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其中說的最多的莫過於北瑟王與遺韻公主的事。
無聊的人們盯住自己無法企及的人物,不斷賦予自己的臆想猜測,然後津津有味的看著事態發展,也許是朝自己預想的方向進行,也許是相反,但他們都樂此不疲。
我繼續賭氣般的提高聲音說著一些毫無頭緒的話,連我自己都覺得,在正常的時候,很少有人能夠聽得懂的我究竟想表達什麼,可是二哥卻靜靜地認真地聽著,微微側轉的臉,好似在仔細回味我說的內容,這一點與師傅像極了。
驀地,二哥收住腳,我一時不察,整個人幾乎撞在他身上。仰頭,對上他認真搞怪的眼神。我在他毫無防備之下,在他腳上狠狠踩下,以發洩剛才的怒氣,他也不反對,只是笑了笑。不懂他在笑什麼,我若無其事的走過,心情卻不覺好了很多,那些與回憶有染的深沉在玩鬧中漸漸從腦中退場。而這個過程或許就是因為一個突然之間的打擾,就像是二哥剛才的惡作劇一樣。實話說,這樣的玩笑,並不讓人討厭,想著我放鬆地自顧自笑起來,走在路上的腳步也漸漸輕盈起來。
掌櫃眼尖,一見到二哥就撇下身邊的客人疾步走來,恭維了幾句就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