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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茗薇以後在圈子裡怎麼混下去。”介時,不過會讓其它雜誌標上大字,丁博一移情別戀,聯手新歡,共同狙擊舊愛。

丁博一到底不能不在乎馮茗薇,他蹙眉一想,不由得扣緊懷中的列素如,抱歉道:“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幫不上你,你懲罰我吧。”

炫列素如心疼丁博一,便如同心疼自己,他們實在太像太像,愛之深,逃之切。

書可是現在,要她怎麼和丁博一說,這戲我不能再與你演下去?

這話在見了丁家長輩和崔麗珍後,更加難以啟口。

丁母尤其喜歡她,生活工作,無不一詢問仔細,就怕丁博一虧待了她去,丁父更是爽快放話,若丁博一敢欺負她,只管向他告狀,崔麗珍拎得清,自是護著丁博一,嘴裡說的全是他的好,這親未成,兩家氣氛早便已經和諧融洽。

其實列家已落魄,與丁家不算門當戶對,但憑著崔麗珍的三寸不爛之舌及教養風度,從小到大將列素如的品性細細說了一番後,便讓丁家頗為歡喜,直誇這孩子教得好,學得好,又聰明伶俐不浮誇,穩當端莊,不惹是非,與人為善,待人厚道謙和……諸如此類,這些話,在現代人聽來,有些遙遠,但長輩們在一起,便愛聽,愛說,欣喜之情不言於表。

何況丁家託人一打聽,關於列素如的事,還真與崔麗珍說的不相上下,這一比較,更是將馮茗薇打入深淵,丁家總看不慣馮茗薇在商場與男人應酬,自覺降了身份,茗薇公司發展再好,也不過讓他們避得更遠。

“可惜的是,當年搬家匆忙,素如的東西,收拾不齊,失了大半,真是可惜,那些自小獲得的榮譽,獎章還有許多值得紀念的照片都不知道流落何方了。”崔麗珍總是後悔當時自己氣著女兒賣了祖屋,只讓傭人去收拾,結果留下遺憾。

列素如自己倒不在乎那些東西,只是後來讓列素蘭在家當裡找一本《詩經》未得時,甚感失落,那本書是初遇時程家諾送她之物,頗有紀念意義,她唯一給程家諾寫過的一封所謂的情書,亦是從其中摘錄的一句話: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程家諾曾笑言,這是他收到的最為讓他滿意的誇獎。

所以當初在收到花時,再聽到那些曾經二人相熟於耳的話,她懷疑是程家諾所送,也並非沒有根據。

這晚宴散時,母女返家,崔麗珍在路上果不其然,提到為素蘭新公司注資之事,看情形,已是壓抑許久,一直沒有找到訴說的機會。

“你幫素蘭是好事,但我擔心你要幫出倒忙來,最近蕭笙和素蘭之間,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尤其是蕭家那女兒,對我們十分不客氣,要不是這樣,素蘭會一氣之下不要蕭笙的資金?素蘭性格要強,加之有你在後頭支援,這頭更加不會低了,這二人還不知道要冷戰到什麼時候去。不管這其中原因,怎麼說,也該他們自己解決。”

列素如思慮許久,忐忑其詞:“媽,我知道你心裡怪我,有些事當讓不讓,當退不退,但蕭家,我們還不需去高攀,素蘭還年輕,將來大有可為,不必計較眼前得失,蕭家既不尊重我們,我們斷不能再受他施予的利,我害怕將來這 些反會成為限制素蘭的因素,尤其是您,萬萬不能將自己所想,變成壓力讓素蘭承擔,她一向不想讓您失望。”

崔麗珍氣得發抖,“你這是在責怪我?以素蘭的品貌,我還需將她強推出去?你說話向來只顧著自己,卻不想想別人,素蘭和蕭笙現在分了,你就開心了?你清高,不需要幫忙,可公司是素蘭在主事,步步為艱,你可明白?你口口聲聲不要丁家半分資助,你以為就憑你們兩姐妹,還有老宅這些錢就能保一世?”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列素如急了,眼淚都快要哭出來。

“你還要說什麼?程家諾你留不住,丁博一你又佔著不用,現在好了,你妹妹好不容易爭取到這個機會,你倒好,慫恿著她使勁撇開,你是不是就看不得我們列家有好日子過?你要真為我好,趁早和博一把婚給結了,你愛做什麼做什麼去,我也不用為你的事,跑來跑去的。我二頭為你們奔波?到頭來沒一個能理解我,你當我還真想在高家呆下去?我這張臉,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掉價的了!”

崔麗珍自覺是越來越看不懂二個女兒了,一個看似聰明,卻是有苦打落牙齒往肚裡吞,她不是沒看到素蘭為蕭笙失眠的樣子。另一個呢,看著聽話,懂事,但就是吊著她的心,不讓她落地,還時不時做些不合適宜的事,如今自己又只有二個女兒可以依靠,高林泰是越來越放縱囂張,她身體又不好,能不著急嗎?她是一個人頂著二個女兒的壓力在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