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來說非常的粗糙。但饒是如此,教人一看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了此子那種發自骨子裡的高傲自負氣質。再一看此刻正立於自己身前這位少年,令人感到更多的乃是一股神秘,揮之不去,似懂非懂的那般不透徹,彷彿一切關於他的愛恨情仇,都已經被他完全的內斂了起來。可又或許因為曾經走的並不輕鬆,那一對眼神之中還有一絲絲刺骨陰冷。
對於這種結果,這位銀甲衛士的心思可謂是極度複雜啊。一邊是對於姚窕這邊的輕鬆,一邊是對於孟川這邊的沉重。身為一名銀甲衛士,其心思定然不會太簡單,從方才那短短的一瞬間看來,這孟家的少爺恐怕是很爭對眼前這名神秘少年。
“喂,這人究竟是不是通緝犯,銀甲兵,你可看仔細了?”
看到銀甲衛士這般捉摸不定的樣子,孟川還以為前者是看出了這尹易凡真是通緝犯,可是礙於姚大小姐的威壓,一時不敢說出口。這才連忙低喝了一聲,意思是說,有我在,你只管秉公辦事。
“這……”
聞言,銀甲衛士更是難以啟齒了,只是呆呆的盯著尹易凡面上那一道顯眼的細長疤痕。
“銀甲兵,我這朋友究竟是不是通緝犯?你可要看清楚了。”
同樣,姚窕也是看到了銀甲兵的神態,這與之前她自己心中對那件事的猜測一合,倒與孟川那廝想到一處去了。當下不由也是急喝了一聲,意思中威脅的很明顯。你若是說錯話,後果可是很清楚的。
相反此刻對於尹易凡這個準當事人來說,倒是輕鬆的很。他雖然不會讀心,但至少肯定了自己以尹易的身份,從來到軒武城到現在根本就沒有做過什麼該遭通緝的事。況且方才那短短的一瞬間之內,尹易凡也是看出了銀甲衛士眼中的複雜之色。很顯然,這說還是不說,對於他這般的一個地位底下的小人物真是一個大問題。
想到這裡,尹易凡更是露出了一副輕鬆的微笑,旋即抬起眉眼,淡淡的說道:“這位兵兄,小弟是不是通緝犯,你儘管如實公佈,放心,我保證他們為難不到你。”
“嗯?”
聽聞尹易凡這般的一說,全場登時驚住了不少人。誰也想不到,這個遭查的人,居然會這般的說。包括孟川,姚窕,此刻皆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呆滯了半晌。
這沒辦法,這般的陣勢之下,也虧了尹易凡深知自己沒做過虧心事,否則即便是連他自己也懷疑自己便是這不清不楚的通緝犯了。
“這……”
聞言,銀甲兵士更是渾身忍不住的一震,登時間只見他面容微微一抖,一雙原本帶著幹練氣息的眼神,也是止不住的暗暗顫動著。心道:“我等銀甲衛士,雖然在平凡人面前是光鮮亮麗,然而在這些個上位者面前,卻是連畜生都不如。以至於一直壓抑的連自己都幾乎迷失了本性。然而眼前遇到的這名少年卻並沒有與其他人一樣的眼神,那般從容中帶著些真摯的態度……”
“罷!罷!罷!”
這名銀甲衛士在經過了短暫的一番感慨之後,不由心中重重的呼喊了三聲罷。旋即輕吸了一口氣,暗道:“莫說這少年不是通緝犯,即便真是通緝犯,我今日也是要幫他瞞混過去。”
人總是這般,一旦遇到了認可自己的人,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是要燃燒一把自己的熱血。這正應了那一句,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這位小少爺,他並不是通緝的犯人。”
銀甲衛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乎一下子整個人都是活絡了起來。
“什麼?”
異口同聲的話語同時在兩個人的口中冒了出來,姚窕的是驚喜,而孟川的則是不敢相信。心中恨恨怒吼道,“這不知死活的銀甲兵,老子這般暗示,這般給你撐腰,你居然一點覺悟都沒有,看來是活膩了。”
“呵呵……”
聞言,尹易凡的面容之上也是不由的露出了一副快意的笑容,那般嘴角上揚的姿態,將那條右眼至右嘴角連線一起的細長疤痕也是擠得很溫柔。
“原來臉上的那條疤痕也不醜。”
姚窕也是止不住的笑容,雙眸中流露出些許動情之色,心中暗暗的自語道。
看著姚窕忽的露出這般模樣,尹易凡也是不由心頭一動,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狀似隨意的笑道:“我就說我不是通緝犯嘛,姚小姐,你說是吧。”
“不可能,他一定是通緝犯。銀甲兵,你可給我看仔細了。”
這時候,孟川卻是不樂意了,只見他十分不明智的當街怒吼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