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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秦遠修本來對段安弦的事別提多冷淡,他不是那些雜七雜八的男人,見到美女就邁不動步子,見識得多了,能入他眼的卻極少。這個段安弦長是長得好,就是太花裡胡哨了,讓他一眼看出膚淺。本來不想摻和她的事,容顏一無助他的心就軟了,摸了摸她的發頂:“放心吧,肯定沒事,豪門忌諱更多,又逢新年,這種事你當是多光彩的事麼。就算段安弦敢拿到檯面上說,那些人也會摭掩不及。”見她表情有幾分鬆動,索性讓她安心:“行了,回頭我幫你問問。”

容顏呲著牙笑起來,梨窩深深的陷下去,瞳孔晶亮,整張臉照眼欲明,純真得孩童一般。“那太好了,你可別忘記幫我問啊。”雖然習慣凡事跟他對著幹,事實上容顏從不懷疑秦遠修的辦事能力,只要他敢應承,她必會放一百個心下去。

這樣的容顏常常讓秦遠修一點脾氣都不剩,唯有無奈。

難怪非將人從床上挖起來,撿挑的服裝也照平日多幾分正式,原來是參加新年派對。

容顏被秦遠修一直牽著上樓,進了電梯才想起問:“誰發起的啊?”

秦遠修鬆了鬆領帶扣,看不出多少重視,反倒更多的漫不經心。斜眸睨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洋洋得意:“我啊。”

容顏自是不信,秦遠修閒散的日子過慣了,就算找樂子也不會到宴會或派對上找。錦衣男女看似翩翩,實則沒處比這應酬更多。他躲都躲不及,又怎會主動的往上湊。

“你就瞎扯吧。”

秦遠修抿著嘴角笑,沒說話。電梯門“咚”一聲開啟,秦遠修讓渡出胳膊讓她挽上,衣冠楚楚地步入。場面不小,宴會廳也是整幢大樓裡最大的,佈置得華麗異常。放眼望去一片歡聲笑語,看情形是聚好一會兒場了。記不得聽誰說過了,秦遠修很少守時,哪一時約好了人,說不來也是常有的事。容顏想笑,竟像春晚一樣麼,節目不到上臺的一刻,就存在無盡的變數。

秦遠修輕彈上她的額頭,轉了頭問:“想什麼呢?笑得賊兮兮的?”

容顏捶他的背,不悅的嚷嚷:“你怎麼老動手?”

秦遠修眉舒目展:“看見你就手癢癢,對別人還真不這樣。”

宋瑞見了人,幾步旋過來,一拳打到秦遠修的肩膀上:“有你這麼當東道主的麼?這都幾點了?”抱怨完這一嗓,微笑著衝容顏點了點頭,

秦遠修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不是還沒散場麼。”

宋瑞將人拉過來,再轉首,話是對著容顏說的:“先把人借我用一用,那邊有幾個人正等著呢,不去打聲招呼不像話。”剛才只看到容顏一半側臉,此刻一全視,發現瑕疵:“臉怎麼了?刮破了?”

容顏下意識撫上,略微尷尬:“啊,不小心蹭破點兒皮。”秦遠修就差拿著衝鋒號催人,一忙活就忘記這事了,否則絕不跟他出來,又是參加這種場合。

秦遠修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像是心疼,不知又衝誰發脾氣,語氣不佳:“聽她胡說,你見過什麼人能把自己蹭成這樣?讓人欺負的,多能耐。”

容顏瞪眼,謊言被說破,麵皮上掛不住。好在跟宋瑞也算熟悉,那是個聰明人,她編了瞎話他不可能看不穿,還不如直說了坦蕩。

“去醫院處理下,別感染了。”宋瑞也沒再多說,拉著秦遠修走人。

秦遠修沒走多遠又回頭,正色囑咐:“在原地等我,別亂走。”

容顏“啊啊”的應,這裡她又不熟,能走到哪兒去。放眼放去,其中有一部分人還是見過的,也有人上前跟她打招呼,熟悉一點兒的便寒暄兩句。容顏頂著道刺目的傷口,在別人異樣的眼光中覺得格外彆扭,轉身向宴會場的外圍走。沒走幾步就聽有人在身後喊,“嫂子,嫂子”的一聲比一聲熱切。大哥遍地是,嫂子也該是幾何多。容顏沒認為是在叫她,越走越快。

肩膀驀然被人扣住,男子的聲音帶幾分幽怨:“這怎麼還越喊跑得越快呢,是我哪裡惹到您了?不帶不理人的啊。”

容顏被嚇了一跳,藉著這點力道順勢轉身,是見過,可是不知道叫什麼。

肖恩施笑了笑,已經報上名:“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是秦少的哥們,叫肖恩施,上次在會所裡見過的。”

容顏當即瞭然:“哦,你這麼一說我就知道了。你好。”

自從上次在會所見過一面,肖恩施就對她印象深刻,原來秦少的小媳婦長這個模樣。就為了當時的口不擇言,認定惹惱了秦遠修,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敢在他面前露面。如果這次不是秦遠修讓人送去邀請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