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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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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兩個少爺她算見識到了,桀驁性情一看便知,對一個人溫柔起來也可像水一樣變幻無形。還是,僅對這一個女人如此?

想到這個問題夏北北輾轉反側,竟久久不能入睡。

早上醒來時已經五六點了,醫生進來給容顏換藥,秦遠修從沙發上起身靠過來,夏北北也趕緊圍上。昨晚都跟秦遠修說沒事,今早他便看到了傷口,佔了小半個手臂,本來就纖細,上了藥的緣故,就似整個胳膊都模糊的看不清楚,極其乍眼的一道傷。外人在場,冷氣逼人卻沒說話。

負責的醫生自然認識秦遠修,大氣不敢喘,動作也格外小心。換好藥後鬆了口氣:“秦少放心,少奶奶沒事。”

秦遠修驀然別過臉,低低沉沉:“什麼才叫有事?”

“呃?”醫生無言以對。顯然對秦大少就是大事。

秦遠修頓時煩躁,擺了擺手:“出去!”

容顏在夏北北的幫扶下靠到床頭坐好,轉首說:“北北,你去吃早餐吧。”

夏北北看看容顏,又看看秦遠修,點頭:“好,你跟秦少等著,我把早餐帶回來。”

容顏見人一走,伸手去拉一步之外執拗不動的秦遠修:“怎麼了?站那麼遠幹嘛,這個又不傳染。是不是沒睡醒?”

見他無動於衷,又說:“昨天偶然碰到紹風的,他是你弟弟,險些被人拿刀捅了,就不信你看到了會不管不顧……”天地良心,這回真不是她沒事找事。

秦遠修面無表情盯著她,靜靜的掙開她的手去外面抽菸。他心裡如何翻江倒海她根本就不知道,是,她現在沒事,他就得沒心沒肺的笑開顏?如果,有事呢?他此刻是不是正狼狽的號啕大哭……她倒是勇敢,衝動起來連生死都可置之度外。從來沒想過別人是否會擔心,會為她緊緊捏一把汗?怎麼就那麼不省心,像永遠也長不大。昨天晚上閔安月旁敲側擊,讓他捫心自問是不是將人寵得太過火了?

聽時不以為意,這話白林和秦郝佳一早就說過。從來都覺得不夠,沒想過過份袒護一個人是會將人慣壞的。

秦紹風轉過走廊上來,剛走兩步就改了注意,轉身退回去。

不想走廊上一直悶頭抽菸的秦遠修早已看到人,側首喚他:“過來!”

秦紹風無奈的一頜首,這口氣倒有點兒哥哥樣,他從小到大最典型的特點就是不爭氣,被秦遠修的語氣全突顯出來了。本來不想跟他在這種地方碰面,秦遠修的性情他太瞭解,免不了要大打出手,醫院再不濟也打著救死扶傷的名號,不是打架的好地方。

心裡這樣想著,不等人湊過去,秦遠修的拳頭就揮上來了。誰不知道秦遠修是打架好手,當年就打遍天下無敵手,以至於秦紹風比他晚了幾級再升上去還有幸被籠罩在他製造的恐怖氛圍下,不用他出手,找事份子自然敬而遠之。

秦紹風早料定秦遠修會有這一手,想躲也躲得過,卻連閃都沒閃,活生生的受了他一拳。秦遠修看出他的意圖,手上仍未姑息,接連又是兩拳,秦紹風碩長的身姿站立不穩連著退後數步。走廊上有路過的護士,膽小的已經驚慌失措的叫起來,越來引來圍觀的人。秦紹風不以為意,只覺得嘴角生疼,用手一抹,流血了。扯唇笑了笑,一張臉妖嬈得過了火,明豔得旁人一時像睜不開眼。

“打夠了?還來麼?”

秦遠修重重喘了兩口氣,又重重的靠到牆壁上,微微偏頭,額髮亂了,縫隙裡一雙眼犀利明亮:“離她遠點兒……”立起身就走,背影挺拔得近乎決絕。

“等等。”秦紹風叫住他,一下笑了,神色乖舛:“現在她歸你管,我害她受了傷,這幾下我無話可說。可是,如果你心裡真裝著別人,離她遠近可不是你說了算。”

秦遠修回過頭,鉤起唇角,眼裡殊無笑意。半晌,輕飄飄:“哪怕有一天她還歸我管,我就說了算。要知道,她連一半的體溫都是我秦遠修給的。”

秦紹風盯緊他沒說話。

夏北北上來時秦紹風正往樓下走,看戲的人才散場,還好時間不長,終了沒真正的引發什麼混亂。以秦遠修揮了幾拳收場,至於兩人說了什麼沒聽到,聲音壓得太低了,只看到神情,兩個男人像兩隻待戰的雄獅。

夏北北本來已經和他失之交臂走過去了,反應過來一下轉身拉住他。也難怪認不出,堪為天人的一張臉掛了彩。她嚇了一跳,問他:“三少,你怎麼了?”

秦紹風偏過臉,一副凜然的英雄模樣。悶悶的應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