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小冬還沒回過神來,屁股上就火辣辣地痛了起來,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嗚嗚嗚,嗚嗚嗚,哇~~”
“哭?你哭我再打!”
小冬的哭聲才剛開啟,立刻頓住,她緊閉著嘴巴不發出一點聲音。哭聲是停了,但眼淚還在彪,豆大的淚珠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那叫一個可憐啊。
葉柯低頭一看,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立刻出現好幾道手指印,還有幾道都帶著血痕,毛細血管都被他打爆了,他的手心麻麻的,他的心也疼疼的。
葉柯拉上她的內褲,慢慢鬆開她。小冬無力地跪坐在地板上,一手摸著屁股,一手擦著眼淚,可這眼淚怎麼擦都擦不幹,鼻涕都流出來了。
葉柯頓時就內疚了,她畢竟是一個大姑娘,他剝了褲子就打是有點說不過去,可打都打了,又能怎麼樣!他抽了兩張紙巾幫她擦臉,“好了好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吵我睡覺。”
小冬扁著嘴巴,想哭又憋著哭的樣子特別委屈,“我……我來給你蓋被子,你卻……打我……”屁股真疼啊,老男人忒黑心了,下手一點都不留情。
這下輪到葉柯手足無措了,罵人打人他在行,哄人他可不會。這時,他的眼神瞄到了她青腫的膝蓋,“你膝蓋怎麼回事?”
小冬有些難以啟齒,“剛才撞到馬桶了……”
葉柯眼珠往上一翻,重重地嘆了口氣,我的小妻子啊,你簡直令我的腳指頭都痛啊!
正文 31 斯文敗類莫以洋
聽說葉柯回到上海的訊息,一些狐朋狗友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葉大少,今晚能賞個臉,出來聚聚嗎?”電話裡的男人叫莫以洋,是葉柯的老同學,大學四年,法國留學三年,感情非比尋常。本來說好回國之後要助他一臂之力的,可這貨也不知哪裡抽了筋,竟然出乎意料地進了fd大學,悠哉悠哉地當起了法語老師,而他至今都沒有給葉柯一個合理的解釋。
“時間,地點。”葉柯也正想找他,有事要問他。
“晚上八點,babyface。”
“能不在酒吧嗎?”他對酒吧夜店之類的有陰影,單身的時候來場酒後亂性也就罷了,現在都結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最反感被這種事情纏身了,會搞得你身敗名裂。
“那你選。”莫以洋爽快地說。
“藍山咖啡廳。”
“靠,你幾時走小資路線了?……行行行,你說哪裡就哪裡。”
掛了電話,葉柯身體往前一靠,探了探頭看向客廳,只見安小冬趴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手枕著腦袋,一手垂掛在沙發下面,正迷迷糊糊地打著瞌睡。
他嘆了口氣,唉,這丫頭不好管啊。
“我出去一下,晚飯你自己解決。”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叫小冬嚇了一跳,瞌睡蟲立刻就跑了。她撐起上半身來,往後看了看他,他西裝筆挺地站在玄關處換著鞋,“你不回來吃飯了?”還等著你付昨晚的外賣錢呢。
“嗯。”葉柯拿了車鑰匙就要走。
小冬急忙又問:“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葉柯很順口地回了一句:“你管我?!”
額,我才不會管你呢,我不就是沒事找事多嘴問了問麼,我犯賤我。小冬扁了扁嘴巴,趴回沙發上,只聽耳邊傳來“砰”的一聲,葉柯走了。
“王八蛋,下手也忒狠了,誰嫁給你誰就是倒了八輩子黴,泥馬的,我就是倒了八輩子黴,老男人臭男人,混蛋啊,這麼罵你都不解氣的。”摸了摸依然很痛的屁股,她嘟嘟囔囔地罵了一陣,只覺得胸中的鬱結之氣更加的重。
她開啟抽屜拿了一支水筆,又拿起地上的拖鞋,在鞋底畫了一張扭曲的臉,再標上“葉柯”二字,然後朝著地板用力地打起來,“我打你個小人,我打你個小人。”
越用力越悶,越悶越要發洩,小冬將拖鞋對摺,死命地壓著揉著虐著,“呀,葉老男人,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最後,喊得她直喘氣,她迫不得已坐了起來,嘿,一下子鬆了一口氣,敢情剛才胸口的鬱悶,是因為趴著的緣故啊,汗!但是,這也不能阻擋我消滅你!
小冬穿上拖鞋站起來,邊踩邊罵,“踩小人,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阿嚏!”正開車的葉柯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噴嚏,他不以為然地揉了揉鼻子,扯了餐巾紙一擦,搖下車窗將紙團扔進小區門口的垃圾桶裡,一扔一個準。
——
藍山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