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見證者呢。”
崔麗珍哭笑不得,連連道,“那就留著吧。誰要喝這個了。現在又沒人有跟你們搶,又不怕壞。”
於是兩姐妹果真抱著僅剩的五瓶紅酒,仔細放到酒櫃放好。還看了好一會才離開。
崔麗珍則在閒時,佈置各個屋子,又重新將花園打理。列素如見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於是幫她請了人,回來幫手。
這日子一忙起來,婚期又臨近。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而她卻還是沒能開口。
蕭笙似是知道她有許多要忙活,最近以來,也沒有打擾。列素如心自是不安。於是與崔麗珍一商量,帶了些禮物,去了蕭家新買的別墅,去拜會曹麗華。
原本這一趟早該來的,只是和蕭笙有這許多的心結,便一直猶豫著。但受人之恩,不能不報。始終這禮,這情,是要表達和還回去的。
曹麗華見她來,十分歡喜,拉著她上下打量個不停。何叔也問東問西,關懷備至。
列素如握著曹麗華的手,感情之情溢於表,“伯母,新搬了住處,肯定不慣吧。您身體還好嗎?”
“什麼好不好的,阿笙和阿璃要是成家,有了小孫子給我抱,我保證生龍活虎。”曹麗華不免有些抱怨。
列素如想了想,“不是說和歐陽伯伯家訂了親麼,那結婚也是遲早的事吧。”
曹麗華大大嘆了口氣,“這件事說真的,我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訂婚是在國外,回來也沒有再走形式,只象【炫|書|網】徵性知會了我。我們兩家,也未正式會過面,那歐陽家的女兒,我更是沒見過,蕭笙自此也未提。否則我怎麼由得他和素蘭呢。我和你何叔,都以為阿笙只是在國外和那女孩子談了戀愛,估計也不好意思同我們說已經沒那回事,就沒多問。”
“伯母,素蘭的事,您真的不要放在心上。男女之事,尤其是感情,外人怎會知道這麼多,分也好,合也罷,是非對錯,只有當事人知道。我媽也想通了這事,何況素蘭為人拿得起,放得下,早便將此事忘了。如今我們一切安好,其它事都不放在心上。”列素如知道曹麗華一直為這事耿耿於懷,於是出言安慰。
“素如,所以說,我就喜歡你這孩子。你一向寬容,大度。縱然當時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也是憑一已這力扛下,不像其它人,非要找我們算帳。所謂種善因得善果。若你當時一定要以一時成敗來定論,想必我也不會這麼爽快地將宅子讓給你們。”
事事環環相扣,忍得一時之氣,換得大家海闊天空,有何不好。
一時成敗,又能算得了什麼。
列素如覺得很安慰。曹麗華歷來信佛,修身養性,列素如也有興趣,於是兩人一下午都在談論佛經與典故,越聊越開心,恨不得沒時沒刻地講吓去。
天色一暗,便有些涼,曹麗華硬留了列素如吃晚飯。蕭笙和蕭璃都沒回來。她便也未推辭。
“素如啊,可惜,你不是我兒媳,否則多好。”曹麗華不停為她夾菜,十分惋惜。
何叔笑道,“剛說到佛經,你卻還是看不開。那丁家不是更好,素如嫁過去,那是福氣。她和丁博一,又志同道和,現在哪個不說,這門婚事,門當戶對。”
“唉,那是。我聽阿笙說啊,公司大不如前,雖說買下當年先夫中意的那塊地皮,一直是他的心願,但因此讓公司陷入危機,也實在讓人不安。”
列素如心一沉,原來廣海集團情況,竟真這麼糟糕麼,她一時之間了無味覺。
何叔一見氣氛突然不對,馬上說,“阿笙的能力,你還不知道?你這是瞎擔心。”
列素如趕緊附和,“是啊,伯母。蕭先生什麼風浪沒經歷過,這點又算什麼呢?商場起起伏伏,是正常的。”
曹麗華撲哧一聲笑了,拍拍列素如的手,“你看你。竟和我家阿笙這麼疏離。還蕭先生,蕭先生這樣叫。還記得第一次見你,你一臉幽怨地站在鐵門外,我還以為你是阿笙的哪個女朋友。上門要找我們討個說法呢。”
列素如臉紅,不由得低下了頭,“伯母您說笑了。”
曹麗華和何叔不由得大笑,這時只聽得蕭璃一邊講著電話,一邊進了屋。見列素如在,便放下了電話。
“小璃,吃飯了沒有。”何叔馬上起身。
蕭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哪有力氣吃飯。被氣飽了!”
曹麗華眉頭一皺,“又怎麼了,我的小祖宗。”
“還不是哥,已經和公關部說了,明天就會發毀婚宣告。我怎麼勸都不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