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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怕他會再生事端。”

旁人眼中向來瀟灑霸氣的北瑟王竟然也會有這麼多的無可奈何,歸墟看到了他臉上失落的表情,他知道國主不去西弦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為國主難過。別人總以為一國之主總是風風光光的,可是為什麼在他看來 自'霸*氣*書*庫'家主子是這樣的辛苦。從小主子就事事都比大王子強,可就是因為大王子有一個背景雄厚的母妃,從很小開始就被定為儲君,好吧,就這樣做個閒散王爺也好,可是大王子、王后,甚至連老國主也不放心,每天這裡都必須應對來了又去,去了有來的探子。歸墟看著主子一天天墮落,只為了讓他們這些人安心。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行,歸墟第一次看到主子笑是在三年前公主來了之後,那時他就明白這個女人將長久地佔據主子的心了。大概也是她激起主子想要爭取一下的想法。暗殺、成功、登基,伴隨著萬千的罵聲、指責聲,國主都忍受下來,他花費比旁人更多的時間來治理這個國家,只是他們看不到這些,抓著所謂的名不正言不順的把柄各自做大,大學士就是最難對付的人。時不時問主子要交代,交代什麼?他想要的不就是讓自己的女兒懷上龍種登上後位嗎?

歸墟想著想著又開始心潮澎湃,對主子的同情又開始了。同情這個詞不應該是對自己更悲慘的人嗎?

燁炫的西弦路終究沒有成行,這天他在府邸又坐了一會兒,宮裡就有人有意無意地來催促。這天晚上北瑟王在兮文王妃那屋裡歇下,歸墟就守在門外,忽然覺得這個冬夜,北瑟是這般的冷,那麼別處是不是會好一些?或許那時他就不敢提醒國主,或許應該跟隨國主去往西弦,或許……只是一切都只是或許了。

這夜受煎熬的還有黑騎士的那群黑衣人,鬼面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只能圍成一團,相互鞭笞,細長的鞭子沾著鹽水,抽在在身上嗶嗶啵啵作響,如此混亂的抽打中,沒有人能夠倖免,當然也包括鬼面。看著鬼面站在他們這群人中間,黑羽終於明白了他口中所有究竟是什麼意思。剛開始那會兒大家不敢下手,畢竟鬼面是他們這群人的主子,做下屬的鞭笞主子,這事無論誰看來都是不同尋常的。鬼面也不說什麼,只是加緊揮動手中的鞭子。之後不知是誰失手將鞭子甩到鬼面身上,他也不惱,反倒很讚許。這樣一來,兄弟們下手就自然多了。這群人痛並快樂著,身上的苦,以及對於鬼面的更加深厚的崇拜交織在一起竟然是這般的滋味。這之後,如果有人問他們會不會背叛鬼面,他們的回答大概會是“百年之後再來問我吧。”

鞭笞一直持續到很晚,黑騎士們,身上都已經是血肉模糊了,鬼面也一樣。此時他的聲音甚至都有些沙啞的感覺,他說:“你們要記住,受傷之後沒有人理應照顧你們,就像今天,所有人都受了傷一樣,因此無論任何情況下都要知道如何在最短時間裡療傷,爭取更多的時間,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可是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你們要學會利用這個組織,你們不是一個人,懂嗎?”

黑騎士們相伴著療傷去,只是在走之前黑羽問了句:“主子,您呢?需不需要兄弟們幫你?”鬼面似乎是笑了笑,然後轉身就走,步履有些蹣跚。他們不知道他拖著這樣的身體去看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害他們被懲罰的女人——扶風。

清風何處與君歸 卷二 離殤陌路風華展 第十九章 天無絕 戰場迷情

鹹城以外約三十里處升起嫋嫋的炊煙,這是南蕭軍隊的火頭兵在生火。這時候一個千夫長模樣的人匆匆忙忙地從糧倉出來,一路愁眉不展的,連熟識計程車兵向他打招呼他也沒注意到。終於他在最大的一定帳篷外停下腳步,這是他們主帥住的地方,他們的主帥就是天無絕。千夫長在門外躊躇了好 久:炫:書:網:,直到帳內傳來說話聲:“誰在外面,進來吧。”

天無絕正在和將軍們討論接下來的進攻計劃,千夫長進來就意識到不適合,於是站在那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無絕對他安撫地笑笑說:“出了什麼事?”

千夫長猶豫著開口:“回主帥的話,我們儲備的糧食不多了。而且這些天氣候變化快,溫度低,兄弟們每日需要的糧食比我們當初計算的要多出一兩成。”

向來行軍作戰,最根本的就是這糧食,士兵若是連糧食都吃不飽,就更別說是拿著兵器去拼命了。無絕也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他們當初估計的這批糧食應該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而這段時間攻下這個崩壞的西弦是足夠了的。於是他問:“我們現在的糧食還能堅持多久?”

“最多七日。”千夫長還沒說全,七天還是保守的估計,其實按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