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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萬剮。她是守著一些東西活著,不管是病態還是其他,總算撐著過來。如今他這樣一說,忽然覺出人遠天涯近來,竟寂寥得瑟瑟發抖。

下人見秦郝佳甩門出去,擔心的問:“少爺,要送大小姐回去麼?”

秦遠修掏出一根菸點上,低沉著頭微微眯起眸子,半晌,悠悠吐了一口菸圈:“不用管她。”接著轉身上樓。

秦遠修下流

更新時間:2013…1…11 1:36:25 本章字數:2819

容顏這一覺睡得實在夠久,幾來天手腳一直冰涼,像永遠也暖不過來。愛萋��'就算睡著,夢裡也是涉足在冰天雪地裡,赤手赤腳的,直至耐不住寒冷,凍醒過來。才發現室內連暖氣也是停了的,周遭又是一片黑,她幾乎日日恍惚,分不清是活著還是死了,是不是已經去了陰曹地府。這樣暖進骨子裡的感覺還是幾天來第一次有,就像有雙溫暖乾燥的手掌包裹著她,暖意絲絲滲進來,愜意悠長。

醒來時已經大年初一的晌午,一睜眼有陽光照進來,恍惚像過了幾個世紀,眼前的一切久違至陌生。她甚至一時思及不清到底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還是那些夢魘真有發生。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久久的望著天花板發呆。時不時發出一聲輕微的質疑:“哎?”

“真傻了是不是?天花板都快看穿了,既然想不明白就不知道往兩側看一看?”

這一嗓突兀的冒出來,就從容顏的左耳穿行到她的右耳,實是受了驚嚇,驀然側首,秦遠修以手撐頭面對她躺著,一雙桃花眼含著笑看畫一樣的看她。

容顏大腦轉動遲緩,口不擇言,想著什麼就直接問了出來:“你真是踩著七彩詳雲回來的?”

秦遠修目不轉睛,忽然將人收進懷裡,狠狠吻下來,情深到自己嘆息,一副將人吃到腹中方能解恨的感覺。大掌撫遍她的腰身,輾轉四處輕輕按壓。輕一翻身,高大身姿覆上來,貪得無厭的啃咬她,舌頭險些將她的攔斷,直將她的馨香一寸寸吸噬乾淨,再沿著嘴角一路下滑,咬住她左耳唇,低低嗓音從喉嚨裡發出:“我的傻老婆!這傷是怎麼弄的?秦郝佳打你了?”

容顏早已天旋地轉,推著他的肩頭微微喘氣,本就餓得眼花繚亂,被他動情一吻更是乾坤不變。失了魂似的搖搖頭:“不是……被別人撓的……”忽然有所反應,眼裡恢復些光彩一臉抗拒:“秦遠修,你可不能趁我體力不支沒反抗力佔我便宜。”

秦遠修翻身下來,曲指摩挲她的臉頰,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側過臉,眼裡映著點點微光:“被誰撓的?跟她說你是誰老婆了麼?”問完這一句,才不輕不重的說:“有什麼好佔的?長得還沒我好看,看著我親你,還說不上誰佔誰呢。”

容顏拉下臉:“秦遠修,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麼?”

秦遠修將人往懷裡收,她犟脾氣上來了,硬是不從,到底只輸了些葡萄糖和營養針,力氣還很薄弱,雙臂被他攏緊,一直按到胸口上。

她探出頭,憤憤的嚷嚷:“秦遠修,嫁給你沒什麼好,我認了。受了別人的氣是我自己沒本事,可是,沒你們家這樣的,你姐姐她……”

秦遠修把臉抬起來,忽然一臉認真:“以後再不會了,她的爪牙不會再觸及到你。”

態度實在良好,反倒讓容顏一時無所適從。他也是難得乖順一回,平日比她還要頑強,無理爭三分的主,如何肯乖乖就犯?莫不是美國之旅不甚悲摧,所以才提早回來,人總會在心靈受到創傷的時候格外脆弱,也是最沒戰鬥力的時候,才難得與人為善。那個閔安月明顯是長著刺的,否則內力高深的秦遠修也不至於被她刺激瘋,不惜下這麼大的血本,找個代班老婆反報她。

沉吟了一會兒,問出來:“秦遠修,你跟閔安月在美國相處得不愉快?”

不知哪裡問得不周到,或是語氣不得體,總之一句話就像惹怒了她。驀然眯起眸子,定定地看她幾秒沒說話,就似要將她嵌進眼睛裡,他不冥目,她也休想消停了。

秦遠修就是好笑了,還就真有人不將他看在眼裡的,免疫力可倒是強悍到鐵血丹心的地步了。

冷冷的笑著:“容顏,你到底是怎麼做人家老婆的,就這麼翹首以待的盼望著自己的男人出去找女人是不是?”

容顏怔了下,真是委屈大發了。這是她盼望不盼望的事麼,事實就擺在那裡,比真理還真。當事人旁觀者無一例外的跟她詳盡闡述過,唯怕她的‘盼望’不走了正道,毀損了秦遠修和閔安月再續前好的千秋大業。時至今日她總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