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諾的舉止從容不迫,薄唇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清冷笑意,“這麼大的事,能瞞下我?”那他這個爵爺完全不用當了。
“那你還不告訴我,他在哪裡?”
“你也與聖上一樣,認為失竊之事是他所為?”
“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你找他是為什麼?”
她愣一下,“國庫失竊雖不是他所為,但,他能找到金磚。”找到薛楓便等同於找到金磚。
對於她的說法,耿諾優雅一笑,“很抱歉,我有我不告訴你的理由。”
耿諾總是用笑容去應付各種事情,並且藉以掩飾自己真正的性情。
因而,紀雙雙猜測不出耿諾的笑是何種含義,她皺眉,“國庫失竊這麼重大的事,你不插手?”
“笑話,不在其職不謀其事,馬上要開戰了,我為何要讓自己深陷泥潭分心?”
“這——”
“紀雙雙,你以為聖上不讓我參與這事是為什麼?就是因為知道,這事,我插手只會更亂,你還要陷我於不義嗎?”
“那你告訴我,薛楓在哪?”
耿諾又笑笑,欲離開。
擺明了不告訴她!
紀雙雙又氣又惱。
耿諾的腳步忽然停頓,紀雙雙燃起希望。
耿諾卻只是丟擲一句話,“要找他,自己去找,別再在我這浪費時間。”
日落西山。
颯爽英姿漸行漸遠。
在隱角處,溫思璇與耿諾相偕而立。
溫思璇擔憂道,“我們這樣好嗎?”
耿諾神色自若,“你倒說說看,哪裡不好。”
“你知道薛楓在哪,不是嗎?”
溫思璇看著自己的男人,卻從來沒懂過他。
“誰說我知道?”耿諾的唇畔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我也希望紀雙雙快點幫我把薛楓那個沒良心的給揪出來!”
“你跟紀雙雙怎麼就可以肯定他定能找到失竊的金磚?”
“薛楓是偷中之聖,當偷聖並非一件容易的事,那是一件靠細工慢磨練就出來的本事,他的名聲有多響,他的本事就有多大,名聲是靠本事堆積而來,最重要的是,他對金銀的敏銳度,只要他到案發現場,不出三日便能把金磚找出來。”
“所以,你並不是不擔心金磚的下落?”
“擔心有什麼用?誰都可能是疑犯,哪裡都可能藏匿金磚,很可能你我如今所站立之地之下便是藏匿之地,毫無線索可循怎麼找?不過是徒勞無益的浪費精力罷了。一個病人需要的,並非是見藥就喝,而是找大夫,對症下藥,否則,只會加重病情。就像此事,如果鬧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後果不僅沒有用,反而會很糟。”
“希望紀雙雙可以快一些找到薛楓,在事態沒有嚴重惡化前,平息這場暴風雨。”
耿諾深斂的目光專注地凝視著溫思璇。
“你是擔心金磚失竊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