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開始了大力搖著會珍的雙肩。
只不過,換來的卻是會珍冷漠的擺脫。
“吳會珍已經死了!”會珍就這樣,輕易地甩開了她的手。
然後,終於抬起了頭,卻是面無表情,冷漠得很。
在戴美男呆愣的時候,她已經隨在吳文清的後面進去了。
吳會珍死了?
戴美男不敢置信地看著會珍消失在的大門口,無力地蹲下了身體,掩面,想要哭泣,卻發現早已在剛才絕望的時候,眼淚已隨之溜走。
會珍死了嗎?
不對!會珍明明就在那裡面!剛剛的明明就是她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她要說自己死了?她明明沒有死,為什麼要說自己死了?
戴美男直感覺自己的心已經碎成千百片。會珍的冷漠,似乎比所有來的打擊更打擊。
好像……真的不是原來的那個會珍,了呢!
怎麼辦……會珍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似乎也要成為自己失去的部分……
嗚…嗚……好傷心,好難過,心真的好難受……
可是就算是這麼難受,她卻哭不出眼淚,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笑的事情了呢?
“阿三,我們……回家吧,不要這樣,不要難受,要不然我會心疼的……”許久,鄭英琦的聲音終於傳達到她的耳邊。
原來她已經傷心到忘了自己,忘了身邊的人,也忘了現在已經天黑,忘了寒冷的空氣,卻惟獨忘不了那些令她寒心的事情。
“為什麼你剛才不說話?”她還是在鄭英琦的牽手下上了車。鄭英琦只是苦笑,說道,“因為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來一向話多的鄭英琦也有語塞的時候,呵……
裴家的四樓視窗,在黑色的籠罩下,這間沒開燈的房間也處於一片無邊的黑色。只不過在視窗,有一雙充滿憤怒的眼正緊緊盯著遠去的保時捷,那麼眨也不眨地盯著裡面的人……
裴家大廳內。
“哼!”
裴沉孤一拳掄向柱子上,只可惜換來的只是手上劇烈的疼痛。只不過這一系列的疼痛,卻遠遠不止戴美男所在他心口劃下的傷口。她永遠都不知道身為神嫿集團的至尊總裁,心也會那麼痛。
戴美男和鄭英琦一出大廳,他就氣匆匆地甩開了還一臉小幸福的鄭薇安下了樓,想要出去叫住那個女人,可是卻還不到門口,竟然聽到一件那麼可笑的事情……
十月十五號,他就要和鄭薇安結婚了?
鄭薇安是開心了,那他呢?
那麼,那個女人呢?戴美男……她也會開心嗎?
不!他絕對不相信這個事實!
“哼!”想著,一拳又擊向了柱子。
已經痛到麻痺,不需要再痛了吧?
“沉沉哥,你這是在幹什麼?快鬆開你的手,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見他一拳又要上去,鄭薇安連忙雙手抱住了他的拳頭。
這時,吳文清也從外面回來了。看到這一幕,她倒反而笑了:“怎麼了?沉沉,你跟薇安就要結婚了,就在這個月的十五號,是不是很開心啊?”
她笑得那麼輕易,卻讓裴沉孤的心情更壞了。
“你滾開!”裴沉孤冷著臉,一把甩開鄭薇安。銳利的光芒直直指向吳文清,這個他得叫媽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你到底把我當兒子了嗎?”
所有的事情都不過問他的意見,甚至連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一切都好像是他們給他鋪好的路……
還是說他不過是她手上的一隻寵物或一個玩具而已?
“沉沉哥,你別這樣,文姨也是為了你好的……”被甩開的鄭薇安站在吳文清身邊,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說話,“而且我們從小就認識的,沉沉哥……”
什麼?從小就認識就要結婚嗎?這是什麼邏輯?
“比起那些沒人教的女人,薇安應該更適合做你的妻子吧!”吳文清有意無意地瞪了眼大廳門外。然後像只傲慢的公雞,踏著步子一步步走向沙發那邊,“沉沉,你又不聽話了嗎?”
因為她看到滿地的碎片,以及……瞄到隨之而來的鄭薇安腿上的傷口。
“文姨,我沒事的。”鄭薇安小聲說道。
“你住嘴!”裴沉孤眯著眼,極具陰寒的光狠狠地射向那兩個女人,“從小認識又怎樣?鄭薇安,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還有……外面沒人教的女人?誰?”
她要是敢說戴美男是沒人教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