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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一早就知道。其實我早就厭倦了這種正兒八經的日子,我沒人說的那麼神,公司交給我,垮下去是遲早的事。”

秦號天捂著胸口,濃濃的失望以一個燙人的溫度來回在眼眶中翻滾。這就是他一直寄與厚望的兒子,現如今卻墮落成這副模樣。一場心血白付出,只覺得寒心不已。連基本的判斷力都沒有了,秦遠修說什麼他都信,無疑讓他失望透頂。

“虧我把厚望寄在你身上,不爭氣的東西!公司公司你打理不好,婚姻大事也當兒戲,秦家的臉算被你給丟盡了。”

秦遠修態度既然如斯誠肯,自然也是意識到自己的罪孽深重,不等秦號天感慨完,他已經不急不緩的給自己找了去路。何去何從,在他做過那些事之後,好像只有這樣最順理成章,解人心頭之恨。

只聽他清了下嗓子,淡淡說:“我知道這次我闖的禍不小,您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知道要怎麼做。公司那邊我自動辭職,交由大姐和紹風打理吧,我知道您不想見到我,這些事我會自己處理。”

責難一頓是必然的,但秦號天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更加讓他覺出不爭氣,氣不打一處來。不覺得這樣有何不妥,反倒認為即便如此,也不能平息心頭怒火,還是便宜了他。人大抵都是如此,寄與的希望越大,一但出現料想之外的瑕疵,也便會覺得超乎常人的難以接受。此刻的秦號天就是這樣,這個兒子被世人捧上天,實則自己也打心眼裡高看一眼,稍一轉變,第一個看不進眼裡的就是他。

看到秦遠修轉身要走,連鞭子都懶得抽了,大有任他自生自滅的想法。爆吼一聲:“滾,滾得遠遠的,這輩子別回來。”

秦遠修平靜的從樓上走下來,秦郝佳和白林一下彈跳起身,最先看他的臉色,沒覺出什麼異樣。又打量他走路的姿態,雙雙鬆了口氣,如果被狠抽了一頓,該不會走得這麼閒散。

“爸跟你說什麼了?”秦郝佳扯著衣袖問,看形式以為不會有什麼大事,畢竟虛驚一場,公司並未遭受實際損失。

白林跟著追問:“是啊,你爸怎麼說?”

秦遠修一抬眸,看到自沙發上含恨站起的宋瑞,視線靜靜相撞,再啟音,雲淡風輕:“沒什麼,我從公司裡滾出來了,以後沒我什麼事了。”

“什麼?”秦郝佳臉上一白,如何也沒想到是這麼個結果。秦號天對秦遠修多麼看重簡直有目共睹,該不會因為這些被趕出公司。瞬息緊張不已:“是不是你說了什麼話刺激到爸了?快回去跟他道個謙,就說你一時犯渾,不會有下次了。”

秦遠修煩躁的抽回衣袖,蹙眉:“還說什麼,該說的都說了。正好落個清閒。公司不是有你和紹風,用不到我。”

白林來不及管他,匆匆上樓看秦號天的狀況。竟狠心到把秦遠修從公司裡開出來,想來他人一定是氣壞了。

秦遠修略過秦郝佳,在宋瑞面前站定,挑了挑眉:“刻意來找我?”

宋瑞看了秦郝佳一眼,率先轉身出去說話。

秦遠修跟宋瑞什麼戲碼沒唱過,不用說也知道他什麼意思。二話不說跟出去,一出秦家大門,宋瑞回頭就是一拳,重重打在他完美無缺的臉上。偏頭清析的笑了一聲,再轉過來嘴角漫下血痕,被他慢條斯理的抹淨。淡淡的鉤著唇角:“怎麼?替誰來出氣的?”

宋瑞冷著眉眼:“你知道我為了誰。”

秦遠修要笑不笑:“自然知道,否則你以為我會白白受你一拳麼。”

宋瑞不知道他這樣是在乎還是不在乎,這一身閒散看似跟往日沒什麼不同,但正因為太相似了,才更讓人覺出不同。就像人有時淡然不是因為不傷悲,而是達到一種極至,便像無所畏懼。

“容顏不見了,整個S城都找遍了,沒有。你這麼折騰到底為什麼?就為一個閔安月?”

秦遠修嘴角笑意凝了一下,微不可尋。緩緩抬頭,眯眸“哦”了聲,“她能去哪兒裡,那麼大的一個人了。”

宋瑞一腔火氣燒上來,扯起嗓子:“你什麼意思?就一點兒不擔心她是不是?她什麼都沒有,這幾天又經歷過這麼多事,一個小姑娘哪裡有地方去?”

“我們已經離婚了。”秦遠修不緊不慢地重複了這一句,像刻意跟人申明立場,容顏現在不歸他管,於他而言似乎都無所顧及了。見宋瑞一臉咄咄逼人的執著,按了按眉骨,輕嘆:“到什麼時候都不讓人省心,秦家那套別墅我已經過戶到她名下了,還有屬於她的那份財產,等她什麼時候回來了,你幫我交給她吧。”

宋瑞一怔,忽然問:“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