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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早就說了。

平息一下心態,給宋瑞打過去。

宋瑞一上午都在外奔波,手上也有一堆的事情等著他處理。這會兒剛穩了穩神坐進辦公室裡,夏北北又風一樣的颼進來了。

“宋瑞,你不是去接小顏了,到底看到她沒有啊?聽說她跟弦子打起來了。”

別提“打起來”這個字眼,一想到那個場景宋瑞就不得不對容顏刮目相看,真是爽快又利索的一個人,看似不打緊的小姑娘,對待恩仇卻能這樣不拖泥帶水。那個段安弦他看過幾次,花枝招展又是風月場裡混慣的,按理該不是好招惹的主兒,沒那點兒本事也不能在小三這條道路上水漲船高的混到今天。他一回來就派了人去打探,不難問出,聽說還在華明東的庇護下,而且連孩子都揣上了。也不知是華明東太不小心,還是這個女人頗俱心機,但到底是攪和到一起了。不知她想從華家得到什麼,不過這種女人在他看來是傻到極至,就沒想過力單勢薄,豪門這淌渾水淌不得麼,只怕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被一個漫不經心的女人抵對得一愣一愣的,隔得太遠他聽不到兩人具體說了什麼。可是容顏風範好極了,風流又從容,巴掌揮下去更是一個比一個清脆。

雖然出來後哭得有幾分落寞,可是,畢竟是在人後。這種事發生在誰的身上都不好受,好了幾年的朋友,當面鬧過了,轉身心緒就能一團和氣,才說明有問題,要麼薄情寡意,要麼冷血心性,這種人十有八九也不值當交朋友。如此看來,容顏的這些反應都不為過。不論怎樣,人前卻不輸氣勢。

微微安心一些:“看到人了,已經被紹風送回秦家了。你放心吧,她沒吃什麼大虧。”

夏北北接著問:“是不是哭得厲害?”

宋瑞按著太陽穴:“哭的是挺狠。”

夏北北嘆了口氣,就猜想一定會哭得昏天暗地。鐵桿交情了得麼,一但反目就是把刀,非把心都割碎了,過往交情才能斷。若她是容顏,段安弦做出這檔子事也一定不會原諒。可是人非草木,容顏對段安弦的情份是真的,斷了骨還連著筋,非疼到抽搐不可。

宋瑞那端又飄飄的說了句:“容顏不是跟你極好,去看看她吧,秦少不在家,她的日子只怕好過不了。”

秦遠修怎麼打容顏的電話都打不通,就散亂的扔在包裡,連電池都沒裝上。最後無奈只得打家裡的,可是管家又說:“少奶奶睡了,叫不下來。”

秦遠修一顆心搖搖提上來,卡到嗓子眼就怕一張口便能飛出來,滿是血腥的味道。沉著嗓子道:“把你的電話給他。”

管家聽出事態嚴重,顛顛的跑上樓。拎過一個小丫頭,讓她拿著接通的電話給容顏送進去。

容顏哪有睏意,側身躲在床上瞪著一雙茫然大眼。

小丫頭把電話送到她耳畔:“少奶奶,少爺要給您打電話。讓您接聽。”

容顏沒想到電話一直通著的,揮了一把悠悠嘆:“他怎麼那麼煩人,婆婆媽媽的,他再打來就說我不見了。”

“你還能化成灰散了?”秦遠修略微沉悶氣憤的聲音已經傳出來,猛然撞擊了容顏的耳膜,嚇了她一跳,就差鬼吼鬼叫的坐起身。

瞠目結舌:“通……通著呢?”

小丫頭很無辜的點點頭:“是通著呢。”她一直也沒說不通啊。

電話裡那廝顯然已經不耐煩,冰冷的聲音又大了幾個分貝:“容顏,你給我好好說話。”

容顏打了一個冷戰,慢吞吞的從小丫頭手裡接過來,示意她先出去吧。然後又慢吞吞的問:“你有事?”

秦遠修一個仰面長嘆,人就是如此,再呼風喚雨也可栽倒得漫不經心,神出鬼沒。很有幾分歇斯底里的無奈,靜了好半天,才說:“我什麼時候有事,是你不停的出亂子。跟段安弦怎麼回事啊?吃虧了嗎?”

容顏感覺秦遠修天上地下第一聰慧的人,說話也常有邏輯不對頭的時候。一般一個人想斥責一個人打架了,都是心有不滿,最開始總要問問什麼原因啊,把人打壞了麼?而秦遠修卻不,他堂而皇之的問她,吃虧了麼?一副護犢子的模樣,像真若吃虧了,他轉首就能幫她打回來。

“要是吃虧了呢?”

秦遠修又默了一下,冷冷的:“吃虧活該!”

她這麼問他心裡就有譜了,顯然沒吃虧。對於容顏能壓制住段安弦這事秦遠修沒什麼好奇,一早就說過了,容顏內在隱著一種潛力,能量很是浩大。她不肯釋放出來,就沒人能揣摩出到底是何種翻天覆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