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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喝點兒東西,可是考慮到時間太晚了,不方便,就改天吧。”

秦遠修一把關合車門,閒適的一挑眉峰:“我沒什麼不方便,就今晚吧。”

容顏怔了一下,眼角抽搐:“要不你再認真想想,您真的很方便麼?閔安月會不會等你回家吃飯或者做些別的什麼?”就算他真的很方便,可是,她也實感不方便的啊。

秦遠作已經一步跨到前頭:“我認真想過了,實在是太方便了。”

容顏反主為客,灰溜溜的跟在後面。一直進了電梯再到她的房間門口,秦遠修一路輕車熟路。然後側身一讓,把開門的機會讓奪給她。

直進了客廳,秦遠修坐到沙發上。

藉著明亮的燈光容顏才看清,他一身衣不似平時服帖,像溼透了又陰乾,跟他慣常的穿衣風格實在不符。

容顏放下電腦,太久不共處一室了,竟從骨子裡冒出些不自在,跟那日酒醉了可以瘋言瘋語還不同。

“秦少,你是喝飲料還是喝水?”

秦遠修眯起桃花眸子:“喝酒吧。”

容顏躊躇:“你開車來的吧?現在酒駕查得厲害,你還是別喝了。”

她苦口婆心,不想他不領情。

閒閒說:“喝了酒我就不開車了。”

容顏頜首想了一下:“也好,讓酒店派個司機,安全。”轉首已經準備去拿酒,兩人都算能喝的,少喝個一杯兩杯萬不會出什麼事。

秦遠修又打少爺腔,似笑非笑:“喝了酒我就不回了。”

容顏停住步子,回頭:“住我這裡?”

秦遠修不說是或不是,跟她算老帳:“你上次喝醉了,不是也住我那裡了麼。”

容顏不樂意了,非跟他爭出個五六來。

幾步跺回來:“可是,我上一次住你那裡是因為我喝多了,事事分不清楚才不得已而已。過後我腸子都悔青了。但你不一樣,你現在沒喝酒,清醒的腦子怎麼能做這麼糊塗的打算呢。”搖了搖頭,一臉堅決:“不行,秦少家裡什麼酒沒有,還是回去喝吧。否則我跟閔安月也沒法交代啊。”

聽聽,多麼的正人君子又拒他於千里之外。

秦遠修噙來一絲苦澀,言色從容倜儻:“是啊,就因為頭腦清醒,才知道人得禮上往來。”

容顏不聽他胡扯,索性坐下不動彈。

秦遠修側首看她,一伸手,攥緊她一側手臂,目色沉沉:“你讓利閔安月那麼多什麼意思?非要跟我清得沒法再清,心裡才痛快是不是?容顏,這個世界上其實沒人比你更爭強好勝。”

容顏抽不回手,瞪緊他:“誰說我是讓利?爭強好勝的是你未婚妻閔安月,不是我。其實我很記仇的,閔安月當年以一個尊者的身份讓我難看過,那時我無力還擊,但並不代表我就真的既往不咎了。”現在好了,她的自尊她也踐踏回去了。

是好啊,人情也還清了,人與人之間僅剩得那點兒情份轉眼抹煞得一乾二淨,好一個愛恨分明的女子。

秦遠修手指越收越緊,直到容顏皺起眉頭呼疼。他才像緩了神,目光還切切的粘在她一張冰冷又疏遠的臉上。這個女人當真是長大了,遠得遙不可及。心中生起不甘,往昔梗進的刺又被深按,疼得額角生汗。狠狠一帶,將人收進懷裡,抱緊得死心踏地。

容顏受到驚嚇,拼命掙脫。

“秦遠修,你瘋了!放開我。”

秦遠修如何會放,這就像一個你企及了太久的事物某一日終於攥到手中,連掌心都不敢坦,生怕一坦開,便飛走了。哪還有放開來的道理。

“容顏,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那三年,在你看來只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劫難?”怕揉碎了一顆心,還一心想著要輕緩適度,可是,轉首又是苦嘆,自己哪裡還有一顆完心來思及什麼,早在想保全別人的時候,自己的那一顆便已碎無可碎了。“你真的愛上沈莫言了?便是一丁點的時間都不給我留下麼?真是個狠心的丫頭。”

容顏掙不開,覺得秦遠修這是瘋了。心裡只有恐慌,奈何他說了什麼根本無心去聽。攀住他的肩膀,張口狠狠的咬下去。下口又急又利,像宋瑞說的,她被他帶了那麼多年,名師出高徒,他不肯拖泥帶水,她絕決的本事也該弱不了。

秦遠修附在她耳畔,清析的一聲悶哼,身體顫了一下,伏在她的肩頭良久不動。一雙手臂隨著她牙關的閉緊也反倒越收越緊,沒半點兒想要放開的意思。

兩人頓時像僵持的獸,都是滿身的錚錚傲骨,他攬著她,以一個情深溫柔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