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想遠離他的唇,他卻不許,扣住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深深的吻著她,不容她一絲一毫的逃避。
一吻結束,她眼中水光瀲灩,唇色嫣紅,顧澤謙眼神一暗,呼吸變得沉重。
“真該死,好想在這裡吃了你。”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她嚇了一跳,推開他,一臉緊張:“你不要亂來!”
他無奈一笑,輕撫了撫她的臉頰:“別怕,我逗你呢!先出去吧,我來收拾一下。”
她點了點頭,拍了拍臉,深吸一口氣,走了出去。
外面,虞景耀還坐在原來的地方,一動不動,面色沉沉,不知在想什麼,她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他的面前。
虞景耀霍然抬頭看著她,倒讓她嚇了一跳。
“呃,喝水。”她吶吶道,低頭撥著手腕上的手鍊,依然不敢和他直視。
對面的男人握緊了拳,良久,他輕輕開口喚她:“安安……”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差點逼出了她的淚水,僅僅這兩個字,凝結了多少不捨,多少思念,多少痴纏和眷戀。
也就是在這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他對她的感情有多深,從前,當她被他囚禁時,無論他說了多少動人心魄的情話,她總是帶著排斥和抗拒,因此從來不曾有哪一句讓她動容,可是這個時候,當她已經和顧澤謙在一起,再次坐在他的對面,僅僅是一個低喚就讓她所有的防線面臨崩潰。
她定了定神,如常笑道:“我在婚禮上離開,一定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
他怔怔的看著她,聲音低緩:“再多的麻煩也無所謂,正好能讓我轉移一下注意力,否則,我只怕會瘋掉。”
她心中一凜,咬了咬唇說:“戒指和婚紗都還在我這裡,我知道那都是你親自設計的,我想,你可能……”
“不必了。”他打斷她的話,“既然是為你設計的,如果你不要它們,也沒有第二個人有資格擁有它們,你收著也好,扔掉也好,都隨便你,只是不要再還給我。”
她無奈的勾了勾唇角,輕輕點頭:“好。”
“安安。”他的眼底湧動著複雜的情緒,瞬也不瞬的看著她,“我只想問你一句,你有沒有對我動過心?哪怕只是一個一閃而過的念頭,你是否動搖過?”
她沉默了很久,終於抬頭,看著他:“答案很重要嗎?”
“很重要。”他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聲音微微顫抖。
“如果我說是,你會怎樣?”
“那麼,我就絕不會放棄。”他的目光越發灼熱,“安安,我等了那麼久,你讓我怎麼放手?”
“如果是這樣,”她垂下眼睛,輕聲說,“沒有。”
他慘然一笑:“你騙我,你想讓我死心。”
她堅定的搖了搖頭:“我或許有過不忍,即使現在也是如此,但並不代表我曾經動過心。虞景耀,我的心很小,裝不下第二個人。”
他的眼神一寸寸的黯淡下去:“我明白了,不管你是否動過心,你的選擇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是。”她抽回自己的手,聲音微顫。
他忽然自嘲一笑:“我問也是白問,你這個女人這麼固執,就算感情上有所動搖,理智上也絕不會承認,很早以前你就告訴過我。”
她啞然,氣氛一時陷入了凝固,面對虞景耀一如既往的灼熱目光,她有些不自在,好在這個時候,顧澤謙走了出來。
他極其自然的攬住她的腰,語氣滿含寵溺:“今天的藥吃了嗎?”
“呃,還沒有。”她心虛道。
“那就乖乖去吃藥,還是你想我餵你?”他含笑看了她一眼。
她一驚,忙站起來:“我這就去!”
虞景耀注意到兩人的親暱,眼神一片幽暗,忽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顧澤謙蹙眉,詢問的望著他,虞景耀語氣狠戾:“你碰過她了?”
“那又怎樣?”他挑了挑眉。
虞景耀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除非你能確保不會讓她懷孕,否則,你無論如何不能再碰她!”
“你是什麼意思?”他的語氣也沉了下來。
“她不能受孕。”虞景耀閉了閉眼睛,臉色痛苦,“上次的生產對她的損害太大,如果再次懷孕,不但孩子保不住,對她的身體也是另一重傷害。”
顧澤謙臉色劇變,額上青筋暴起:“怎麼會這樣?”他滿臉憤怒,一把攥住他的衣領,語氣驚痛,“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