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排斥。
但真這麼塵埃落定,心裡始終還是失落的。重要的是,她和丁博一還是更像工作夥伴多一點。
彼特突然給她致電,“素如,我要回法國了。”
“啊,真抱歉,你來易城,我都沒單獨請你吃過飯。你在哪兒,我來送你吧。”
“機場。”彼特言簡意劾。
她匆匆便提了包往機場趕,在貴賓區的西餐館,彼特正站在門邊等她。她氣喘吁吁跑了過去,“抱歉抱歉,路上塞車了。”
彼此攬著她進去,一邊笑道,“易城的堵車,我也是見識了。這不怪你。還好,還有點時間,我們可以吃個飯。”
“到了易城,唯一的一頓飯竟然是西餐,伯納德先生恐怕要怪罪我招呼不周了。”
他們一路寒喧,到得座位,卻赫然見到了蕭笙。
他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到來,好像是等著自投羅網的動物。
列素如暗罵了自己,笨!彼特要走,蕭笙自然會來,她怎麼會沒有想到。
“來,坐啊。 別拘束。”彼特喊她落坐。
她便選擇和彼特坐在一起,對著的是蕭笙,只不過,這樣只能讓他更好打量觀察她了。
“託你的福,我才能見到她。”蕭笙自顧和彼特開玩笑。
列素如如今像刺蝟,也笑著說,“彼特,你的錢恐怕是肉包子打狗。”
“那是什麼意思?”彼特不理解。
蕭笙一點也不介意,笑著解釋,“她的意思是,你這回投資失敗。”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彼特拍掌,心情非常好。
列素如便別過頭,不再說話。蕭笙也不理,反和彼特說起在美國創業的經歷,其中的辛酸艱難,讓列素如暗自對他欽佩,不過她絕不會恭維。
彼特時間有限,走時還戀戀不捨,最後留了句警示意味非常濃的話,“不要讓素如受傷害。不然馬克不會原諒我。”
“我會的。”蕭笙攬住列素如的肩膀。
“素如,他已經在美國和歐陽佩佩訂了婚。你不要受他的騙。”彼特拋了個飛吻給他們,然後進了關。
蕭笙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這樣說,身體一僵。列素如低著頭,良久沒有反應,只待彼特消失在視線這才急急轉身,蕭笙一把拉住她的手。
“你聽我解釋……”
列素如反手給了他一巴掌,神情似笑非笑,“蕭先生,這一巴掌是為我對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焦慮而打你的。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和博一的婚事?”
蕭笙摸摸臉,不斷點頭,他確實沒有什麼好說的。但和歐陽佩佩訂婚,是他回易城復仇的第一步,他別無選擇。
“那時我還沒認識你,何況,我是不會與她結婚的。”
“廣海集團已經被你攪得支離破碎,你有沒有考慮到莉莉絲和伯母的感覺?你現在又大言不慚地說這種話,得罪了歐陽正華,讓他失了臉面,你還能在易城混下去嗎?蕭笙,看來我一直以來,對你太高估了!”
“真高興你能這樣想。”蕭笙伸手想要樓他。列素如一掌拍開,冷冷道,“我不會再與你見面,我們總算相識一場,我話已至此。”
“你敢和丁博一結婚試試看!”
“蕭先生,我們走著瞧!”列素如頭也不回,一轉身,剛步出機場,竟眼淚嘩嘩,怎麼也控制不住。
丁博一出差回來,見她悶悶不樂,便抽了幾天時間陪她,丁家父母又再度提出結婚一事,崔麗珍當時也在場,便替她拍了板,列素如沒有拒絕。
正當他們開始忙著婚事,各大報紙也開始大肆報道列丁兩家的大婚時,一則不大不小的新聞,夾在婚事當中,顯得格外惹眼。
列素如看到報紙,當場就軟了,跌坐在地。歐陽佩佩與蕭笙的關係,也終於公之於眾了。
素蘭看到了會怎麼樣,她會怎麼想?蕭笙一直以來都在欺騙她。她的手下敗將,竟然搶了她最愛的男人。
她想往家趕,崔麗珍來了電話,已經泣不成聲,“素如,你快回來,素蘭她……”
她便瘋狂地衝下樓,半路又跑了上來,衝到丁博一的辦公室,“博一,送我回家。”
“好,你到車庫等我。”丁博一從紙屑紛飛的檯面起身,開始穿衣服。
列素如點點頭,急得一點分寸都沒有了。
“博一,這回的事,請你一定要幫忙。我不想讓這件事見報。素蘭一定會承受不了的。”
“好,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