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減。自從得到慾望之瞳開始,陽炎好像一直都逆來順受,所有的事情都是其他人來找自己麻煩,就算是日本和英國的事情,也是對方先挑釁,陽炎才被迫作出回擊,沒有想到越來越多的人來找自己麻煩,難道著就是人善被人欺?而且以前出了什麼事情,總有人會支援自己動手,這一次就連最忠心自己的不知火舞似乎都不太贊成自己向美國動手。
“呵呵,爸爸是魃心目中最大的英雄,英雄無畏,爸爸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夠做到。”
魃幸福的躺在陽炎懷裡說道。
“男人當持刀,引馬殺四方。既然挑戰到了我的面前,不做出回應我還算是男人嗎?”
陽炎用力將魃摟住。
“爸爸是最厲害的……”
魃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只剩下柔和的呼吸聲。
“乖乖的睡覺吧,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陽炎輕輕的將魃的身體移到床上擺好,然後幫她蓋好被子。關上燈,開門走了出去。
“爸爸,你放心吧,不管你想做的事情是什麼,魃都會幫助你。”
確定陽炎離開,魃才張開了眼睛,望著陽炎離去的方向,魃的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溫柔。
“主人……”
自從陽炎進房間開始,不知火舞就一直跪在房間外面,幾個小時連姿態都沒有換過,看見陽炎再次出現在面前,不知火舞眼中湧出一絲淚花。
陽炎在不知火舞面前掏出一根雪茄,點燃以後深深的吸了一口,一眼也沒有看向不知火舞。
“主人,請你責罰……”
感覺到陽炎似乎依然沒有消氣,不知火舞心中完全被後悔填滿。懷疑主人的命令,這絕對是忍者的禁忌,自己居然會懷疑主人的命令,光憑這一條,就足夠讓主人賜死不知火全族了。
“脫衣服。”
在無人的大廳,陽炎緩緩的將雪茄熄滅,抽出了自己的鱷魚皮皮帶,將皮帶疊在一起,然後用力一拉,皮帶立刻發出清脆的響聲。
“是。”
只要陽炎不在那麼冷冰冰的,不知火舞立刻放心下來,這表示起碼陽炎並沒有準備遺棄不知火一族。不知火舞很快的脫下了衣服,近乎完美的身體展現在陽炎面前。
“啪……”
一聲清脆的鞭響,不知火舞雪白的背後立刻被陽炎狠狠的抽了一皮帶,不知火舞顯然放棄了一切的抵抗,沒有護身氣息守護的後背立刻出現一條觸目心驚的血哼。不知火舞也忍不住哼了一聲。
“疼嗎?”
打過一鞭的陽炎,扔下了皮帶,坐到了不知火舞面前,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主人,舞知道錯了。”
不知火舞面對坐到自己面前,恢復平常狀態的陽炎,忍不住哭泣起來。
“我的命令就是絕對,我的意志就必須要絕對服從。”
陽炎將自己雄偉的分身放到了不知火舞面前。
“主人……”
不知火舞雙手熟練的套弄起來,並且不時將那巨大的蘑菇頭吞入口中,用舌頭按摩著。
享受著不知火舞的口舌服務,陽炎的手緩緩的撫摸過不知火舞背後的那條血痕,灼熱的疼痛讓不知火舞的眉頭微微一皺,但是陽炎手中彷彿有一股清涼無比的氣息,安撫著那疼痛的傷口,不知不覺之間,不知火舞背後的血痕悄然消失,光華的背部依然時那麼美麗誘人。
“夠了。”
再也不願只享受口舌服務的陽炎直接將不知火舞掀到了沙發上,整個身體壓了上去,在不知火舞膩的發甜的鼻音聲中,陽炎的分身沒入了不知火舞的身體,一夜的征服再次開始……
就在忍者部隊為了遠征美國而忙碌準備的時候,血族也在面臨艱難的選擇。
該隱的石板就被擺放在維多利亞城堡大廳的中央,英國本土血族,和剛剛抵達英國的高階血族環繞這一塊石板圍成一個大圈坐著,大家都不敢發言。雖然幾千年來血族都有上下等級關係,但是整個血族從來沒有附屬過任何人,而血族當中擁有至高無上地位的該隱命令卻讓血族幾乎無法抗拒。
“首先,我們要確定這塊石板的真偽。”
經過幾個小時的沉默,一個外面非常粗曠的血族終於打破了沉默,他是血族當中由德古拉發展的第一個德古拉直系後裔,在德古拉派系當中佔有相當崇高的地位。
“石板的年代鑑定為三千年前的物品,上面的氣息的確是血族的氣息。”
維多利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