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悲傷,點頭說:“當然,但那個時候,他早就不在了。”
蘇黎蘊心中一窒:“如果他還在,你會接受虞遠山嗎?”
蓉姨有些恍惚,沉思良久之後,她緩緩搖頭:“我想,應該不會。”
“所以,我永遠不可能接受虞景耀。”她微微一笑,面色柔和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為顧澤謙,她的心可能早就死了。現在,即使已經不抱希望,那麼至少她的心中還有一個角落是柔軟的。
蓉姨見狀,嘆息一聲,不語。這時,她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她抱歉的對蘇黎蘊笑了笑,走到一邊接起電話。
她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急切,聽的並不清楚,蘇黎蘊只是隱約聽到她忽然拔高的反問:“什麼?吐了?”接著聲音又迅速壓低了下去。
“蓉姨,你有事就先回去吧。”蘇黎蘊衝她頷首。
蓉姨探究的看了她一眼,見她面色沒有絲毫疑惑,這才抱歉一笑:“我養的薩摩犬生病了,不回我實在不放心。”
“嗯。”蘇黎蘊應了一聲,神色忽然黯淡了下去,蓉姨再次看了她一眼,低下頭,安靜的離開。
這麼重視一隻寵物,蓉姨大概是把那隻薩摩犬當成自己的孩子來養的。而她本來是有個寶寶的啊,她甚至還沒有抱過她。想到這裡,強烈的悲傷立刻將她淹沒。
縱然她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可是每次想起來,那種痛還是錐心蝕骨,這輩子,那個和她無緣的孩子都是她心中不可磨滅的傷疤。過去的幾個月裡,如果不是寶寶的存在帶給她無限的希望和期待,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才能熬下去,可是,現在呢?她還有什麼可以期待的?
晚上,虞景耀回來的時候,她正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發呆,一動也不動。
“坐在這裡不冷麼?我們回房間好不好?”虞景耀柔聲說著,握住她的雙手,看到她空空如也的無名指,�