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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終了鬆懈下來,嘴角漫出絲不屑痕跡:“我又不是什麼野蠻人,來這裡也不是想跟你打架的。”

容顏笑了,很敬佩的口穩說;“還是你素質高。”語意一轉,笑意冷卻:“可是,我不像你。”空氣中驟然一聲脆響,段安弦沒來得及反應,門邊那兩個大漢也沒來得及反應,容顏揚起的手掌已經自若揮起又放下,整套手法乾淨漂亮。

段安弦一時間傻了眼,根本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側臉頰火辣辣的疼起來。瞠目結舌:“你……”

容顏吹了吹手掌,鬆鬆的挑著眸子:“對,我就是野蠻人。我跟是你不一樣,我沒那麼賤,你勾引秦遠修是真,但我跟沈莫言卻沾不到半點兒關係。如果你說你因為他恨我,那就說明你瘋了,而且瘋得不輕,出現幻覺了。至於你因為沈莫言的什麼舉動墮落,與我無關,你該反醒一下自己,是否叫自食其果,別跟個怨婦似的,把所有問題都怪到別人頭上。你臆測著我搶走了沈莫言,所以你不離不棄的恨了我這麼多年,讓我十分驚訝又佩服。但那些畢竟不是真的,這個帳記我頭上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冤大頭。可是,你勾引我老公卻是千真萬確,打你一巴掌真是太便宜你了,其實我一點兒都不覺得解恨。”說到這裡,她手掌又開始癢癢,連行動帶言語驚得段安弦一團零亂的時候,她一揮手緊接著又是一巴掌。打完雲淡風輕的嘆了口氣:“現在感覺好多了!”

段安弦徹底被她激怒,也不是個軟柿子,沒有平白被人打而不還手的習慣。由其如今手下還帶著幫手,一側首,青筋爆起,猙獰著哼笑:“沒想到你也帶著幫手來的。”就是這一句話讓容顏分了神,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秦紹風不知何時進來的,也跟著攪和到了一起,正跟兩個大漢打成一團。

來不及做任何感想,段安弦大仇已報,狠狠的摑了她一掌。惡言惡語:“容顏,我最看不得你這個樣子。裝得一臉清純,誰不知那是你專門誘惑男人的伎倆。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幸福,又怎麼配得起秦遠修那樣的男人。”

容顏右臉呼呼的疼起來,足像一面火焰炎一樣火燒火燎。這一掌捱得實在忒虧,咬牙切齒的一心想要扳回來。哪裡肯聽她說什麼話,段安弦一掌才落,她勁地而起,連著她揮上來的那一響,穩穩做了銜接。

段安弦本來還指著她的鼻子罵,沒想到容顏這麼不服軟,而且顯見著是半點虧都不肯吃的。她以一種陌生人的眼光看著她,她心裡的容顏永遠的胸無大志,懶洋洋的,沒想到內裡是這樣一番水月洞天。捂著打疼的臉頰吃了一會兒驚,揚手就要還回去。

驀然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掌攥住手腕,纖細的骨頭都要斷了,疼得她當即撥出聲來。然後再被人猝不及防的甩出去,狠狠跌坐回沙發上。

秦紹風已經打了上來,一身利落,不染纖塵,那兩個大漢再膘肥體健也遠不是他的對手。蹙了蹙眉,一臉心疼的端詳容顏被打過的臉頰,指尖觸上去:“疼不疼?”

容顏還沒從剛才的戲碼裡走出來,大義凜然:“還行。”

秦紹風挑著眼角看她,想說什麼又無話可說,看她一臉認真又無比稚氣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彎下身子吹了吹。淡冷的瞟了段安弦一眼,問她:“怎麼跟這種女人攪在一起的?”

段安弦憤然坐起身,很有骨氣的質問:“我什麼女人?你知道她什麼樣的人麼?假正……”

秦紹風面不改色,目不斜視,一雙眼還留戀在容顏被打過的粉嫩臉龐上,抬手已經揮過去,伴著段安弦痛遏的尖叫。他一個大男人,出手是重是輕可想而知。秦紹風是好惹的麼,不羈輕狂整個S城何人不知?段安弦站他面前還不懂收斂,就是她自找麻煩了。君子風度是什麼,全看秦紹風的心情而定,他想講的時候就講,不講的時候什麼都可不管不顧。

嗓音冷冷的殘酷:“你什麼東西,有你說話的份麼。”

段安弦匍匐在座位上半晌沒說話,不是她已經恐懼得無話可說。而是這一掌實在太重,跟容顏那三巴掌加起來都不在一個檔次上,耳朵嗡嗡的想,良久聽不清他在講什麼。口中腥鹹,抬手一拂,嘴角淌下血來。

容顏啞言,瞪大眼睛看著秦紹風怔忡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秦紹風是這個威力,男女在他手上殘暴得並不會得到區別對待。她忍不住心顫了一下,以往自己不是在刀尖上行走麼,從來不跟他好好說話,由其前幾日還又打又罵的。而他整日嘻皮笑臉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就算自己不順心也讓她順心,現在看來都是假象,實則這是個暴力份子。抬手是可要人命的,她簡直向天借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