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那六個山匪,雖然花了季星眠一些時候,卻終究是完滿的解決了。然而,等他們趕到百花亭時,看到的卻只有等在那裡的君祈澈。微風習習,那些花兒搖曳著,空氣裡的香味越發濃郁。
“小唯沒有和你們在一起嗎?”君祈澈看著神色焦急的兩人,劍眉慢慢蹙緊,心裡有種不安的情愫在湧動,讓他難以平靜。那濃郁的香味混合著空氣吸入肺中,讓人越發煩躁。
“她定是被‘十二生肖’捉去了!我們邊走邊說!”季星眠俊逸的臉上浮起深深自責。沒想到,自己還是中了他們的埋伏!
季星眠帶著月珍瑪,和君祈澈再次隱入那片靜謐的樹林……
“十二生肖”的落腳點在祁晗城外不遠處的一座山上。因著地勢險惡,又居高臨下,上山的人很容易被那些巡邏的山匪發現。有了前車之鑑,季星眠絕不會留下月珍瑪一個人,就算前方有危險,也比不在身邊而產生的擔憂好!
他們的輕功絕佳,又有著樹蔭的遮蔽,想要躲過那些山匪,輕而易舉。他們貓著腰,貼著那座山匪居所的土牆。君祈澈輕探出頭,看到那兩名守在外面的山匪,嘴角微揚。他故意踩碎了腳下的樹枝,發出的聲響,正好可以讓那兩個山匪聽到。他們的臉上微紅,像是喝了醉了酒。只見那兩人嘀咕一陣子,其中一個稍胖些的山匪,有些不滿地往君祈澈這邊走來。
“唔……”那胖子一下子被君祈澈捂住了嘴,一把短小的匕首泛著寒光,抵在他的脖間。那胖子山匪吞嚥著口水,喉結滑動,冷汗隨著額角流下。
“被你們抓來的女的,現在在哪裡?”君祈澈慢慢鬆開手,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送、送給大哥了!”那胖子不敢有絲毫隱瞞,連說話都不利索了。話音剛落,他的後頸便是被人狠狠一敲,雙眼翻白,昏了過去。
君祈澈握著拳,不再顧及什麼,直直跑了出去。另一名侍衛還未開口,已是被季星眠射出的暗器刺中了咽喉,一命嗚呼。屋內,眾山匪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人,呆愣片刻之後,便是扔掉酒杯,立即操起傢伙,圍了上去!
“辰宇!你和珍瑪去找夏唯,這裡我頂著!”季星眠輕輕一推,月珍瑪便是到了君祈澈身邊。君祈澈看著他一眼,微點頭,拉去珍瑪的手,朝內室奔去。迎面而來那些山匪被犀利的劍氣所傷。君祈澈揮著劍,聽著女子的求饒聲夾雜著哭喊從最裡面的房間裡傳出來,手越發握緊了劍。
“砰!”一掌擊開房門,印入眼簾的卻是女子衣衫凌亂被玷汙的場景。那“大哥”眼中閃爍地貪婪和情慾地目光,讓君祈澈咬破了唇。
那一劍,他絲毫沒有留情,穿心而過。鮮紅的血從劍鋒滴到那名女子的臉上。山匪“大哥”睜大了眼,卻是再也說不出話,只有血從口中不斷地溢位。
“不是夏唯妹妹!”月珍瑪扯下窗幔披在那名女子身上,安撫著她,眼中卻甚是擔心。夏唯的容貌他們不是不清楚,若是……月珍瑪輕甩頭,不敢想下去。
看了眼眼眶微紅的月珍瑪,君祈澈轉身跑了出去……
“姐姐!求您帶清兒走吧!求您了!清兒會幹很多活的!”那名女子的眼潸然而下,跪在珍瑪身前,一個勁兒地磕頭,那原本光潔的額頭立馬出現了淤血。
“好好好!你快起來吧!”看著眼前的人哭的梨花帶雨,珍瑪怎麼也忍不下心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
百花宮
山谷中,一片花海,奼紫嫣紅,甚是好看。谷中氤氳著霧氣,讓人恍如進入了一個夢幻之地。沒有世間的煩擾,只有平心靜氣的享受這淡雅的花香。
花海盡頭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殿內輕紗翩躚。殿上,一個絕色的身影在彈奏著動人心魄的曲子。如瀑布般傾瀉在地的青絲,濃密上翹的睫毛,比世間任何琉璃都耀眼的眼眸,眉彎鼻挺,朱唇豐潤,膚如凝雪。那樣繞樑三日的琴聲,加上彈奏者傾國傾城的容貌,怎麼不讓人呆愣住。
“宮主!然公子來了。”一個白裳侍女跪在殿下,輕聲地提醒著。若非是然公子,她一個小小的侍女怎麼敢打擾宮主彈琴!活得不耐煩了麼?
“墨然?!”殿上的人眼波中流轉的光彩連那滿天的星辰也無法比擬。他立即棄琴,飛下殿。那飄揚的衣帶,加上絕美的笑顏,恍如天仙一般,讓人久久移不開視線。
偏殿裡,一襲白衣的尚墨然凝視著躺在床榻之上的人,眉一點一點蹙緊,臉色也越發陰沉。
“墨然!”百花宮宮主——塵雪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感覺很不真實,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