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千金?”
之前姚光頭說過的一句句話語,就像轟雷一般,忽然在嚴誠腦海裡炸響。他嚴誠能坐上一城之主的位置,自然心思縝密,當下便是想到了什麼,旋即眼瞳一怔,瞳孔急劇一縮,心中驚呼道:“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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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逼上絕路
想到這裡,嚴誠的心頭登時漏了一拍,瞪大了眼睛向著老八望去。
老八似是真醉了一般,對於嚴誠的霍然變色,猶如視而未見,晃悠悠的舉起一個酒樽,哈哈笑道:“好,你喝下一杯,輪到我了。”話音落下,老八抬頭一飲而盡。末了,還不忘翻轉酒樽,輕輕的倒了倒。
嚴誠的心彷彿就像老八手裡那個酒樽中滴下的一滴酒液,在半空中,輕輕的顫慄了一番,隨後不知消散在何方。
強作鎮定,嚴誠咬著牙,對過三杯,旋即抬起眉眼再度站起身來,對著老八恭謹道:“盧刺使,嚴某真的非要失陪一下了。”
“嗯?嚴城主,你這樣就不厚道了啊,客人還都在呢。”
老八道了一句,隨即便轉頭向著旁座兩位軒機刺使示意了一下。
“盧刺使。”
嚴誠心中一時氣結,但無奈依然不敢表露心態,也只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卻不料,正此時,坐於老八身旁的一位乾瘦中年模樣的軒機刺使當即便站起身來,狀作笑吟吟,舉杯敬道:“嚴城主,盧老八你都喝過了,咱倆,你看?”
“喝!”
嚴誠只有說了一個字,不冷不熱。當即便舉杯再飲,樂得三人之間,心頭一陣狂笑。毫無懸念,對過這名乾瘦中年之後,自然還有另一位軒機刺使招架而來。所幸嚴誠久經酒場,一身好度量,倒是不知三杯兩盞。
六巡過後,嚴誠終於又是得以安歇,晃悠悠的站起身來,再度不厭其煩的拱了拱手道:“各位刺使大人,嚴某真要失陪一下了。”
“不行,這怎麼可以呢。”
老八依然是這個態度,不死不活的擺了擺手道了一聲。
見狀,嚴誠心底終於是按奈不住怒氣,聲音頓時拔高,又道:“盧刺使,小女需要嚴某,還請莫要為難於我。”
當下言罷,嚴誠放下酒樽,便是徑直的欲向堂外行去。卻不料,盧老八一瞬間似是酒意全無,亦是跟著站起身來,幾步走去,橫擋於嚴誠身前,對著一臉暗急的後者,心頭冷笑的一聲,道:“嚴誠主,盧某的意思很堅決,今日你非要好好的招待一番我們不可。”
“盧刺使!”
嚴誠忍不住的怒氣上湧,暴喝一聲,思女心切的他也顧不上撕破臉,當下便道:“小女需要嚴某,嚴某不得不走!”
“嚴誠!你敢對我們軒機刺使不敬,那就是對軒機閣不敬!”
盧刺使見到前者一時急了,不由也是高喝一聲,連稱呼都是不知不覺的改成了直呼其名。側身抬手拱了拱,將軒機閣這等大架子抬了出來。
聽聞盧老八竟是將軒機閣抬了出來,嚴誠心底火氣登時更甚。但無奈,軒機閣乃是整個軒機帝國的重大機構,而自己,也只不過是一個守著一座小城十數年的小人物罷了。當下,他只好雙手用力的一拱,沉聲道:“嚴某並無對軒機閣不敬的意思!”
“諒你也不敢!那便奉勸你一句,最好老老實實的招待伺候好我們,否則,只要我等在軒機閣中磨磨牙齒,你嚴誠非但烏紗不保,甚至連性命也堪憂!”
盧老八面色陰曆,盯視著嚴誠,垂著嘴角,嚴肅的說道。
“呼……”
嚴誠心頭火氣幾欲噴發,身子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死死的盯著盧老八。
對於嚴誠這般的仇視,盧老八卻是絲毫不上心,撇了撇嘴,揚眉擺手道:“好,我們繼續喝我們的酒。”
“嚴某一定要走了!”
卻不料嚴誠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皺著眉頭還是這般不識時務的道了一聲。多少年來,妻子的離去,一直是他心中最大最深的傷。是故,對於嚴筱芯這麼一個女兒,嚴誠是打心底的疼愛,關懷。此刻,一想起自己的女兒有可能將慘遭毒手,叫他如何不擔憂。
“嚴誠!”
聞言,盧老八面色之上的笑容依然未變,只不過嘴裡卻是毫無生氣的吐出兩個字眼,典型的笑裡藏刀。
“失陪了!”
對此,嚴誠只當是沒有見到,重重的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