳來濃重的殺氣,掌風掀起了粉色的紗簾,直直地衝著尚墨然而來。
琴聲戛然而至,白色的裙襬劃出一道靚麗的弧線。水凝只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彷彿飛了起來一般,轉眼已是落在了方才尚墨然立著的位置。足下趔趄,整個人彷彿跌在他懷中一般。他身上的溫度透過衣料清晰的傳來。水凝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急急地推開他,退到一旁。
目光相觸,君祈穆心中的怒火霎時化為煙塵,被這湖面略帶涼意的風吹走。那在夢中出現了千百遍的人兒,此時正活生生地立在自己面前。他再看不到別人,眼中只有她,連喚聲也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好像擔心她隨時消失一樣——“心兒。”
“公子認錯人了。”水凝微微垂首,櫻色的唇揚起甚是好看的笑,那般的溫柔如水,似她的名。眼波流轉,微笑蔓延,讓人黯然心動。
那一顰一笑,無一不似心兒。那樣深刻在心髓的人,他怎麼可能認錯。只是,為什麼,她不認他?為什麼,她成了水墨山莊的主人?
“心兒!”君祈穆急切地喚著,彷彿除了這兩個字外,再說不出其他的話。他上前,卻是被一旁的尚墨然擋住了視線。尚墨然將水凝護在身後,眉眼間有些不屑。
“難道六王爺是硬要凝兒承認嗎?她說不是,便不是了!”同樣白衣的兩個人立在一起,怎麼看也是極其登對的。水凝的目光掠過尚墨然,偷偷地看了眼那個如此熟悉的男人,眼眸中劃過一絲無可奈何。
“你是誰?!”方才就是他!君祈穆的眼中失去了原本的溫柔,那樣熊熊的怒火,恨不得立即殺瞭如此礙眼的人!
“我是凝兒的夫君啊!”尚墨然側身到一旁,手搭上水凝的肩,笑意氾濫。俯身,抵著她白皙的額頭,甚是親暱。以他夕霧山莊少莊主的本事,說出去,那璃煙樓內就沒有一個人敢向他宣戰了。既然勝利終究是屬於他的,那他可不就是水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