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若涵眼神直視著他,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對他指手畫腳,可是南宮若涵,她不但敢惹火他,還敢命令他!
南宮宸沉默著走了出去,若涵立刻從床上跳下地,雙腿間還隱隱作痛,她差點沒站穩就跌倒在地上,身體虛脫了一下,才扶著床沿走向門口一把將房門反鎖了。
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換的,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自己的房間的,只覺得有他存在過的地方,連氣息都讓她厭惡。
若涵迅速的跑進洗手間,脫下衣服,看著那一聲青青紫紫的吻痕,全都是那個男人昨晚留下的罪症。
不是做夢,也不是別人的傑作!
這的的確確是她父親南宮宸製造的痕跡,若涵憤恨的抓著長髮,開啟蓮蓬頭,就著冷水將身體搓了一遍又一遍。好髒……
可是,那些像是印在她身體上的痕跡,卻怎麼也洗也洗不掉……
若涵突然間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變了,一夜之間,她認為不在人世的媽媽突然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她一直景仰欽慕的父親對她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來,她該怎麼辦?
渾渾噩噩的搖著腦袋,寒冷的冬天,涼意不斷的往她身體各處襲來,若涵心腔裡像是堵著一塊大石頭,壓抑的快喘不過氣來,唯有疼痛和冷意伴隨著她。
外面不知道過了多久,若涵聽到房門外傳來的砸門聲,她哆嗦著從浴缸裡爬起來,身子忽冷忽熱,讓她不思緒更加不清晰起來。
裹好浴袍走出洗手間,房門也被人一腳踹開,南宮宸一臉急切心疼的闖了進來,在看著她臉色發白的站在那兒時,氣憤的吼了出來,“你把自己關在裡面做什麼?”
一碰到她冰冷的小手,南宮宸眼神更為幽冷,她滴水的髮絲披在胸前,白皙的肌扶上一道道抓痕,他看得出來那是她自己抓傷的。
“怎麼?你怕我自殺啊?”南宮若涵冷笑一聲,眼神不似之前的柔弱和依賴,南宮宸預料到了她會恨他,只是沒想到她的態度會如此冷淡。
難道他們之間十年的感情,也不足以抵消他對她的傷害嗎?
“我還沒那麼想不開!不就是被自己的父親強/暴了嗎?”南宮若涵嘲弄的開口,看著南宮宸越來越陰騖的臉色,她心裡湧起了報復後的快感,“而且,你也不是我親生父親,對吧,爹地?”
那個熟悉的稱呼,從她小嘴裡叫出,他第一次覺得刺耳,卻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說過,不準再叫我爹地!”南宮宸走到她面前,眼神一派陰暗,他在忍耐,強忍著體內怒漲的氣焰,他告訴自己這個時候要更加遷就她。
只是,在有了那一層關係之後,他們怎麼還能是父女?
“那不然我應該叫你什麼?南宮宸,我恨你,我不會原諒你的!”若涵小拳頭攥緊,強迫著與他分開距離,她不要再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了,他這樣根本就是不正常的。
“丫頭,不原諒我也沒關係!只要你別傷到自己!”南宮宸拿起大衣幫她披上,若涵掙扎,卻還是抵不過他的蠻力,任由他暖著她的身體,甚至於,他們都已經肌膚相親了。
“你是要下樓還是留在房裡吃飯?”南宮宸耐心的尋問著她的意見,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還是感覺她的小手冰涼,他想握著她塞進自己的胸膛,可最終還是沒動,只是抱了抱她。
“我不吃,我要睡覺!”若涵不理他,直接推開他往床邊走去,情緒已經不像先前那般激動,卻也不能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你是不是想讓我餵你?”南宮宸的不退讓,讓若涵更為厭惡,用沉默來代替她的回答。
身後的南宮宸無奈的嘆息著,她把自己關在房裡一上午,他接到家裡的電話放下公司所裡的事就往回趕,為了她,他真的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幫她蓋好被子,想要親吻她的臉頰時,若涵條件條射的轉了個身揹著他,南宮宸俊臉凍了幾分,她對他的觸碰就如此厭惡嗎?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個下午,若涵躺在被子裡只覺得渾身發燙,明明身體裡有股寒意一直在往外竄,她的身體卻燙人的厲害,眼睛只要一閉上似乎能回憶起昨晚那痛徹心扉的一幕。
滾燙而修長的手指在她嬌軀上游走,密密實實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胸前,就連最隱私的地方也不放過,若涵無意識地反抗著,嘴裡吐出呻吟,“不,不要……”
直到模糊的感覺變得真實,她在睡夢中感覺到一堵堅硬的身軀覆上她的身體時,她一下子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房間裡的燈光很亮,她能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