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舌頭。
可我背不動你啊,小冬咬著牙,這貨實在是太重了,她一點辦法都沒有,簡直快瘋了。
沒辦法,只能先把他放在地上,好在地上都鋪著地毯,應該不至於著涼。
她拍拍葉柯的臉,說:“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你別亂動啊,千萬別在家裡吐,不然我饒不了你。”
“好……”還是想吐,他忍了,死憋住不吐出來。
小冬感覺自己背上也溼答答的,一照鏡子,靠,全都是葉柯嘔吐出來的紅酒,臭得!
匆匆忙忙洗了一個澡,換上乾淨的浴袍,葉柯早有準備,給她的還是量身定做的,一點都不嫌大。
“喂小雨,我找到葉柯了,在xx公寓呢。”
“嗯,喝得老罪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開車過來的。”
“沒事,我會照顧他的,你們放心……”
掛了電話,一開門,葉柯這座大山突然往她倒來,“誒,誒,誒……哎呦媽呀,你倒是真會找肉墊啊。”她被葉柯重重地壓在了地上,痛得嗷嗷叫。
葉柯睜開迷濛的眼睛,終於看到馬桶了,他趕緊爬過去,下一秒就趴在馬桶上嘔吐起來。
小冬一邊摸著屁股,一邊說:“嘿,你還知道找馬桶啊。”
葉柯吐了個淋漓盡致,吐完,也比之前稍微清醒了點,“小冬,你身上怎麼都是血啊,你怎麼了?”
額,這澡白洗了,新的浴袍啊,還沒有穿出去溜達一下就陣亡了。“這不是血,是你吐出來的酒,你看看你,髒得,趕緊把衣服脫下來。”
葉柯還迷迷糊糊的,把西裝脫了,然後就一直解不開襯衫的扣子。
小冬無奈,只好上前幫他去解,“為什麼喝得這麼醉?現在知道難受了吧?”
葉柯安靜地看著她,儘管看出來的人影有好幾個,但他知道,坐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小妻子,他不顧所以地抱住她,低頭就要吻她。
“喂……別動,”小冬推開他的胸膛,“再亂動我不理你了。”
葉柯乖乖地不動,但摟著她的手一直不肯鬆開,小冬一顆一顆地幫他解開釦子,他就低垂著眼瞼一直看著她,生怕一個走神,她就會沒有。
此刻的葉柯像一個小孩子,單純透徹,他一心只想抓住眼前的她。其實他一直都像個小孩,在外人面前成熟冷肅,在她面前卻幼稚得不行,他以前說她帶著面具過活,其實他也一樣。
“鬆一鬆手,把襯衫脫掉。”
葉柯不松,小冬又說:“不鬆手我饒不了你。”
這招真靈,葉柯很快便鬆開手,她把他的襯衫脫下來,一如既往健壯的肌肉,那都是硬的。
“老婆……”葉柯的雙手又圈住了她,“真的是你?”確實清醒點了,至少他知道這是在複式公寓裡,眼前的人確實是小冬。
“嗯,不是我是誰,你還想著哪個軟妹子?”
“我除了你沒別人!”葉柯立刻說,他眨了眨眼睛,深邃疲憊的眼睛,“對不起,昨天的事都是我的錯,我霸道我自私我混蛋,還有什麼來著,隨你罵。”
小冬聽了一陣心疼,“昨天我也有錯,我不該不相信你,雲朵的事情我很傷心也很生氣,我不該把氣都撒在你頭上。”
“呵呵,怪我,全都是我的錯,你沒錯是我的錯,你錯了也是我的錯。”
“……”老男人要開始唐僧了,“好好好,都是你的錯,那你現在趕緊起來,衝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行嗎?”
“好。”嘴上說了好,但葉柯還是沒動,“老婆,你別去悉尼了行嗎?咱們明天去登記行嗎?我跟唐佳卉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跟齊思嘉你也應該知道原因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小冬錯愕地看著他,就看到透明的液體從他眼裡流出來,不多,但真的有。
“有我在,以後誰都不會欺負你,誰欺負你我讓誰下地獄,我葉柯說得出就做得到。你答應我好不好?”他追問著。
“不好,悉尼我還是得去的……喂,喂,要睡了?”她看到葉柯的眼睛有些睜不開了,拍拍他的臉說,“別睡啊,洗完澡再睡,你不嫌臭嗎?”
葉柯被她拍醒了些,“嗯,真的好臭。”
小冬把他扶進了大浴缸裡,又費了好大的勁脫下他的褲子,她拿著花灑給他沖澡,赤果果的男人啊,現在宰他一刀他都不知道是誰幹的。她惡作劇地彈了一下他的ru頭,他完全沒有反應。
洗完澡,扶著他走出洗手間,二樓是鐵定上不去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