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你的容貌,當時雖震驚,可並沒有想過要用某種手段得到你,只是你轉身說的那句話:“不希望某天在法庭上見到我。”讓我看出了你的特別。”
我的手還是放在他離心臟最近的地方,聽著他繼續說:“把你困在我身邊,我一直深深處在矛盾中,對你的心思愛恨摻憂,明明很多次提醒自己,你是季來茴,是我無意遇見的一個特別女孩,可每每一看到你酷似林美琪的容貌,我又忍不住折磨你……”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眼睛,所以我無法辨別話裡的真假。
我開了燈,坐起,然後我問他:“ 你是想說,你現在是愛我的對嗎?”
他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又問:“那為什麼還要給林美琪希望?為什麼還不肯做個了斷?你知不知道,我快要被折磨瘋了?”
眼神就那樣黯然的沉了下去,他淡淡的告訴我:“我也會有無奈的事。”
“什麼無奈的事?”他沒回答。
“你說啊,到底什麼無奈的事?”我追問。
……
“來茴很多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唯一需要記住的,就是我愛你並不是因為你像誰。”
我冷笑,“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愛我不是因為我像誰?”其實,你愛我像誰,任何的表情我都會給。
江銘晟不作聲,直接下了床,走到浴室拿了一把剃鬚用的刀片,平靜的問我:“如果我可以為你死呢?”
我根本不會去緊張,是因為我知道他比任何人都理智,視線平靜的掃向他,我故意說:“如果你可以,那我也可以。”
我話音剛落,他手起刀落,手腕處血瞬間如注一樣的落了下來,我目瞪口呆的徹底傻掉了……
直到那鮮紅的血染紅了地板,我才猛然驚醒的衝到他面前,大聲哭喊:“你是不是瘋了!!”
我拼命按住他的傷口,幾乎用盡了我所有的力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水,和他的血混在了一起。
“我是瘋了,為誰瘋的?我早就說過,我可以掌控一切,就是拿你沒辦法,你問我憑什麼,我就憑我對你說到做到!”
江銘晟的臉有些蒼白,我撲進他懷裡痛哭:“有那麼多方法可以證明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他或許以前不知道,可現在一定知道了,而我很久前就已經知道。
我找藥箱,給他包紮,用酒精擦乾了血跡,江銘晟握住我的一隻手腕,突然放在了自己傷口處作對比,他說:“ 以後這兩條線會緊緊的相連,雖然你是因為林默,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我是因為你。”
我真的被震撼到了,我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語,我要的僅僅只是江銘晟一句發自內心的剖白,無聲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我告訴自己,不管未來還有多麼風雨等著我們,自此刻起,我將永遠不會再懷疑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如果愛情是世界上最莫名其妙的事,那麼深陷其中的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江銘晟願意為我瘋,我就願意為他傻。
第二天我回江家時,江母面色不悅的坐在沙發上,我有些納悶,輕輕的走到她面前,趴在她肩膀上,笑著問:“誰惹我們江阿姨不高興了?”
她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繼續板著面孔,這樣沉默不語的江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轉了個身我蹲在她面前,雙手搭在她膝蓋上,重複問了一遍:“到底是怎麼了嘛?不要嚇我好不好……”
眼稍稍低垂,她終於不再沉默,但隨即說出來的話卻透著深深的埋怨。
“我嚇你?是你嚇我吧?”
我被她反問的一頭霧水,我嚇她什麼了……
“這是什麼?”她突然展開手心,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小瓶安眠藥,我怔怔的盯著那白色的塑膠盒,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個啊……”
“是的,這個,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江母訓斥,一雙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
我笑著從她手裡接過來:不過是瓶安眠藥,又不是砒霜,不用這麼緊張吧?”
即使江母曾經對林美琪做出的行為我不贊同,甚至是反感的,但我喜歡的只是現在的江母,對我透明的江母。
“我知道是安眠藥,這上面有字,我看的見!”她的聲音還是極其不悅。
“那你還問我……”我很不理解。
“來茴!”她突然變得語重心長:“你心裡的委屈阿姨都知道,你有什麼心事不要悶在心裡,你可以跟我說,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親媽,我是真的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