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具。你竟然把一個工具當成是朋友?哈哈哈哈,”銳酋長則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你為什麼不把這木桌當朋友?我這椅子是不是你的朋友?哈哈哈哈!”
“武酋長,你這一趟出去莫不是中了邪?”鼠人地酋長那尖細的聲音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什麼?”武酋長一躍而起,一把把地酋長提了起來,舉起拳頭就要飽以老拳。
智酋長又適時發話了:“我們還是表決吧!同意那些人類留下的請站起來!”
聽到表決的武酋長鬆開了手,身子站的筆直直,眼睛卻向四周掃去,只見以智酋長為首的四人屁股動也不動,而青酋長則欠了欠屁股,又落了回去,而對武酋長咄咄逼人的目光,扭過了頭。
當蚩尤和陰離並肩步入大神廟,六位酋長全部站了起來,站在最上首的首席大酋長做了一個請的姿式,那裡有兩張明顯是為兩人準備的木凳。
兩人緩緩的向著那木凳走去,眼看已經走到了木凳面前,正在向木凳上坐去,蚩尤的眼光掃過了六位酋長卻突然落在了武酋長臉上,猛然間蚩尤用手一拉陰離的衣袖,站定了腳步。
異變在瞬間中便發生了,蚩尤和陰離腳下的土突然間一鬆,頭頂傳來一聲尖喝:“哈哈,留下吧!”
一道銀色的飛抓向著兩人頭頂抓來。
兩人的身子幾乎是同一時間,如電般倒射了回去,在發動的同一時刻,蚩尤一聲大喝:“你走,我斷後!”
陰離抽出鳳羽筆,在空中畫門,哪知鳳羽筆劃過,空中那半月形的拱門,竟然只出現了一個淡淡的痕跡,而且如水波一般飄浮不定,好象隨時都會散去。
“唉!”一聲蒼老的嘆息,“褻du水神的人類啊,領受水神的懲罰吧!”
一條柔和的水帶輕飄飄的向著兩人纏過來,旁邊一條粗大的水柱猛然衝至,後發先至,猛的擊在了陰離胸膛之上。
那水柱的力量極大,猛的把陰離擊飛了出去,直接頂出了大門之外。
而蚩尤提氣躍起,大喝一聲,雙拳合併,猛的一擊大力向著那飄來的水帶的擊去,那水帶竟似毫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